楊晚秀說到這裏看著景大姑厲聲說:「景書妝,你說,你打的是不是這個主意?」
景大姑哭得不行:「媽,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是你的兒啊!我現在日子過不下了!」
「你日子過得紅火的時候你從來沒有給我拿一針一線,你日子過不下去了就指著我來養你,我上輩子欠你什麼了,這輩子要被你這樣待?」楊晚秀怒道。
景大姑愣了一下,楊晚秀又說:「你的那些心眼,自己以為很高明,把其他人當傻子,可是這世上又有誰是真正的傻子?」
「我今天也把話放這裏,這房子是燕歸買的,我們老兩口現在也是燕歸在養著,燕歸養我們是重義,斷然沒有讓再來養你的道理。」
「你要離婚,不跟你兒子過,非要跟我們老兩口過,那也行,我們在鄉下還有間房,我們也不拖累燕歸,就回老宅去住,你要跟著我們過,那就跟我們回老宅吧!」
景大姑怒了:「媽,你這樣維護景燕歸就太過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有什麼賺錢的本事?還不是靠你們!你們這是寧願幫別人養孩子也不管自己的子,你們真是的兩個老糊塗!」
「我不管,我哪都不去!我就要住在這裏!」
楊晚秀和景中意都氣得不輕,兩人都想拿子把轟出去,卻往地上一躺,出上傷的地方說:「反正我的日子也過不下去了,你們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在這裏!」
這是的殺手鐧,一向自私心狠,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一向都很豁得出去,當初之所以能嫁進吳家,也用了類似的手段。
楊晚秀和景中意看到這副樣子,兩人氣得手發抖。
景大姑一臉的得意洋洋,就知道他們奈何不了,從走進這間屋子開始,就沒有打算出去,剛進來示弱是想來的,的不行,就來的!
景燕歸看到景大姑的臉卻很平靜,當一個人連臉都不要的時候,就不能用正常手段,而就不是那種能縱容別人欺負的人。
的角微微上揚,不不慢地說:「你想要這套房子我可以把它送給你,只要你敢要。」
景大姑輕哼一聲,心裏有些得意,這世上就沒有不敢要的東西!
楊晚秀氣得哭了:「燕歸,這房子是你辛苦攢錢買的,不能這樣給!」
景燕歸笑了笑說:「,沒事的,我們總歸不能看著大姑去死嘛,願意拿表哥表姐的前程來換,這一套房子我還是願意給的。」
景大姑瞪大眼睛問:「你什麼意思?」
景燕歸手裏拿了藥草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個圈說:「大姑真是健忘,這麼快就忘了大姑父的工作是怎麼丟的,你家公公又為什麼被抓的事了吧?」
景大姑的臉一變,景燕歸微笑著說:「他們都能說被開除就被開除,說被抓就被抓,表哥比起他們來就更算不得什麼,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
景大姑的兒子是的驕傲,當初吳大託了關係把他弄到省城后,景大姑是逢人就誇家兒子有出息,進了一個很不錯的單位。
景大姑這一次打景燕歸房子的主意,固然有的私心,還有為兒子打基礎攢錢娶媳婦的心思,如果的兒子毀了,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景燕歸卻又說:「至於表姐嘛,已經被學校開除了,不管是嫁人還是工作,這中間的門道可多了,大姑也盡可以試試。」
景大姑的臉頓時難看至極,扭頭朝景燕歸看去,笑意盈盈,雖然著還很普通,但是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已經很不一樣了。
還有那天出現在學校里的陸橋東和岳晴照,到現在除了知道他們是從帝都來的外,對於他們的份一無所知,而人家不過是一句話,就讓吳家迎來了滅頂之災!
那天他們可以輕易為景燕歸出頭,那麼以後也同樣可以為景燕歸出頭,那樣的大人,比起蘇柏青有過之而無不及!
景大姑不明白景燕歸這是從哪裏認識了這麼多厲害的人,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景燕歸已經不是能招惹得起的了!
景大姑努力出一抹笑容說:「剛才我是在跟你開玩笑了!」
景燕歸卻說:「我可沒有和你開玩笑,這套房子現在就在這裏了,只要你說願意拿表哥表姐的前程來換,這套房子立即就是你的。」
景大姑忙擺手說:「不用不用,我只是被你大姑父打慘了,一時間說了幾句氣話而已!」
「你真想好呢?」景燕歸笑地問。
景大姑忙說:「想好了,想好了!我想起來家裏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剛才跑進來有多快,現在離開的就有多快。
一走,景燕歸輕呸了一聲,當初一無所有的時候,劉春花都搶不走的東西,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景大姑竟還想來搶的東西,不死!
景燕歸雖然把景大姑給趕走了,楊晚秀卻覺得心累無比。
楊晚秀雖然對景大姑的很為很不齒,但是景大姑上的傷卻是真的,景大姑終究是的兒,吳家出了這樣的事不能不管,卻又沒有能力去管,還真不能去管!
這中間的心路實在是有些一言難盡。
景燕歸看到楊晚秀擔憂的臉,輕按了一下眉心,能理解楊晚秀的複雜心,只是這事卻不會過問,不管楊晚秀要如何理景大姑的事,不支持也不會反對。
景大姑回到吳家,吳大見這麼快回來對著又是一頓揍,罵沒本事!
景大姑怒了:「現在的景燕歸已經不是以前的景燕歸了,就認識的那對母子,輕易就能死我們全家!」
「景燕歸已經把話說白了,只要我們敢要的那套房子,就毀了我兒子!」
這一次吳大蒙了一下,他立即就聽到了關健:「那對母子?哪對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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