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橋東瞪了景燕歸一眼,他此時已經知道剛才是故意激怒那個倉管的,這是想要借他的手來整人了。
而這件事他還必須得出面理,要不然他這張臉怕是得丟。
陸橋東看著那個倉管說:「我剛才從頭聽到尾,說句良心話,你在我們單位里當個倉管真的是太屈才了,你應該去演相聲,這臉變得快,腦子也活絡,真是個人才。」
那倉管聽到他這句話臉頓時變得相當難看,忙說:「陸先生你就別開玩笑了,這些貨是真的有問題……」
陸橋東卻懶得理他,只說:「雖然平時倉庫這邊我不太管,但是讓這種素質的人留在我們單位,以後供應商怕是能被得罪,我可還指著他們給我價廉的貨品了,小王,你去通知一下人事,讓他把這個月的工資結一下回家吧!」
陸橋東的書應了一聲,那倉管的臉頓時一片蒼白,別看他在面對景燕歸的時候兇得不行,一對上陸橋東卻連爭辯都不敢。
其他幾個倉管一看這架式也嚇了一大跳,陸橋東隨手一指說:「你,對,就是你,你過來跟我說一下,這批貨的問題出在哪裏?你們又是怎麼檢驗的?」
那個被點名的倉管臉非常難看,他哪知道他們是檢驗的?不過是接到上面的命令要好好為難景燕歸,不讓這批貨庫輕了。
誰知道陸橋東會出來為景燕歸撐腰!
他輕咳一聲說:「這個……呃……這個是這樣的,葯這種東西目前我們並沒有統一的驗收標準,只是這……這一次的葯上面的標籤和之前的有點不同,所以就……」
他在回答時,早有機警的倉管給上面打電話,陸橋東的眼尾掃到了,卻當做沒看見,只微挑著眉冷著眼看著那個倉管。
那倉管被他盯著嚇得不輕,額頭上冒出了細的冷汗,畢竟陸橋東的份實在是太嚇人。
陸橋東等他說完:「所以你們這一次判定這些葯不合格,只是憑主觀的猜測?」
那倉管不管說話了,因為這話不管是答或者不答都會讓他丟掉工作。
陸橋東淡淡地說:「你們說暫時沒有相應的檢查方式,來來來,我教你們一個方法,立即就能檢查出藥效,百試百靈。」
那倉管忙說:「謝謝陸先生……啊!」
他還沒有說完就覺得手上一痛,他低頭一看卻是陸橋東拿刀在他的手臂上割了一刀,他痛得差點沒暈過去,卻又敢掙扎。
陸橋東不不慢地說:「這些葯都是給傷的人急救用的,想要知道藥效其實很簡單,只要模擬一下用藥的景好了。」
「你們倉庫既然這麼負責,那麼以後他們把葯送過來的時候每個人過來自己割一刀試一下就好。」
「哦,對了,你們要是還懷疑持續的藥效,可以讓他們在送貨過來是在帝都等幾天,記錄一下傷口癒合的時間,這樣效果估計會更好。」
所有的倉管聽到他這句話面如土。
景燕歸看到陸橋東的行事方式角了,這種拿刀傷人然後再用藥的方式始於蘇柏青,自己也用過,但是這一次陸橋東用在這些倉管的上,在旁看著就又是另一種覺。
陸橋東在的面前大部分的時候是溫和的,除了會偶爾噁心幾句外並不算難相,但是此時他的上著一冷厲還有幾分邪氣,和記憶中的他又完全不一樣。
知道被他這麼一折騰后,以後倉庫這邊怕是不敢再為難了,畢竟每次收貨時打著懷疑葯有問題的招牌為難是就需要挨這麼一下,不是每個人都得了。
正在此時,一記的聲傳來:「呀,這是怎麼呢?」
景燕歸循聲看去,便看見一個著制服約莫二十來歲人走了過來,那人長相不算非常出,材也偏小,但是卻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眼睛,顧盼間,竟有萬千芳華。
司空玉看到景燕歸的時候微微一笑:「這是陸新找來藥商的負責人嗎?」
司空玉只一眼掃過來,景燕歸就覺到了眼裏的敵意,景燕歸簡直莫名其妙,們是第一次見面,景燕歸確定並沒有得罪過。
景燕歸見司空玉說完那句話后眼尾朝陸橋東看去,那雙眼睛裏又淌出來了幾分溫,頓時就明白司空玉對的敵意從何而來了。
心裏有些鬱悶,卻還是微笑著說:「我是製藥師,不是負責人。」
說完指著蘇柏青說:「他才是負責人,我這一次跟到帝都來送貨,是想看看陸這邊對於藥效還有什麼調整,我們全力配合。」
司空玉有些意外:「你這麼年輕就是製藥師呢?」
在大多數人的印象里,份上帶個「師」字的都會上了年紀,因為製藥是絕對的技活,對於藥材的配比,時間的把控,火候的把握,都要求極高,只有經驗富的人才能做到。
景燕歸謙虛一笑:「也不年輕,過完年我就十八了。」
司空玉:「……」
陸橋東看了景燕歸一眼,知道景燕歸已經看出問題出在哪裏,會這麼說是因為據新的婚姻法,景燕歸都還沒到法定婚齡,是變相地告訴司空玉對自己沒想法沒興趣。
他是知道司空玉對他的心思,只是他對司空玉一點想法都沒有。
他冷著臉說:「司空主管來得正好,你們倉庫這邊因為藥品換標籤的事拒藥材,我剛才正在教他們新的檢驗方法,你剛好也看一眼。」
他說完拿出一瓶葯打開倒在那個手臂被割傷的倉管傷口上,馬上止住。
他淡聲說:「這種傷葯是外傷時急救用的葯,現在能立即看到效果的是止的功能,至於其他的功能要過幾天,所以我剛才做主讓他們在帝都呆上幾天,剛好檢查一下藥效。」
他說完看了司空玉一眼又補了一句:「當初慶安堂的標籤做了修改時是發過公文的,我當時有轉給了司空主管,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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