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弦之看了看圍巾的針腳,溫聲說:「我很喜歡這條圍巾,只是你每天都那麼忙,還空給我織圍巾,我心疼。」
景燕歸笑著說:「還好啦,每天晚上學習完之後,再半個小時來織圍巾剛好放鬆一下。」
「織圍巾的時候有想我嗎?」方弦之看著問。
景燕歸想起分別時他說讓想他的事,他這麼一問臉就有些紅,只是心裏卻又不自覺地泛出歡喜,這麼長時間沒見他了,這會重逢看到他,心裏甜滋滋的。
點頭說:「想的。」
說完又覺得單這麼說似乎力度有些不夠,就又說:「每織一針就想你一次。」
方弦之聽到這話角不自覺地上揚,陸橋東卻不了:「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粘乎?」
方弦之手把景燕歸摟進懷裏說:「別理他,我們說我們的。」
陸橋東:「……」
景燕歸忍不住笑了起來,方弦之又說:「你的思念我收到了,我很開心。」
被餵了好幾口狗糧的陸橋東:「……你們差不多就好了!」
方弦之笑著說:「表達這種事從來就只有不夠,沒有差不多,你這個沒有對象的人不懂。」
陸橋東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
景燕歸認真地說:「陸大哥,你要是找不到對象的話,司空玉也是不錯的,你可以將就一下的。」
「這種事不能將就。」陸橋東嘆了口氣說:「我要是找不到合適的,寧可單著,也不將就,反正現在提倡晚婚晚育,我要響應號召。」
方弦之淡聲說:「你不用解釋,我和燕歸都是關心你的終大事,你就算一直單著都和我們沒關係。」
陸橋東:「……我不想和你們說話了!」
三人說著話,開著玩笑,很快就到了陸家。
岳晴照在玻璃窗后見陸橋東開著車過來,忙迎了出來,一看到景燕歸便笑著說:「燕歸,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快讓看阿姨看看,咦!怎麼這麼憔悴?」
景燕歸解釋:「坐了兩天的車,休息一會就好了。」
岳晴照心疼:「以後你別再跟車了,瞧把你累的。」
景燕歸覺到了的關心,心裏暖暖的:「我聽岳阿姨的。」
岳晴照笑彎了眼睛,陸橋東在旁說:「媽,你知道燕歸的對象是誰嗎?」
岳晴照微愣,陸橋東指著方弦之說:「燕歸的對象,意不意外?」
岳晴照卻只是很平靜地說:「燕歸這麼好的孩子,也只有弦之這麼好的人才配得上。」
陸橋東見實在是淡定冷靜,忍不住說:「媽,你就不吃驚?」
「吃驚啊!」岳晴照微微一笑說:「不過我覺得我要是表現的太過吃驚了,你會在旁說『我就知道會這樣』。」
陸橋東:「……」
景燕歸和方弦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岳晴照已經拉著景燕歸的走了進去,陸橋東說是讓景燕歸來做幾個菜,又哪裏真的讓做,菜是保姆做的,他們來的正好是飯點,保姆問過岳晴照后就開始上菜。
岳晴照不好,飲食偏清淡,為了照顧景燕歸的口味,特意讓保姆做了一個辣子丁,一條加了辣椒的紅燒魚。
這是景燕歸第一次來陸家,當初景曉月到陸家的時候看到的陸家各種緻的擺件和家電,景燕歸看到的卻是岳晴照卓越的品味和心致的心思高雅的調。
景燕歸連著坐了兩天的車,上午又和吵了一架,到了陸家吃完飯後就覺得困得不行。
岳晴照便讓到二樓的房間里休息,有些不好意思,岳晴照便說:「當初我在你家住了好幾天,你怎麼就不能在我家睡一覺?」
其實之前的打算是讓景燕歸大家住下的,只是大看到方弦之之後就知道這個計劃得做一些調整,畢竟他們也有很長時間沒見面了,不能霸著方弦之。
景燕歸這會確實累狠了,聽到的話后也就不跟客氣,洗漱之後倒頭就睡。
陸橋東見岳晴照把景燕歸安排休息的那間房間時眉梢微挑,那間房間原本是岳晴照為景曉月收拾佈置的,只是們見面之後岳晴照就改變了計劃,直接讓陸沉淵把景曉月送出了陸家。
他知道這間房間對岳晴照而言有著特殊的意義,這會讓景燕歸住他也有些意外,卻也由得岳晴照去安排。
景燕歸睡下后,岳晴照也去午睡了,陸橋東和方弦之今天都請了假,這會沒事,便一起去陸家後面的水庫釣魚,陸橋東開玩笑說要釣一條大魚回來讓景燕歸做酸菜魚。
景燕歸這一覺足睡了三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岳晴照帶著保姆出去買菜了,陸橋東和方弦之釣魚還沒有回來,家裏只有一個人。
換好服後下了樓,走到樓梯口了個大在的懶腰,恰在此時門被打開,陸沉淵出現在門口。
陸沉淵在看到景燕歸的時候愣了一下,眼裏滿是不可思議,退後一步看了一下房門,他並沒有走錯。
他的面頓時就沉了下來:「你怎麼在我家?」
質問的語氣毫不掩飾他對景燕歸的排斥和反,眼裏的戒備更濃郁至極。
景燕歸知道他不喜歡,對有諸多猜疑,這會又剛好家裏沒人,沒人能幫說上話。
忙說:「陸先生好,是岳阿姨邀我來家裏做客的,很抱歉嚇到你了。」
對陸沉淵而言,家是極為私的地方,一般況下,不是親戚或者特別悉的朋友,他是不會往家裏帶的。
他冷著臉說:「晴照也是,什麼人都往家裏帶。」
他說完沒有再理會景燕歸直接上了二樓,看到那間打開的房門面頓時就更冷了:「你剛才在那間房間里?」
景燕歸輕點了一下頭,陸沉淵瞬間就被點燃,也是他到此時還記得自己的修養,否則只怕要親自手把景燕歸丟出去。
他全寒霜滿布,冷冷地說:「說吧,你想要什麼?」
他今天在單位里就聽說慶安堂過來送葯,陸橋東和慶安堂的製藥師舉止親,卻沒料到居然能哄著陸橋東把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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