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長聽到蔣居正同意的時候開心的不行:「等清塘的時候,我給蔣老闆送兩條大草魚去!」
景燕歸失笑,他這子也算直接,這樣也好的。
他們把這事理完之後,景遇和蘇柏青拎著桶回來了。
景遇一邊走一邊興地喊景燕歸:「姐,快來看,好多蝦!爺爺這一次估計得高興壞了!」
景燕歸湊過去一看,只見齊膝高的大膠桶里,裡面裝滿了魚蝦,滿滿一大桶,這會正活蹦跳,水濺了一。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這些魚蝦都很,但是卻不能全讓蘇老爺子吃了。
於是景燕歸分出三分之一給江倚樓,讓今晚燒了吃。
江倚樓見過來送魚,輕哼一聲說:「我還以為弦之不在,你就不來看我了!」
景燕歸失笑:「江阿姨說笑了,我既然回來了,肯定會來看你,只是剛才有點事,所以耽擱了一下。」
江倚樓在的額間輕輕點了一下:「算你有良心!」
景燕歸輕笑一聲,挽著江倚樓的手問近況。
江倚樓笑著說:「我在村裡住著,能有什麼事?這一了冬,天冷得很,我貓在家裡就不想出門。」
「也只有你們這些小年青閑不住,跑去水邊抓魚蝦,這事我只要一想就覺得夠了,在家裡烤火多舒服!」
一邊說著話,一邊拉著景燕歸往爐子邊走:「你這手冰得不行,可得好好暖暖!」
「你是中醫,應該知道人不能凍著,要是寒氣,對可是相當不好的!」
景燕歸失笑:「江阿姨,我今天只是稍微凍一下,不礙事的。」
江倚樓訓:「你今天稍微凍一下,明天又哪裡不太注意,日積月累對的傷害可就大了。」
「你還中醫了,這些事居然都想不明白,我就要說你了。」
景燕歸:「……」
雖然覺得江倚樓這話說得有點小誇張,但是知道是為自己好,所以聽著心裡暖暖的。
江倚樓一邊念叨著,一邊切了些生薑,掐了把蔥,給祛的寒氣。
景燕歸一向過得糙得很,還真沒有在外面吹個冷風就要回屋喝薑湯過,只是江倚樓把薑湯煮好了,也只得乖乖的喝完。
喝薑湯的時候,江倚樓對說:「人一定要疼自己,要對自己好一點,不要事事指著男人,因為關健的時候,男人都不靠譜!」
景燕歸聽到的這個說法有些想笑。
江倚樓又跟現說法:「就比如說吧,你這一次回來,弦之卻在國外,本就沒辦法陪你,這就是他的失職。」
「他和他家老子一樣,一點都不靠譜,總是關健時候掉鏈子,這種男人等他回來了,你就得好好收拾他!」
景燕歸輕笑著問:「方叔叔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江倚樓輕哼一聲:「惹我生氣?就憑他?他還不夠格!每天見天的往學校里跑,這都放寒假好幾天了,還天天跑得不見人影。」
「昨天讓他去給我賣扇豬回來腌臘,我都跟人家說好了,讓他回來的時候開車帶回來。」
「他倒好,昨天晚上九點半才到家,我去車上一看沒看見,問他的時候他居然說忘了,真是要氣死我了!」
「就算是大冷天,那也不能放在那裡啊,今天一早我騎自行車馱回來了,才不要他捎,這男人啊,就沒一個是靠譜的!」
景燕歸聽到江倚樓的抱怨忍不住想笑,江倚樓和方青石倆人的一直都極好,別看這會江倚樓抱怨的厲害,心裡只怕還在心疼方青石。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方青石回來了,他抱了足有四五十斤的。
江倚樓驚了:「怎麼又買一回來?」
方青石笑著說:「你不是說喜歡吃臘嗎?今天春天的時候還沒吃過癮就沒了,不如多做一點,慢慢吃。」
「反正有爐子熏著,放到夏天也不會壞,燕歸最近也在家裡,弦之過幾天應該也會回來,到時候給他們也帶一點,分一分其實也不多。」
江倚樓輕哼一聲說:「不要以為你買塊回來我就不生你的氣了!就你這樣的,打死都不虧!」
方青石看了景燕歸一眼,輕聲說:「媳婦,燕歸在這裡,你給點面子,別給我甩臉,好不好?」
江倚樓瞪了他一眼,終究沒有再說他。
景燕歸看到他們相的樣子心裡有些好笑,這兩人的恩秀得讓力有點大。
倆人在一起生活,很多時候就是柴米油鹽的鎖碎事,偏偏就是這樣的事最有生活氣息,也最見夫妻深。
江倚樓就算是在面前念叨方青石念叨地再兇,只要方青石示個好,說幾句話,也就不會再跟他計較。
景燕歸突然就有些想方弦之了,平時事忙,天天忙得團團轉,很難有閑下來的時候,所以想方弦之的時間其實不算多。
而思念是玄之又玄的東西,一旦從心裡泛起,就再難打消,只會隨著時間的增長而變得格外的濃郁。
景燕歸單手撐著腦袋,眼神有些飄遠,也不知道方弦之現在吃飯了沒?可習慣國外的生活。
這一次方弦之沒跟一起回城,是因為他又去了國外,這大半年來,他呆在國外的時間比國還多,似乎在做什麼大的案子。
景燕歸之前覺得大家為了自己的事業奔忙,並沒有什麼不好,現在卻覺得總是這樣聚離多,似乎也不太好。
從方家出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思考現在手邊的事哪些可以給別人去做,然後勻出時間來跟方弦之相。
想了一大圈,似乎只能從學業上時間,學校里那些不太重要的課決定改自學,因為發現自學會更快。
而藥廠這邊等人員培訓到位之後,也全丟給他們去理,只把握大的方向,細節上的這些事就不參與了。
在施氏草堂坐診的事卻是一刻都不能停,治病救人是醫生的本職,就算談再重要,這件事也不能就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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