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流雲宮的蘭貴人不愧是流國的公主,為了得到皇上的寵,出手竟然這麼大方!
「娘娘,你說蘭貴人為什麼要花一千兩銀子來買荷花酒啊?」銀霜有些不理解,難道一壺酒就真的能得到皇上的歡心嗎?
「什麼一千兩?」陸雲蘿正思索著到底要怎麼在這最後的十幾天的時間裡湊夠剩下的銀兩,耳邊依稀捕捉到了什麼一千兩銀子。
「是這樣的,聽說昨天瑤貴人給皇上送了一壺自己釀的荷花酒,皇上特別喜歡,當場賞賜了一堆東西到黎霞宮,據說賞賜的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的珍寶,蘭貴人可能也想討得皇上歡心,於是高價懸賞,在宮裡四收荷花酒,尤其是釀了一個月以上的荷花酒價值千兩,現在所有的荷花塘里荷花全部都被采完了。」銀霜這才想起來,自己回來之後好像還沒和娘娘提過這事。
「對了娘娘,奴婢記得,你上個月不是也釀了荷花酒的嗎?」
「是啊,而且我這裡還有好幾壇呢。」陸雲蘿說道,一壇酒最都能裝十壺酒。
銀霜的眼睛頓時一亮,「那我們豈不是……」
陸雲蘿立刻毫不留的打斷了銀霜的幻想,「你確定咱們要主去接蘭貴人嗎?」
銀霜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是啊,娘娘現在的份非常敏,而且,還是一個被打冷宮的妃子,尤其娘娘的長相,實在是太招搖了,若是被那蘭貴人看到了心生嫉妒怎麼辦?
而且,就算讓去流雲宮也不行,也會有暴的風險,不妥不妥!
不能為了那區區幾千兩的銀子就讓娘娘置危險之中。
「不過嘛,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陸雲蘿想了一下,一千兩一壺的荷花酒,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正愁沒有籌夠出宮的銀子呢。
只是,到底要如何將手中的酒賣給流雲宮還得好好想想。
夜晚,涼風習習,銀月如鉤,流雲宮不遠的六角亭下,是一襲暗紫的影。
曹忠全回稟道:「皇上,事都已經辦妥了。」
「嗯,下去吧。」一雙如墨的眸子在燈火之下閃著波。
他篤定,定會為了那一千兩銀子而主現。
魚餌已經放好,就等魚兒主上鉤了。
寂無絕執起桌上的酒盅,一飲而盡。
青竹院,是膳房的管事程公公的住所,平時,這裡幾乎沒什麼人來,可只要是出宮採辦回來的當天,就會特別熱鬧。
院子里,陸雲蘿正和兩名太監正圍著石桌,在大樹底下熱火朝天的吃著火鍋。
每個人的桌前,都有一口緻小巧的銅鍋。
「小路子啊,你這做菜的天賦不來我們膳房真的是太可惜了!」程公公從自己的鍋里撈出一塊剛涮的片送到裡,舌尖又麻又刺激,也不知這裡面放了什麼調味品,紅彤彤的。
而且這等邊吃邊煮的吃法,他在這皇宮裡活了大半輩子,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小路子,總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本章完)
沈千歌死后才知道她只是一本小說里命運注定悲劇的炮灰女配。她千百倍維護的沈家根本就不當她是一回事,反而更疼愛那個弄錯的千金沈嬌嬌,沈嬌嬌才是這本書里的女主,有氣運加身。 重生回來,她多了個可以收集氣運的花盆,只有收集足夠多的氣運,她才能擺脫被炮灰的命運,甚至還能翻身當女主,而氣運名單上排首位的就是那位大奸臣燕王。 燕王名聲極差,又暴虐成性,誰都不敢嫁給他,為了氣運,她嫁!
馮玉貞爹孃不疼,丈夫早逝,唯唯諾諾、逆來順受過了一輩子,在個性冷淡的小叔子問她願不願意跟他住的時候,也因爲怯懦拒絕了。 在崔氏老宅寄人籬下,被任勞任怨使喚七八年,卻被他們污衊不守婦道,捆住手腳沉了塘。 死後才得知原來他們都活在話本里,而話本里的主角正是她的小叔子,崔淨空。 崔淨空外表光風霽月,實則多智近妖,本性暴虐恣睢,是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 沒人會預料到,自第二次科舉下場後他連中三元,一朝金榜題名,步步高昇,而立之年便登堂拜相,位極人臣。 在其權傾朝野十餘年間,崔淨空徇私枉法,大肆追捕清流,滿朝文武噤若寒蟬,時人私下無不唾其爲“奸相”。 馮玉貞再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夫君的喪禮上。 此時的崔淨空尚還衣衫破舊,只是個秀才。他面無波瀾,眼珠黑沉,像是攝人心魄的黑珍珠,還看不出日後的嗜血本性,啓脣正問她:“不知嫂嫂可願隨我而居?” 這一回,馮玉貞攥緊了袖口,咬脣點了點頭。 後來在數不清的春情浮動、無力招架的時刻,她都無比悔恨這個無異於引狼入室的決定。 對方步步緊逼,而她退無可退,哪怕逃出萬水千山也無法擺脫他的桎梏,最後只能任由他饜足地全數佔有。 崔淨空是個缺乏情感、感受不到喜怒哀樂的怪物。 讀書也好、爲官也罷,對他而言,一切難關都輕鬆地宛若飲水吃飯,所有的變數無不在掌控之內,所以他漠視生死,只貪圖嗜血的快感。 除了當他理所應當地以爲寡嫂會乖乖等在家裏,待他高中狀元后順理成章地接她去京城成親—— 然後,她逃跑了。 這是頭一次,崔淨空嚐到了痛苦的滋味。 怯懦、弱小的寡嫂,同絕大多數世人一般別無二致,愚昧不堪的貞娘,卻最終成了一條拴在他脖頸上的繩子。 她輕輕扯一下,崔淨空就只能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