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喬拍完了那場戲之后,喻元臉都笑爛了。
“你真應該來當演員。導演說你有演技。”喻元給遞了一杯茶。
“一句臺詞都沒有,也能看出有演技?”時喬覺得他就是在哄開心。
“那當然了。我跟你說,最考演員的不是臺詞,而是渲染。你就那個背影,那個側臉,就能讓觀眾覺到你的傷心絕。這才是演技。”
時喬忍不住拆臺,“哥,你們都是知劇的,人家一號已經把前面的都演到位了,就算木頭立在那里,你們也能夠覺得到傷心絕吧。”
喻元:“……”
時喬幫了忙之后,劇組請吃飯。
其實大家都知道時喬和喻元關系匪淺,討好時喬也等同于討好了喻元嘛。
晚上,喻元帶著時喬和劇組的演員們一起嗨。
“喬喬,把你喜歡的人來見見吧。”喻元心里總是欠欠的,他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奪了他喜歡的姑娘的心。
時喬想了想,便點頭。
看到拿出手機,喻元別過了視線,不想去看。
時喬發了信息蘭笙來,給了他定位。
沒多久,蘭笙的影出現在了門口。
“笙哥!你怎麼來了?”喻元看到蘭笙很意外。
他有點怕蘭笙,因為這會兒他帶著時喬在跟一幫人嗨。
雖然是KTV,但于對蘭笙來說,這地方也不好。
蘭笙的目定在了坐在沙發上喝著果酒的孩兒,正沖他挑眉。
“我來接喬喬。”蘭笙走向時喬。
喻元想著蘭笙把時喬盯得這麼,那一會兒時喬的男朋友來了,想打人的應該不止他一個吧。
“還玩嗎?”蘭笙問時喬。
時喬看了眼杯子里果酒,已經喝了一半了。
搖頭,“不玩了,回家。”
蘭笙把手上的酒杯端走,然后對出手。
時喬很喜歡他這種舉,輕輕勾住他的手,然后站起來。
“就走了?”喻元蹙眉,“你不是說……”
時喬抱住蘭笙的手臂,沖喻元笑,“湯圓哥哥,我們回家嘍。拜拜。”
“你別喝太多,玩太晚了。”蘭笙也叮囑著喻元,然后帶著時喬走了。
喻元還是懵的。
喜歡的人呢?
腦子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沖,可是室太嘈雜,他愣是沒有想到那到底是什麼。
等結束后,所有人都走了,喻元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手上端著酒輕輕晃,他終于知道是哪里不對了。
時喬這次很爽快就答應把那個人來,可是來的人是蘭笙。
而他們的舉雖然跟以前一樣,也很親,但明顯又有區別。
他們之間的那種氛圍,不是兄妹,而是人。
所以,時喬喜歡的人就是蘭笙!
喻元想到這個答案的時候,他是難以接的。
怎麼可能?
他們怎麼可能在一起了?
可是回想著時喬這些年的變化,邊出現的異,怎麼想怎麼串只有目前這個結果是最能說得過去的。
喻元難以接。
他沒再倒酒,而是拿了一瓶直接干了。
他最的孩兒跟他最敬重的人在一起了。
對外,他們是兄妹啊。
很快他又耷拉了腦袋,他比任何人更清楚,他們不是親兄妹。
以前時爸爸就跟媽媽說過,娃娃親只是大人之間的一種好念想,至于最后孩子們能不能發展他們所希的那樣,那都看命運怎麼安排。
不管是何種結果,他們都會支持,不會干預。
所以那個時候,時爸爸他們就已經預想到會有現在這種況發生了。
要不然,為什麼不讓蘭笙改姓?
有了姓氏的約束,就不可能會發展現在這種樣子了。
喻元頭疼,心更疼。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的敵會是蘭笙。
他也知道,如果這個人是蘭笙的話,他本不用比就輸了。
連想去爭取的勇氣都沒有了。
喻元喝了很多酒,喝到他整個人都恍惚了。
踉踉蹌蹌地走出了包間,服務員趕上前去扶他,結果被他推開。
他扶著墻,死氣沉沉地往外走。
總算是走出了KTV,他歪歪扭扭地去下臺階,忽然頭重腳輕,整個人就往下面栽了。
還好旁邊有人扶了他一把,要不然他肯定見不到明早的太。
“喂,你還好嗎?”魏含珠是想來借酒消愁的,哪知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了這個醉鬼。
喻元的頭擱在的肩膀上,嘟噥著,“不好。”
魏含珠皺眉,“你要不要給你家里人打電話他們來接你?”
“上別人了。”
“嗯?”
喻元突然抬頭,醉眼迷離,“既然能上他,為什麼就不能我?”
魏含珠這下聽清楚了,也看清楚了。
這人不是時喬和蘭笙的親戚嗎?
聽這話,是失了啊。
“我給蘭笙打電話他來接你吧。”魏含珠扶住他,另一只手去手機。
喻元搖頭,“別打擾他們。”
“啊?”魏含珠完全不太懂他在說什麼。
“做不了人,我就好好祝福他們。我要當個非常懂事的見證人。”喻元松開魏含珠,對笑了笑,“你是個好人,祝你幸福。”
說完他就下臺階。
看著他本不控制地往前,魏含珠嚇得不輕。
連忙去扶著他的手,“你這樣不行的。我他們來接你吧。”
“不不不,我行的。”喻元擺手,然后從那里把手出來,為了證明他行,張開了手,“你看,我可以……”
話剛落,喻元腳下一空,整個人這一回真的就往前面栽了。
還好,他反應快的,腳下能踩就踩,三步兩步的就下去,沒有滾下臺階,但是最后那一步剛踩穩,他還是摔在地上了。
唯一慶幸的是還好是到底了才摔的,要不然這不在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哪里出得來?
魏含珠沒有辦法,把他從地上扯起來,很無奈,“我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
“不回。”喻元突然了一下自己的,“你送我去醫院吧。好像,骨折了。”
“……”魏含珠怔怔地看著他,他這到底是醉沒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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