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租的一居室,就在紙醉金迷附近。
開車回去十多分鐘。
本就是奔著那事兒回來的,進屋之后連客套的話都沒有,直主題。
賀銘川瞥了眼房子格局,將桑推到衛生間去了。
明明有臥室不去,非要去衛生間,不知道是什麼好。
“等一下。”桑推了他一下。
賀銘川眉頭微擰,不上不下的著實難,語氣不悅道:“怎麼?”
桑從淋浴房出來,“拿那個,不想吃藥。”
背對著賀銘川從衛生間儲柜里拿東西。
瘦,高,雪白雪白的,那雙筆直的長不知道被宋城多人肖想過。
明晃晃的燈下,賀銘川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在桑找到什麼的同時,賀銘川已經走了過去……
……
從衛生間到客廳,桑最后有氣無力地坐在賀銘川的上。
細若無骨的手輕輕地在賀銘川的口畫著圈圈,試探地開口,“小叔叔,你看,我對你是有求必應是,家都讓你來了。”
賀銘川靠在沙發上,左手食指與中指之間夾了一支煙。
“喜歡什麼,自己去挑。”
宋城賀公子是出了名的大方,跟過他的人不說人人都大富大貴了,那至是食無憂。
桑耐著子,知道賀銘川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我要的不是包包項鏈首飾什麼的,我又不是買不起。我要……”
“要我?”賀銘川了口煙,吐著煙圈,“你有點貪心了。”
他閉口不提方旭霖的事,讓桑覺得可能這次又白給賀銘川睡了。
桑扭過子,捧著男人的臉,用那雙勾人的狐貍眼看著事后放松的賀銘川。
“那如果我說,我就是那麼貪心呢?”
桑話音落,客廳里面安靜得只聽得到賀銘川手指間香煙燃燒的聲音。
他目淡淡地看著桑,深棕的眸子是一無際的深邃。
他的角勾起一個似有若無的角度,淡聲問道:“方旭霖就是被你這麼騙到手的?”
別說,用這張嫵過人的臉再配上無比認真的表白,真沒幾個人能架得住。
桑撇撇,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騙你干嘛呀,我的也很珍貴啊!”
聽著,還有幾分委屈。
賀銘川則是沒再回應桑,拍了拍后腰以下的位置,示意起來。
“要走?”桑問。
“滅煙,”賀銘川抬了下手,“怎麼,沒夠?”
桑面頰微微泛紅,避開賀銘川的眼神,倒是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們這個年紀的人會沉迷其中。”
“以為?”賀銘川掐滅煙頭,“我以為桑老板很懂男人。”
他賀銘川在宋城對長得好看的人來者不拒,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
桑也是個在男人堆里游刃有余八面玲瓏的人。
現在的畫面頗有海王海后刀劍影過招的覺。
這招還沒過完,桑家門鈴就響了起來。
外面那人似乎很急,見沒人開門,又開始砰砰砰的敲門。
糟了,不會是方旭霖那個瘋子看到家燈亮著,就上門來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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