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被賀乘風急停,除了賀銘川與傅景行之外,其他人都被賀乘風喊了出去。
會議室的門一關,傅景行就非常不理解地問:“為什麼收購瑞斯的事沒有跟我說一聲?”
聽到這話,賀銘川的臉上出了似有若無的淺笑,他沒說話,像是局外人一樣地看著賀乘風。
賀乘風臉自然是不好的,狠狠地瞪了賀銘川一眼。
他沉思片刻,才跟傅景行說:“景行,瑞斯這些年研發的項目是公司需要的,但是他們的價格一直居高不下,這也是為了公司的長遠考慮。”
但這話并未安到傅景行。
賀乘風補充道:“收購瑞斯并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影響,相反的,以后不管是你還是秦晞,在瑞斯都有著不可撼的地位。”
傅景行一開始是震怒的,想清楚整個事之后,又覺得可笑。
他問:“應該是我沒有將瑞斯的核心技拿回來,所以你才讓賀銘川收購瑞斯。”
的不行,就來的。
賀乘風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倒是賀銘川幫傅景行答疑解,“沒錯,畢竟收購瑞斯花的錢,比讓你和秦晞聯姻花的錢,要多。”
“銘川!”賀乘風呵止賀銘川。
賀銘川只是姿態閑適地靠在椅背上,說:“爸,三個月之后您要麼收到瑞斯,要麼就收我的辭呈。就先不打擾二位,我走了。”
說完,賀銘川從椅子上起來。
臨走前,他又跟賀乘風說了一句:“賀氏給桑他們公司投錢了,爸你沒必要為了對付桑就和錢過不去。”
賀銘川說完這些,才從會議室離開。
此時的傅景行已然想清楚一切,他對賀乘風說:“對您來說,一切都可能為您達到目的的工,是嗎?”
賀乘風眉頭擰著,他很不喜歡事離掌控的覺。
“我讓你和秦晞結婚,是為了你好。”賀乘風堅持自己的想法,“銘川他就是覺得所有的東西來得太容易,才那麼叛逆。你不要像銘川那樣,整天不知所謂。”
傅景行輕笑一聲,眼里已經沒有任何的芒。
漠然地從會議室離開。
……
傅景行下午就從公司出來,他去瑞斯找了秦晞。
秦晞在開會,書讓他在辦公室里面等著。
過了一個多小時,秦晞才臉難看地回來,見傅景行在,表就更加不好了。
問他:“你來干什麼?”
“你這麼生氣干什麼?我還不能來找你?”傅景行聲音沉了一些,與平日里溫和的狀態不一樣。
秦晞將辦公室門關上,又將百葉簾拉上,不想被外面的人看到。
把文件扔到桌上,說:“我很忙,公司最近出了很多事。”
“有人要收購瑞斯?”傅景行試探地問了一句。
秦晞敏銳地察覺出有什麼不對,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不過是發現公司票有些異常,就能看出有人在故意收購份,而且公司最近的項目進行得也不順利,價走低。
諸事不順,導致秦晞的心也不是很好。
傅景行沒告訴秦晞,而是說道:“猜的,你整天除了瑞斯的事就還是瑞斯的事。不管你花多心思在公司上,你還是沒有瑞斯的份。”
傅景行的話扎在了秦晞的心口上。
哪怕在瑞斯是副總裁,很多決策都需要點頭。
但兩個哥哥都有瑞斯的份,連百分之一都沒有。
“彼此彼此。”秦晞不忘反擊。
兩個看起來風無限的人,其實背后不過是一片狼藉。
他們兩的境遇,并不會讓他們抱團取暖。
傅景行頓了頓,還是跟秦晞說:“賀氏要收購瑞斯,賀銘川勢在必得。”
……
賀銘川這次沒有急著去四九城,既然都跟賀乘風說明白了,他就我行我素了。
對方無非是抓住了他不想放棄花了五年時間經營的賀氏,賀銘川的確舍不得。
但舍不得歸舍不得,要被擺布又是另外一回事。
倒是周淑怡知道他回來,特意將他出去吃飯,叮囑了一句不要帶桑。
到地方,賀銘川才知道母親為什麼讓他不要帶桑。
因為沈長寧和沈虞也在。
賀銘川眼神詢問母親這是什麼意思,他覺得在談這件事上,他和周淑怡的觀念應該是一致的。
周淑怡回避了賀銘川的目,轉頭對沈長寧說:“長寧,人我幫你出來了。但是我從小就不怎麼管銘川,他上的事我就更不上手。如果銘川和沈虞要是能互相喜歡,我們做親家那就是親上加親,如果沒有覺的話,我實在也是強求不了的。”
賀銘川坐下,猜到了母親大概是因為和沈長寧多年的友誼,才有了這麼一出。
他只是喊了一聲“沈阿姨”之后,便沒再開口。
這個態度,沈長寧應該比沈虞更明白。
沈虞倒是熱絡,跟賀銘川說:“銘川哥,我們去點菜吧。”
顯然,沈虞并沒有將先前他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賀銘川無聲點頭,跟沈虞一道從包間里面出來。
出包間沒多遠,賀銘川便停了下來,臉上表不是很好地看著沈虞。
沈虞想過來拉賀銘川,被他明顯地擋開,“沈虞,我和沈寒江是朋友,所以我就當你不懂事,你別過分了。”
賀銘川到底是看在沈寒江的面子上沒有對沈虞太絕。
但這不是沈虞肆無忌憚的理由。
沒等沈虞開口,賀銘川便說:“你要愿意,我可以陪你玩幾天,但是,我不會負責。”
沈虞沒見過這樣的賀銘川,覺得很陌生。
又覺得很委屈,說:“我好不容易說服我媽,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絕?既然你跟桑就只是玩玩……”
“我跟不是玩玩。”賀銘川說道,“但,可以跟你玩玩。”
這話聽著就像是保證了家里正房的地位,對外面的主的人不拒絕但也絕對不會撼家里那位的地位。
并且從一開始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若還要繼續,任何后果都得自負。
任何一個有良好家教且自尊自的姑娘,都不會答應這種無禮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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