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醫療團隊是賀銘川看過他們的履歷,覺得都是很厲害的角,才答應的。
但沒想到賀乘風會拒絕。
賀銘川晚上回家的時候,撞見傅景行從賀乘風房間里面出來。
他要進去的時候,被傅景行攔住。
傅景行說:“爸睡了。”
賀銘川眼神冷了一下,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看傅景行的眼神都有點不對。
竟然喊了一聲“爸”。
“你這個意思是,我不能進去看他?”賀銘川問,多多有些不耐煩。
“我自然是沒有這個意思的,”傅景行回,“就是他知道你和桑重新在一起之后,氣得胃疼,護士打了一針鎮定,他才休息。我勸你最好這個時候不要進去找不愉快。”
賀銘川一記凌冽的眼神向傅景行,眉頭擰了起來。
傅景行淡定多了,說:“你們兩復合不是遲早都要告訴他的嗎?難不你要在他催婚的時候,為了穩定他的病和別的人結婚?那你和桑復合的意義在哪兒?所以,你也不過是玩弄桑的,不是嗎?”
賀銘川揪起傅景行的領,將他摁在墻上。
他冷眼看著他,眸子里盡是冷,“傅景行,你是不是嫌他活得太久,故意告訴他這些事?”
“難道不是你嫌他活得太久,故意做一些明知道他會生氣會怒的事。我沒做什麼讓他不高興的事。”傅景行聲音平緩,就連賀銘川揪著他的領,都沒見的有多生氣。
但事實,正如傅景行說的那樣。
他拍了拍賀銘川的手,示意他冷靜。
“賀銘川,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做了什麼讓他順心的事。自從收購瑞斯之后,你為賀氏做過什麼?低價將部分瑞斯的票賣給秦晞,著沈虞公開給桑道歉導致兩家關系十分尷尬,又不斷地給桑偉林工程。這些,哪一件不是讓他生氣的事?”傅景行一一列舉賀銘川的種種“劣跡”。
而后,傅景行又給了賀銘川致命一擊:“本來他的胃病沒有那麼嚴重,但由于你過于肆意妄為,他才不得已每天忙于工作。所以,他這個病到今天這樣,你有不掉的關系。”
突來的信息讓賀銘川神一滯,他自然是沒想到賀乘風病加重還有這一層關系。
彼時,傅景行擋開了賀銘川的手,說:“你想做個孝順兒子,和桑分手吧。”
賀銘川聽到這里的時候,剛才的那些起伏的緒就被了下去。
他說:“你說這麼多,就是為最后這幾句話鋪墊。傅景行,你對桑來說早就什麼都不是了,憑什麼覺得會回頭找你?”
“沒覺得會回頭找我,只是覺得你配不上罷了。”傅景行陳述他的觀點,“你對桑能有多認真?你確定你一定會娶?你又確定你一定能跟走到最后?”
面對傅景行的連環追問,或許這個時候就是最好的表達決心的時候。
賀銘川就覺得很可笑,他說:“你誰啊,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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