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門衛室，就不能清楚點？”

“就是有人來，就會先到那裏。”

“噢~~那是一個怎樣的地方？”程煙腦中頓時閃過一幅幅畫麵，有賓館的鏡像世界，有繁星璀璨的星空，也有坐落著茅草屋的青綠草地，或是流淌著巖漿的大地籠罩在雲之下的魔幻場地，甚至還有直接能看到其他一個個世界的‘監控室’……一瞬間仿佛這一輩子所看過的所有七八糟的畫麵都被提取了出來。

“你哥哥我就給你。”程雲打斷了的猜想。

“你這人！知道了對我有什麽好嗎？為什麽我要你……”程煙皺著眉，一臉嫌棄的表，“你這是什麽惡趣味啊！”

“那你問什麽，知道了對你又沒什麽好。”

“你不應該告訴我嗎！？”

“為什麽？就因為你好奇？”

“我是你妹妹！你唯一的親妹妹，在這世上僅剩的骨至親！”

“喲！你還記得啊？所以，快哥哥吧。”

“……哥哥。”程煙很不願的喊道。

“好嘞！”程雲頓時咧一笑，出滿意的表，“等回去了我帶你去逛逛，不過也沒什麽好逛的，那裏邊什麽都沒有，可能會讓你失……但也可能讓人很吃驚。”

“為什麽這麽？”

“就像你去一個博館，你滿懷期待，但是你發現這個博館裏空空，但是僅有的幾樣擺件和博館的裝潢設計都非常的棒。”

“……什麽七八糟的比喻。”程煙佯裝鎮定，但其實心裏已好奇得不得了了，“現在不可以去嗎？”

“現在就要去？”

“昂！”

“不拍銀河了？”

“相機放這，等它適應一下這零下幾十度的溫度，反正也沒人，銀河掛在這裏也不會跑。”程煙已從躺椅上站了起來，還在雪地上頓了頓腳。

“好吧。”程雲忽的轉過頭，看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嗚嗚……”

刷的一下，珠峰上就隻剩兩張躺椅，詭異的留在這個凡人難以踏及之。

節點空間。

程煙睜大眼睛看著前方的那個橢圓形球，這是節點空間唯一的源，亦是眼中唯一的東西：“這是什麽？某種能量核心或者控製、驅設施嗎？”

程雲點點頭：“算是吧。”

“可以嗎？”

“最好不要。”

“哦。”

程煙強忍住手過去的打算，將目從節點球上移開，仰著頭到看：“還真是什麽都沒有……嗯有幾樣東西！”

程雲友善的提醒道：“你看一下你的腳下。”

“什麽……”

程煙疑的低下頭。

邊上的蘿莉也跟著低頭一看，但什麽都沒看見，可這時它卻聽到一聲尖。

“啊！！”

程煙下意識的手抓住了程雲的胳膊，低著頭，全瞬間變得僵，表也變得難看起來，聲音抖的道：“你故意整我是不是！下麵怎麽什麽都沒有？”

蘿莉不由仰起頭不解的看向，還邁著碎步跑到的麵前，仰起頭與低著頭的對視。

程雲咧一笑，但瞬間又將笑容收起，一本正經的道：“我隻是給你打個預防針，告訴你雖然腳底是空的但並不會掉下去，所以不要害怕。”

程煙轉過頭瞪著他：“你妹！”

程雲聳了聳肩。

程煙也沒在意這些細節，深吸了兩口氣，抬起右腳踩了踩地上，覺很堅，又試探了一下其他地方，便逐漸放鬆下來。

並非恐高，而是恐意外。

這二者的差別並不。

程煙試探的走出一步，低頭睜大眼睛看向地麵，似乎想找出地上是否有類似玻璃一樣的東西，但注定失了。

“這腳底下的東西是什麽做的？度很高，應該也很結實吧？”看向程雲。

“空的。”

“我是腳下踩的東西，是什麽材質，而不是問下邊是什麽。”

“是空的。”

“什麽？”程煙又皺起了眉。

“不信你手。”

“？？”

程煙帶著滿頭問號，最終咽了口口水，慢慢的彎下了腰。

程雲便雙手抱站在原地，看著的作。

隻見程煙麵凝重，指尖逐漸往下，漸漸過了腳底那條線，這時的手已經在地麵之下了，的表也瞬間僵住了。

而蘿莉已經在旁邊坐了下來，無聊的看著這隻愚蠢的犯人耍寶。

程煙這時卻沒心思去理會它。

刷刷！

揮舞著手在腳下了，空空！

僵的站起，臉上竭力保持平靜，不想被程雲看了笑話，但的聲音已完全和平時不一樣了：“為……為什麽我沒有掉下去？”

程雲裝作有點詫異：“你想掉下去嗎？”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想法！”

“哦，我還以為你想呢。”

“這是什麽原理？”

“簡單來……這個地方的規則由我製定。”

“神奇！太神奇了！那麽我的活範圍有多大？”

“和外宇宙一樣大。”

“我是，每個地方都不會掉下去吧？”

“當然。”程雲就有點搞不明白了，“你這麽想掉下去嗎？我可以幫你的。”

“煩！”

程煙這時終於看見了旁邊蹲坐著似乎在看笑話的蘿莉，臉上不由有些窘迫，心一向以蘿莉主人的份自居的被蘿莉看到這樣一幕，簡直讓從頭尷尬到腳。

緩了一會兒，開始打量節點空間僅有的幾樣‘展覽品’。

“那些為什麽飄在頭頂上？”

“那些是時空道，用於穿梭時空的，異世界旅客們依靠它們穿梭宇宙，到了這裏後這些東西就留在這裏。”

“不帶走嗎？”

“當然要帶走，隻是不帶出去。”程雲。

“神奇！太神奇了！”程煙再次睜大眼睛發出這樣的慨，今晚上看見的這些事已對的舊有認知造了巨大衝擊，“可這些東西為什麽都奇形怪狀的！那個是令牌嗎？居然還有銀鐲子和手繩！等等，那個像是路邊隨便撿的一顆破石頭也是時空道？”

“是的，那是采清的。”

“……和旁邊的寶石對比，顯得好寒酸。”

“寶石是柳曦帶來的。”

“它們為什麽會是這樣子？沒有統一的規格，而且模樣簡直……千變萬化。”

“這就要到各個……看門人了，這些時空道的誕生應該大部分都和看門人有關，比如那條手繩，是因我而誕生的。”

“不可思議……這些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賓館開業之前。”

“那也才一年多……真是不可思議！”程煙像是在聽一個玄幻故事，而最玄乎的地方就在於……那個實話算不上平庸但也絕不是絕頂才的哥哥，一個和當了這麽多年兄妹也從未展現出過神異之的人，居然了這個玄幻故事的主角。

目隨著已經自己玩耍起來的蘿莉，程煙又看見了一堆……像是垃圾雜一樣隨便堆在暗角落裏的東西。

一堆各異、已經過切割的寶石，還有一個巨大的像是純金製還鑲嵌著寶石的王冠。走得近了才發現它們散出來的寶石，有的很璀璨，有的則比較溫，打在純金王冠上怎一個珠寶氣了得。

“這是……”程煙看向程雲。

“啊？”程雲一臉‘這你都認不出來嗎’的表。

“嘶！這些都是真的吧？”

“廢話！”

“我記得你屜裏還有一屜……假寶石，也都是真的嗎？”

“當然，我隨便裝了一屜，以提高滿足，裝不完的都在這了。你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裝一屜。”程雲對程煙建議道。

“咕！這得多錢啊？”

“看和大，大部分都是比較值錢的，平均幾千萬一顆吧。”程雲看見程煙用手抓起了一大把寶石，於是又，“你手中大概有十幾個億的樣子……”

“嘩啦啦……”

程煙頓時把手上的寶石都扔掉了。

十幾個億，那得多燙手啊！

程煙又轉頭看向程雲，聯想到程雲想去哪就去哪的能力，不由皺起了眉：“這些是哪來的？”

“蘿莉帶來的，它爹給它的夥食費，怎麽，你以為我滿世界去的？”

“夥食費？這麽多？”

“對啊，它很能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程雲著又看了眼蘿莉，“對吧？”

“嗚嗚！”蘿莉自然是連連點頭。

反正像是這種大王問它問題的時候，都是不需要它腦的，隻需要點頭就是了，如果點完頭大王不滿意，那就擺耳朵。

程煙又看向了那個巨大的王冠：“這也是蘿莉的父親……”

“對！你可以拿去當擺件。”

“算了我沒有那惡趣味，我隻是想問為什麽它這麽大，給大象戴的嗎？”

“嗚！”

蘿莉抬起兩隻前爪比劃了個超大的手勢，大概它比劃出來有一個大西瓜那麽大。

但很快，它神又黯淡下來。

程煙呆了兩秒，問程雲：“它什麽？”

程雲很淡定的給翻譯：“我猜它表達的意思是它父親型很大，而它也可以長得很大的，但是我讓它別長大，所以它有點鬱悶。”

程煙點了點頭：“我還以為它想吃西瓜。”

沒一會兒，程煙又近距離把玩了一下那幾個神奇的時空道，但完全不到這幾個東西都有什麽異常，隻得無奈放棄。

就在快要離開時，餘一瞥，忽然看見了兩顆點。

“嗯？”

程煙不由走過去，試圖用手去，但卻被一層堅的東西所阻擋。

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兩顆點外邊有一個立方，立方不知道是什麽材質構的，十分堅，且敲擊不響。按理來就算這東西材質再堅，以它這麽的積，的敲擊拍打都會使其震才對。隻是程煙今接到的超過認知的東西太多了，沒有深究的打算。

轉過頭，看見旁邊程雲雙手抱一副等得很不耐煩的樣子，無視了他的表，問道：“這兩個又是什麽？”

“一個偉大存在的過去，和未來，暫時寄存在我這裏。”

“偉大存在？過去？未來？”

“你怎麽這麽多問題啊……”

“快給我講講，講清楚點，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程煙眼中閃爍著濃濃的好奇。

“……慢慢來行不行。”

“好吧，我們先回珠峰，再慢慢的。”程煙直起道。

“……”

這次程雲帶上了一盞臺燈，放在兩張躺椅中間，了珠峰夜裏難得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