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法師點頭。

“唔……”唐清影皺著眉看向程煙，“你不想送采清哥哥嗎？”

“我不想被教練罵！也沒那麽矯！”程煙故作灑的道。

“額……”

“走了！上樓了！”程煙拉著唐清影的胳膊。

“好。”唐清影也沒反抗，隻是回頭看向法師，“那我們就不送你了，你要是晚上困了可以泡杯咖啡，要是到了地方要倒時差就吃褪黑素，一路順風，我會想你噠！”

“嗯。”

那曲沒有，殷俠也沒，還有柳曦、程雲和蘿莉，都在前臺坐著。

法師抿了抿，：“我還要上樓去和它們一聲。”

程雲問：“你要帶它們走嗎？”

法師搖了搖頭：“我們那裏環境很惡劣，找不到環境好的地方，而且它們在這裏也好的，隻是大花執拗、自尊心強，總是自我催眠自己不喜歡這裏而已。要是我以後在我們那裏也有能力找到一山清水秀沒有汙染的地方了，那時我倒是可以考慮接它們過去。”

“你們通好了？”

“嗯。”

“好吧。”

程雲也沒有跟上去，隻是注視著法師的上樓的背影，漸漸的歎了口氣。

淩晨。

程煙從樓上走了下來，對眾人聲：“夭夭已經睡著了。”

此時的法師已然帶上了他那頭法杖，穿上了他的素法師袍或者法學院的校服，除此外便再沒有其他行李了，就連他的手機他都讓柳曦繼承了。

程煙有些驚訝：“第一次看見你這樣打扮呢。”

法師微微一笑：“好看嗎？”

程煙點頭：“有種神的氣質。”

殷俠在邊上冷不丁冒出一句：“更加分不出男了！”

法師：“……”

這時程雲已鎖上了前臺大門，並將手向了燈的開關。

啪！

前臺陡然黑暗了下來。

節點空間。

法師握著自己的隕石，麵向節點球，幽藍閃爍的芒映得他的臉忽明忽滅，一直表現得很輕鬆的他卻忽然鄭重的轉，微微躬道：“這些日子，多謝照顧了！”

程煙連忙回道：“沒有的事，事實上能和你一起生活這大半年，是我們的榮幸。你是個學的人，必定能為大賢者的。”

那曲眼睛已然有點紅了，他隨其後道：“采老師，我不知道如何謝你，也不懂得怎麽話，總之你一定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活自己想活的樣子！”

柳曦：“前輩走好。”

大花也在程雲懷裏喊道：“記得我們的約定，你要回來找我們的！雖然我知道雄人類話都不算數，但我知道你不是！”

二花附和道：“你不是！你不是！”

法師扯了扯角“我不是什麽？”

大花剛想開口，二花就已搶在了它的前邊：“這還用問，我們不是都了嗎，不是雄人類！”

法師愕然的一歪頭。

大花一轉就扇了二花一葉子：“閉吧你！蠢貨！不會話就別！額那個，人妖啊，這蠢貨的意思是你的人類統不純，所以不是雄人類，是雜種……你別和它見識，其實它隻是想誇誇你作為雜種肯定比那些純種強！”

法師：“……”

程煙忍俊不：“真會話……”

難怪程雲不建議和它們多接。

當法師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謝謝後，程雲也了句：“我們會再見的吧？”

法師篤定的點頭：“會的。”

蘿莉見狀，左右看了眼，知道到它了，便也上前兩步，將爪子按在法師的鞋麵上，一副前輩叮囑後輩的樣，仰頭看向法師：“嗚……”

法師點頭：“多謝蘿莉殿下！”

最後才是殷俠，今難得的正經，抱了抱拳，正道：“江湖路遠，一路……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