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認識我了，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喝一杯飲品嗎？”老法爺的聲音很平靜，他又看了眼法師懷裏抱的酒瓶，補充了句，“如果你不趕時間的話……”

“這應該是我的榮幸！”

法師忙不迭的走上前來，將買的酒擺在桌上，局促的坐下。

有著漂亮蘿莉外形的人工智能走過來，禮貌的問他們是否還需要再點飲料，法師張得差點出雪碧兩個字，幸好他反應了過來：“一杯白水就可以了。”

當人工智能離開後，法師才張的看向老法爺：“我……我采知非。很……很榮幸能在這裏與您麵，事實上我已經和您有過接……”

“不要張。”老法爺友善的提醒道，“作為一個法師，你應該時刻保持冷靜從容。”

“是的。”法師低頭擺出教的姿態，這也是他上進階學院時老師給他們的第一句話，因為隻有冷靜從容才能保證理，可終究是很有人能做到無論何時都理的，“請您原諒我此刻的冒失，因為我從就崇拜您，您是我唯一的偶像……”

“哈哈，那可真是我的榮幸。”老法爺爽朗的笑了。

“我剛才我之前已經和您有過接，是指我未經您的允許，讀取過您的真知水晶裏麵記錄的知識……您可能還不知道，其實我剛從地球回來！”法師還是有點張。

“我知道，我看到你就知道了，你還從中學了很多法，有一些是我自創的。”老法爺笑了笑。

“對不起！”法師有些慌，“我知道這是違法的，但我從就想做一個古代的戰鬥法師，接到您的真知水晶後，我實在忍不住。”

“噢，我生活的那個年代可沒有這麽多條條款款。”老法爺理所當然的道，“再了，一個法師如果不能了解並學習所有類型的法原理，怎麽去探究這個宇宙的奧？”

“您得對……”法師鬆了口氣，但他很快又低下頭，慚愧的承認道，“我、我還用我的計算機拷貝了您的昆真球裏邊的很多知識。”

“你可真聰明！”

“我……”

“我了別張，沒關係的。我把它留在那本就是希裏麵記錄的東西能夠流傳下去，畢竟就算裏麵的知識比起整個世界的難題而言不值一提，可終究是我一生的研究所得。能夠有一個來自我的故鄉的年輕人開啟過它，我應該到欣。”老法爺著忽然頓了一下，“這麽起來的話，反倒是我應該向你道歉，因為我未經你的允許，也提前認識了你。”

“沒關係沒關係！”法師立馬明白，這位至高賢者肯定昨就察覺了自己從外宇宙穿梭回來，並提前了解了一下自己。

“我聽你錯過了你的法師考試？我不是有意要查這個的，實在是太顯眼了。”老法爺忽然調出了個人計算機的麵板，看來他追隨流的速度非常之快，麵板上是一條新聞，一行醒目的大字構了新聞的標題——琉璃年神失蹤，歲才錯過法師考試！

“好像你也已經從學校畢業了，那你以後怎麽打算呢？”老法爺，“繼續進修？重修？繼續考試？”

“您的意思是？”法師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麽，一顆心開始跳起來。

“冷靜。”

“抱歉。”

“你猜到了。”老法爺眼睛微瞇，顯得越發的慈祥了，“你已經去過其他宇宙了，你也擁有了時空道，注定你的眼界將遠超這個世界所有人。但是你看，這個世界多大啊，無盡宇宙有著幾乎無窮無盡的，相比起來我們顯得一無所知。而我們的生命是如此短暫，有如曇花一放，我們窮盡一生也無法去探知到它的一發。有一些人渾渾噩噩，從出生到死亡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顯然，真正的法師不會是一個這樣的人。”

“是的。”法師深以為然，他等待著老法爺繼續下去。

“而我的壽命已臨近終點，我需要有一個人接替我，當我死後，他會接替我去探知宇宙的。興許他也會如我一般，在滿滿的憾中死去，但終有一，會有一個後人代替我們及到那些我們無力及到的地方。”老法爺的語氣中十分釋然，仿佛他早已認識到自己這短短一生是做不什麽的。

“我願意！”

法師立馬站了起來。

奇怪的是他心中的張在此時一掃而空，甚至連激都來不及，隻有，無限的！

顯然這不僅是一個沉重的擔子，也是一個偉大的使命，是所有法師的終極夢想，是必將代代延續下去的傳承！

亦是莫大的榮耀。

老法爺笑了：“謝謝你。”

法師則鄭重的：“這是我的榮耀，亦是我的夢想。而我必將聽從您的教誨，汲取您的智慧。在您走後，我也將繼續前行，矢誌不移的去探索未知領域，不搖，不放棄。甚至在我走後我亦會將之傳承下去，一代一代竭盡全力照亮全人類文明的黑暗區域。”

聽著這個年輕人宣誓般的話，老法爺並未覺得稚或中二——他已然看到了這位年輕人的決心。

於是他點了點頭，笑著：“教誨談不上，你我深知我們都是無知之人，我們所知太有限了，最多比那些自以為無所不知而以既有的一丁點知識為滿足的人、自誇博聞多識但實際上一無所知的人要強一些罷了，幸好我們都能明白我們的無知，所以擁有共同的誌向。”

“但我或許確實懂得一些你不懂得的知識，相反亦然，因此我們可以多流，多討論，爭取能讓你我都減一些因無知而產生的苦惱。”

“是的。”法師點頭。

正在這時他的個人計算機發來提示，他的姑媽直接給他發來了視頻，心驚膽戰的問他買個酒買到哪裏去了，法師便自己在路上遇上一位老師，等一會兒再回去。

老法爺便微微一笑，站起來：“未來我就住在這座城市了，今晚我們或許可以聊聊地球的事，我很想知道站長他們現在過得怎麽樣。”

“您住在哪？”

“一家旅店，未來考慮租個公寓。”老法爺有些憾的搖了搖頭，“可惜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找不到院子了，不然租個院子靜靜養老應該是件很舒服的事。”

“不如您去我家做客吧！”

“嗯？”

“是的昆真導師，我邀請您去我家做客，吃個午飯。”法師。

“不太方便吧！你離家太久，會打擾到你和你的家人敘舊的。”老法爺搖了搖頭，從桌子後邊拿出一拐杖拄著，準確來應該是法杖，但是頂端空空，隻留一個卡槽，所以看起來就像是鄉間老人隨意在路邊折的一木枝做的拐杖。

“方便！不會的。”

“那……”老法爺稍作思考，便點頭，“好吧，就打擾了。”

“太好了！”

大約十分鍾後，法師將老法爺請到了家中，他給他的姑媽他帶了一位老師回來做客，然後靜靜觀察他姑媽的反應……這惡趣味也不知道他從哪學來的。

他的姑媽對學院導師十分尊敬，但很快就發現了不對。

這位……怎麽這麽眼啊？

到底是長得像某座雕像呢，還是某幅畫像，或者是中學課本上的人呢？

“臥槽！！”姑媽石化。

“噗噗噗庫庫庫……”法師背過子笑。

……

程煙和柳曦接替了法師的工作。

柳曦前臺值班，程煙澆花。

清晨。

程煙滿頭黑線的收回花灑，盯著那兩朵喊著奇怪的話的花，過了好半才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可以想汙了……

片刻後，出纖細手指試探的慢慢向兩朵花靠近，最終在花朵上分別了，疑的道：“你們到底是怎麽進化出智慧的？你們的腦子又存放在哪裏，這裏嗎？”

大花頓時瞪著：“人，輕點，你到我們的花心了！”

程煙刷的一下收回手，那手指也彎曲了回來，有點不知所措。

“別想，別想。”

“字麵意思而已，字麵意思……”

好不容易控製著自己的緒，又見二花扔來一刀：“要是壞了，我們還怎麽繁衍後代！？”

咣當一聲！花灑落在地上。

大花皺眉盯著，很嫌棄這個笨手笨腳的人：“怎麽弄到地上了？”

二花低頭一看，呆呆道：“流了好多水……”

程煙連忙撿起花灑，決定不跟著他們的節奏走，轉移話題道：“不要我人，我程煙，經常上樓頂拍照的，你們不可能不認識我的吧！”

大花皺著眉：“你們人類都長一個樣子，我怎麽分得清你們誰是誰，就算你給我了名字我也不一定記得住。”

二花則疑的思索道：“拍照……就是拿著一個東西到哢哢的那個？”

程煙連忙點頭：“嗯嗯就是！”

大花轉頭：“那是誰呀？”

二花悄悄的在他耳邊：“就是上回我們長得醜的那個……”

大花一聽這還得了，當下便抬起頭對程煙：“你走吧人！我們不喜歡你！”

二花揮舞著兩片葉子：“走吧！走吧！”

“……我、我哪裏得罪你們了嗎？”

“沒有！就是不喜歡你！”

“不喜歡不喜歡！”

“提醒一下，你們現在在安居賓館，而這裏是我的地盤。”程煙扯了扯角，晦的提醒它們不要太囂張了。

“你的地盤？不是站長的地盤嗎？”

“胡胡！”

“站長什麽名字？”

“好像……程雲？難聽得要死！”

“難聽，難聽！”

“……我程煙，你們就沒聯想到什麽？”

“也難聽！”二花聰明的搶答了。

“和站長的名字有點像誒……”大花終究是要比二花聰明得多。

“更難聽！”二花道。

“閉！”大花喊道，又抬頭看向程煙，問道，“你和站長什麽關係？”

“你們倆什麽關係？”程煙雙手抱反問道，同時居高臨下的盯著它們。

“噢……”大花瞪大了眼睛，出‘竟是這樣’的表，“你們一雌一雄！”

“嘶……”二花也驚呆了。

“噗！你們倆給我閉！我們是兄妹！”

“什麽是兄妹？”

“一個爹媽生的就兄妹。”

“一株上麵長出來的？”

“嗯。”

“那不還是和我們一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