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乎其微的靈力能做什麽？

什麽也不能做！

起來柳曦本的神力就屬於存在不高、很不顯眼的那種，但這卻是最適合的神力了。

那幾如‘臍帶’般連接著和信徒的通道斷斷續續的向輸送著微弱的靈力，這條通道還很脆弱，很不穩定，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忽然斷掉。柳大神如果想要恢複神力，就必須構建很多條這樣的通道，並且使它更堅固穩定。

白了，要‘傳教’。

所幸這顆星球是片原生的土壤，從未接過這種‘神’，從未過的神力，亦對這二者沒有抵抗能力。並且沒有任何有實力和競爭的‘神’。

柳曦相信自己很容易就夠收獲一大批信徒，隻要信徒的數量級上來了，就能彌補靈力微弱的不足了吧？

屆時神力越強，吸引信徒的能力也隨之增強，又是一個良循環。

到時候輕而易舉走上人生巔峰，沒有被理掉的威脅，還不人管束，柳大神想買多乖乖首飾就買多乖乖首飾，想買發卡就買發卡，想買手鏈就買手鏈，有時候突發奇想買一條腳鏈當手鏈戴也沒人敢。

向往的生活……

柳大神不由出發呆相。

在這樣的狀態下，時間仿佛被扭曲了，當柳大神砸吧了下將邊的晶瑩吞進去後，回過神，卻發現麵前有一張臉正呆呆的盯著。

“啊！前輩！你什麽時候來的？”

“啊！？”

殷俠也仿佛才回過神，也下意識出手用手背抹了下邊的口水，道：“你剛才就像是個傻子一樣，要是放在我們以前那個地方，肯定會有人把你綁起來，關在一個黑屋裏或者把你賣給土匪當寨夫人，能賣好大一筆錢呢……這筆錢可以用來買好多糧食，吃大白飯，再整塊五花，嘖嘖！”

柳大神連忙點頭：“失態了。”

殷俠擺擺手：“失什麽態，講的，你在這幹啥啊？”

“我在這裏試試我在這個世界能不能恢複神力。”

“神力？哦哦，我都忘了你是神了。”殷俠心道幾聲難怪，然後又疑道，“對了你的神力是啥樣的來著？”

“就是可以讓人開心。”

“……這也算神力？”

“對、對不起。”柳大神低下了頭。

“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也能讓人……啊也不對！”殷俠手忙腳的狡辯道，好半才反應過來，一本正經的點頭道，“啊這個神力不錯，嗯不錯不錯，我是聽著都想一回，那你能不能恢複嘞？”

“能的。”柳大神點頭。

“這是好事，好事呀。”殷俠一邊點著頭一邊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上還哼著家鄉的曲兒。

“那前輩我就不打擾了。”

“沒打擾呀！”

“我的意思是，我就走了。”

“好嘞，慢走啊！”

殷俠臉上掛著傻乎乎的笑容，還對揮了揮手，那高興勁兒，像是出門撿了五塊錢似的。

柳大神反給殷俠把門關好，心裏暗自歎了口氣——現在這一丁點兒靈力也就夠針對一個人使用一次，持續時間大概幾分鍾，效果還很差，也就是前輩這人本如此，所以才能達到這麽好的效果。可就這，就已經把這些積蓄的靈力消耗一空了。

要是放在以前，巔峰時期的不僅能將靈力反哺信徒，讓每個信徒都心態良好、積極快樂，還能以自為中心形環，或者設定固定區域，所有人在環都將神力影響。

哪怕是在剛誕生不久，也從來沒有像這樣將靈力攢起來對一個目標施放過。

馬上就會變得不同了吧？

柳大神如是想道。

時間走到十點，柳大神以‘柳曦’的名字將歌曲發布，發布在一張名為‘囚者’的專輯，專輯封麵就是的大頭，在程秋雅的公司拍的。當時把攝影師迷得神魂顛倒，傳聞是一個gay的攝影師是在微信上尬了好幾。

與此同時，眾人也都沒有閑著。

作為今年人氣最高的歌手，歌壇新星程秋雅在微博、公眾號上都給柳大神做足了宣傳，把柳大神這首歌吹到了上。

殷俠聽從夭夭老師的安排，在開直播的時候放起了柳大神的新歌——殷俠當然是會用音樂播放的，雖然平常開直播都不放歌，但之前是放過二堂姐的歌的。

《山霧》這首歌的質量和程秋雅那些得自法師的歌曲的質量不好孰高孰低，但柳大神的個人能力無疑是遠超二堂姐的，堪稱開口跪又回味無窮的地步，一開始就有人不斷在彈幕上詢問殷俠這首歌的名字。

“求歌名。”

“哇俠居然在直播間裏放歌了，又是給站長大人的姐姐打廣告嗎？俠的親戚攻勢搞得很到位嘛！”

“俠求歌名……”

“這聲音莫名像柳神。”

“柳神是誰？”

殷俠十分無奈的：“你們都聽不懂歌詞嗎，我聽可以搜歌詞啊……誒這個人猜對了，這就是柳曦的歌，剛發的，山霧，可好聽了吧？”

然而無濟於事。

不斷有新人湧進直播間，他們又得問一遍。

於是殷俠聽了一個老的，把這首歌的歌名打在了右下角，這番作殷俠還是第一次做，眾人都笑是個假主播。

飛魚俠的微博、抖×方號也給柳大神做了宣傳。

視頻是唐清影錄的，大致是殷俠抱著一個不鏽鋼大盆吃飯，口中哼唧著這首歌的調子，哼著哼著就變了柳大神的原唱，下邊再用文字注明歌名。視頻沒什麽出彩的地方，但作為很長時間都不更新一次，總共隻過兩次臉的飛魚俠方號來，這麽一個現殷俠生活場景的視頻還是熱度很高。

下邊的評論也各種各樣——

俠這麽能吃的嗎？

我早知道俠底子很好，但第一次發現俠即使臉上有著刀疤也這麽漂亮，給攝影師加個。

俠本來就超漂亮的好嗎？狐臉，皮又好，材炸，隻是不打扮而已。

湊錢幫俠做祛疤手（1/99999）

一個去過賓館找俠的路過，我作證，俠的確這麽能吃，而且這麽大一盆還得轉碗。

心疼包吃包住的站長……

世界末日都要來了，俠還這麽能吃，心和一樣大吧？

你們沒發現這歌好好聽嗎？

你們賓館是約好的吧？同一時間給柳神的新歌打廣告，隔壁蘿莉殿下也打了。

……

在教練車上一直刷新評論，看到最後唐清影才看到兩條沾邊的評論，不由出無語的表，這些的智商怕是都被殷俠帶跑偏了。

當然的，程煙也特意從庫存中選了一條蘿莉躺在程雲旁邊賣萌撒的視頻，配上這條音樂，再把程雲塗掉，讓自己都循環了不知多遍。

抖×的傳播能力很強，很容易讓一個東西大火大熱，但是有利也有弊。首先是很容易招致他人的翻唱，這些翻唱者的平均水準當然不算高，但勝在各有風格，假使原唱自水平不過的話被翻唱版本蓋過名氣也不是多稀奇的事。柳大神自然毫不擔心這個問題。還有就是抖×上的容鋪蓋地洗腦的話，很容易讓人產生審疲勞，聽著聽著就不想聽了，甚至即使歌曲本質量並不低也會招致一部分人的反。所幸柳大神的歌不是那種洗腦的類型，而是慢慢品味的，應該不至於鋪蓋地，隻是增加些流量而已。而且柳大神出品的超高質量也能經得住檢驗。

程秋雅也開通了抖×號，隻是不經常臉，所以關注也不算多高。

看到‘飛魚俠’和‘蘿莉脾氣不太好’的宣傳效果如此之好，也升起了拍個視頻的想法。

於是閑著的程雲就被拉過來當了攝影師。

麵對著鏡頭，二堂姐正經了起來，連續問道：“我這樣好看吧？”

程雲黑著臉：“好看……”

“那就好，開始。”

二堂姐坐在樓頂臺的花壇邊，背景的花卉麗又別致，後方的城市高樓間還彌漫著淡淡的晨霧，隻開了一點點就已經非常漂亮了：“早上好，今來打個廣告。因為我的老師以獨立音樂人的形式發了新歌，做學生的必須支持啊！吶，就是你們現在聽到的這首。”

“我這位老師可不得了，是個無敵大神，值……和我不相上下，至於才藝嘛，是我老師，所以這首歌也是非常的棒。”

“歌名山霧，我老師柳曦。”

“在某個地方有種傳聞，山上有仙子，仙子到極致，的出現總是伴隨著山霧，也隻出現在有霧的地方……霧是生長的環境，亦是約束的牢籠。”

“……”

“可以了吧？”程雲放下手機。

“可以了可以了，再添加上背景音樂就可以發出去了。”二堂姐看著視頻，非常滿意。

“不得不你臉皮真厚……”

“什麽！什麽厚！”

“沒……”

程雲扯了扯角，不和這種人爭。

回到房間，打開音樂播放，這上麵倒是並不顯示的播放量，熱度條也沒有任何參考價值，隻顯示有多條評論。

評論的多便是對一首歌熱度的衡量。

現在才過去一個時，便已經有了998條評論。

拋開那些本人氣就高或者歌手人氣很高的歌不談，有些中規中矩的歌發了一年、兩年也才一千來條評論都很正常，不是聽歌的人，而是很多人聽了，卻無慨的衝。倒是還比不上一些鮮出的聽不懂的怪，至人家還有一大票毫無據的歡呼好。

評論上萬的話，就可以很火了。

一些幾萬條評論的，多半都是些熱度又高，出歌時間也久的。

而上了六位數的話，大多都是兩種況，老牌王後的經典，或者不講道理的網絡紅歌。

一個時，千條評論，很誇張了。

總共才有多人知道它呀。

程雲點進評論，發現這些在‘飛魚俠’、‘蘿莉脾氣不太好’的抖×號下麵各種逗的網友們此時都變得正經了起來。

現在的歌壇，除了以前喜歡的**，就隻有彤彤的歌能聽了……彤彤的老師果然不是吹出來的。

好久沒聽到過這麽好聽的新歌了，本在俠那裏聽到，我關注的隻是俠的大狗盆，聽著俠哼也隻覺得有趣，但是當原唱一出來，第一句就讓我安靜了下來。我原本覺得柳神隻靠值就能征服我，沒想到柳神還是程秋雅的老師。

那個賓館真是臥虎藏龍啊，柳神這麽有才華，幹嘛去當前臺呢？

好聽，好聽到想哭……

這首歌從前調就給我一種清冷空幽的覺，讓我想到了去年登山直麵那座安靜矗立的牛背山時，青山籠薄，霧隨著風吹而流，第一句歌詞響起，像是看見那青山薄霧中走出了一位不能再人間見到的絕世仙子……彤彤的老師果然牛。

……

程雲聽著這些吹噓的話，扯了扯角。

這些人怎麽知道程秋雅的名彤彤的？

與此同時，柳大神正和程秋雅一起呆在程煙房間的客廳中，假裝休息靠在沙發上，微瞇著眼睛，卻在不斷的盤算著自己增多的信徒。

仿佛一個正在數錢的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