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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戀愛遊戲》新書——《我為拉普拉斯妖》

半自閉半魚了一段時間,開馬甲寫完了一本短篇,回來了。

首先是廣告:

新書已發,——《我為拉普拉斯妖》,一本異能的文。

簡介:

“皮埃爾-西蒙·拉普拉斯提出過一種科學假設。”

“已知,未來是現在的果,過去是現在的因,由因可以推算果,由果可以推算因。”

“如果一個智者能知道某一刻所有的力與件的位置,並能夠對這些數據進行分析,那麽對於這個智者來說,過去與未來沒有一件事是含糊的。”

“智者為全知者,其名為拉普拉斯妖。”

“——我為拉普拉斯妖。”

運算能力超人,借助理學、心理學等學科的公式,可以推演未來的主角,與異能者們的故事。

算是一種不太新的新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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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自白(自我狡辯)時間。

新書剛發的時候,就有一些書友發現了,這是我沒料到的事

給仍願意關注的書友說說近況,順便也給自己理理近況。

從大二開始寫書,到《人生換遊戲》這本,中間偶爾波折,整順風順水,不論是自己的創作能力,還是書的績,都在一路上升。

這種況久了,心氣不免就高了。

《人生換遊戲》實際上是《惡》的框架,是職業技能提升和,這是日常題材最初的寫法,也是最完備的寫法。

我無意於再寫一本同樣的框架的故事,同時,《換遊戲》的績基本到了這類書的天花板,於是開始救亡圖存(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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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遊戲》是幾乎放棄了日常寫法的新想法,靈來源於大逃殺電影和荒島類電影;《幽靈》是吸納了《族》的異種族能力探索的設定;《怪談》的框架學自頻的快穿題材,直接靈來源於《奇怪的先生們》,風格也學習了頻;《室》最初是看了《迷霧之上》有的想法,花大心思設定了每個副本的靈異規則和世界觀。

毫無疑問,這些都沒有達更上一層的期

《幽靈》和《怪談》可以說是題材設定上的缺陷,可《生存遊戲》和《室》不是。在業,十以的首v收訂比被稱作優秀,我沒有一本收訂比進過十。

室》是被寄以厚的,最終稿的細綱有九個副本,一萬多字,我拿著素材本頭禿了九個晚上。素材本上有兩萬字,我收集了將近一年。

我料到它的初期績可能不太好,做好了心理準備。初期推薦pk差點兒落敗,到後麵慢慢漲上來,我以為好起來了,但我沒想到的是,收訂比依舊在十外麵。題材越小眾,收訂比應該越高才是。

我不得不懷疑一件事,我的能力到底是什麽水平?我之前的所有書,莫不都是靠的對題材的把控,而不是靠的創造能力?

以上種種不斷上來,我起初很喜歡看段評,每章都看,記不得到了《幽靈》還是《怪談》的時候,已經完全鼓不起勇氣看了。

最後,隨著《室》上架後訂閱的下,心態直接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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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心氣太高。

我住在小城市,沒有消費升級的打算,以上任意一本書的績都夠我舒舒服服的過活,如果不是那份心氣,本不該這麽難

那心氣說得好聽點,是追求更快更高更強,說得難聽點,就是得隴蜀,不知滿足。

跑到北京旅遊的一個月,恰巧起點劇場項目開創。

我那時候正在看連城三紀彥、乙一、村上等日本作家的書,於是半是興趣,半是為了逃避,寫了本日係風的《長夜將明》,靈來自乙一的《我在黑暗中等》。

寫完《長夜》,想著該直麵現實,開本真正的新書了,卻又陷了迷茫中。

什麽樣的故事是有趣的?什麽樣的題材是可行的?

有個詞做“完形崩潰”,講的是盯著一個字看久了,會覺那個字變得不認識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陷了這種狀態,換了好幾個題材,寫了好幾個開頭,很茫然,不知道這樣寫到底有沒有趣。

覺自己有點兒魔怔了。

最後拿了兩個開頭給編輯看,終於定下了《拉普拉斯妖》這本書。

回想過往,是太過浮躁,半點容不得低穀。

折磨了自己,也對不起訂閱的書友。

如果能力不足,就應該接現實,腳踏實地的在創作中提高自己,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跑路逃避。

逃避起不到任何作用,“這本隻是失誤”的自我欺騙隻會為阻礙。

在此保證,隻要《拉普拉斯妖》的稿費足夠生活,便會踏踏實實的寫完(百萬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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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至於連之前四本書的最低績都沒有吧?

總覺得立了一個不好的flag,錯覺錯覺。

——尺間螢火(2021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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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以上所提書目,隻涉及行文風格和故事框架的學習,至多涉及一兩設定,無劇和描寫借鑒。

沒有創作者可以憑空創作,後人的作品總是建立在對前人的學習上。

現今的網絡環境惡劣,很多創作者半點兒不敢提及同行,部分是同行相輕,大部分是害怕被帶了抄襲的節奏。特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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