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映寒有點納悶:“不是,他不喜歡他老婆喜歡誰?你在這給我挖坑。”
“……”
簡笙:“煞筆,當然是問你高中的時候。”
“高中?那我特麼哪兒知道。”
“天天跟他廝混你不知道?”
蘇彌清聲、發言:“就是他有一段時間跟丁楚楚他們一起玩嘛,有沒有接過別的我們不認識的啊?”
黎映寒:“海了去了,你想打聽哪個?”
“就、”打聽哪個?被問蒙,默了默,換了個問法,“那些生是不是跟學校裡的生不一樣的啊?”
“跟學校的妞兒肯定不一樣啊。個個盤靚條順,貌,跳舞又辣。新鮮得要死。”
“……”蘇彌垂著目,聽起他那段聲浮華的過去,總覺得稍稍黯然,聲音得很輕,“那你覺得謝瀟言有沒有可能暗哪個啊?或者對哪個孩子比較特別?”
“暗?別逗了。”黎映寒淺淺哂笑一下。
“那謝爺多能耐啊,他那雙眼瞅誰就跟誰拋眼似的,夜場走一圈,就把人魂都勾跑了,還不是看上誰就把誰領回去。他用得著暗誰啊,都是等著人來投懷送抱。就這樣誰還玩兒學校裡暗來暗去那一套,吃過滿漢全席誰還吃大白菜啊。也就你們小生天正事兒不乾,搞這些莫名其妙的幻想。”
蘇彌被他一通似是而非的話說得頭暈,怒氣稍稍上臉,但忍了忍,稍微整理了一下信息,追問道:“可是他說他給別人寫書呢。”
黎映寒:“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沒有男人到喜歡的妞不會打直球去追,寫書?三年級寫的吧?寫什麼容啊你倒是問問?是不是I Love you?I like you?Kiss kiss?”
蘇彌蹙眉:“黎映寒,你別吊兒郎當講話。”
那頭在笑:“嘿嘿,我編的我編的,他你,他最你。”
“用不著你說,去死。”
氣死個人!
蘇彌連拜拜都沒說,將電話一把掛掉了。
可能有些惱怒的意思,蘇彌竟然覺得黎映寒講的是有道理的。他有一些形容詞口而出,的眼前就有了形象與畫面。一個個濃烈,玩得開的公子哥,從花叢間往返,豈還能片葉不沾,給人留純的書信?
將信將疑地維持了困,決心如果再有強烈好奇,該去問他本人,道聽途說也太不靠譜了。
-
幾天后,謝瀟言帶蘇彌去一個飯局。
是《盛夏》這部小網劇的殺青宴,開在燕城。蘇彌對這種聚會沒太大興趣,但也沒必要掃他的興,答應去就去了,只不過沒花太大時間打扮,清清一杏長,邊在小部位。挽著頭髮,坐在賓利的後座。沒有什麼話,獨自聽音樂。
余裡是謝瀟言慵懶落拓的坐姿,和他挽起的襯袖。
這件服有些花俏,零碎妖冶,他好像把整個春天都穿在上。很有衝擊力的視覺效果,被他穿得好看的要死。像個猖狂的男花妖。
他語氣自得地問陳柏叢:“今天長得怎麼樣?”
陳柏叢騰出手給他豎起大拇指:“無敵。”
謝瀟言得意地挑眉,假意謙虛,“過獎。”
蘇彌閉著眼沒看他,輕飄飄地嘟囔:“你也沒必要每天強迫別人說你帥吧?”
“我強迫什麼了?都是肺腑之言。”謝瀟言瞧一眼,又揚著ʝƨɢℓℓ聲問陳柏叢:“是不是?”
“那當然,我老板的帥氣可不是誇出來的。”
他眉飛舞,抬起下:“聽聽。”
“……”
瞥一眼他恣意傲慢,悠然自得的神。
蘇彌腦海裡浮出黎映寒那一句:吃過滿漢全席誰還吃大白菜啊?
冷不丁問他:“大白菜好吃嗎?”
謝瀟言:“不合口味,怎麼了?”
咬了咬牙,蘇彌說:“禽。”
“?”
“沒什麼,就是想罵罵你。別還。”
他愣了下,失笑:“我是你的出氣筒是吧?”
“你當然是。”
“我這個人呢,還是蠻小肚腸的。所以我就此決定,以後你罵我一次,我就記一次仇。”
警覺地睜開眼:“你想怎麼樣?”
謝瀟言輕笑著,覺得有些事不宜在這說,於是賣了關子,但對他的“打擊報復”之策一臉勢在必得,轉而問:“跟黎映寒打聽我什麼了?”
蘇彌:“……”消息流通之快。
說:“就問問你的風流韻事。”
謝瀟言不以為意,語氣玩味:“怎麼說的?我也想聽聽我的風流韻事。”
本來也沒想著一而再再而三提,他自己往槍口上撞,蘇彌乾脆問:“就是蠻好奇,你跟那個生有沒有告白啊?”
他還沒答,又問道:“還是拋拋眼就把人家睡了?”
對的措辭到好笑,謝瀟言答:“沒有睡,也沒有告白。”
“為什麼呢?”
他想了想,笑意變淺,語氣跟著也有那麼幾分正經:“因為是白月啊。”
蘇彌眉頭蹙得更了。
白月?這個詞有點過分了吧……
聽得有點心煩,懶得再問,下一秒就把耳機戴上,別開眼去。
謝瀟言神漸斂,看凝重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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