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跟我老公在一塊呢,他會照顧好我的,用得著你關心?
蘇彌:[圖片]
不假思索把謝瀟言的那張照片轉發給韓舟。
蘇彌:看,我剛給他剝了隻螃蟹[耶][耶]你有嗎?
韓舟:怎麼回事,沒有阿姨嗎?為什麼要自己手?
蘇彌:自己的老公就要自己寵啊,別太羨慕了哦。
韓舟:……
蘇彌發完消息,覺潛移默化被謝瀟言傳染了說話方式,起了一皮疙瘩。
被自己惡心到,電一般了子,手忙腳退出界面,眼不見為淨。
正要關機時,蘇彌瞥到桌面左下角的一個件,看著件的標識,約在哪裡見過,這好像是個畫件。
他在做畫片嗎?
好奇地擰了一下眉頭,不過是的話也不奇怪,他本來就是學這行。
蘇彌沒看別人的東西,也沒想太多。把電腦放回去,打算出去看看他的螃蟹吃得怎麼樣了。
然而。
走出去見到的一幕,謝瀟言松弛地站在茶幾前,委實一副紈絝公子哥的不拘姿態,然而舉讓人大跌眼鏡,他正拿著手機,用攝像頭對準那碗紋沒的螃蟹,找角度。
蘇彌大為震撼:“你別告訴我你拍到現在。”
謝瀟言聞聲,起眼皮看一眼,而後才把手機揣兜裡,慢悠悠走回沙發坐下,漫不經心說:“很稀奇?”
“……”
見一臉不理解,他理直氣壯:“吃東西前拍照不是必備流程?不然怎麼對得起食的犧牲?”
“嗯,沒事,”蘇彌實在無言,笑得訕訕,“我建議你還是,平時多吃點好的吧。”
“……嘁。”
謝瀟言準備抬手拿筷子,瞥一眼在玩手機的蘇彌,煞有其事地說:“舉了半天手機,胳膊好像有點兒酸了。”
蘇彌頭都沒抬:“別裝。”
謝瀟言似笑非笑說:“好人做到底,都到這份上了,你就、再疼疼我不行?”
“……”
“老婆?”
怎麼還讓聽出一點撒的意思?蘇彌睨他一眼:“幹嘛呀。”
“手沒力氣。”
聽見拿起筷子的聲音,謝瀟言含笑閉上眼。
“別笑。”
“沒笑。”
很快,一塊被塞進他口中。
蘇彌問:“好吃嗎?”
謝瀟言:“這醋也太酸了,你別蘸了。”
他這張誠然是挑剔得很。
蘇彌說:“太酸了啊?那我想想辦法。”
把筷子放回去,忽然攀著他的肩膀,在他臉頰“啵唧”親了一口,問:“這樣呢,甜了嗎?”
謝瀟言眼皮掀開,稍有詫異看,對上笑意盈盈的眼,也跟著勾:“還不夠,再來一點。”
蘇彌又湊到另一側,對稱地落下一吻:“甜不甜。”
而後被摟著腰,收在他懷裡。
謝瀟言笑說:“繼續,多多益善。”
蘇彌埋首在他頸間,一邊親他脖子,一邊笑得花枝。
-
第二天的演出在晚上,但蘇彌要排練一整天。
謝瀟言上午沒有來,他公務繁忙,可以理解。蘇彌是在中午休息期間,收到謝烺發來的消息。
謝烺:姐姐姐姐,我昨天出去玩了沒趕上開會,丁老板說啥了。
蘇彌:沒有說什麼,講了一下賽製。
謝烺:到時候你跟我組隊好嗎?
蘇彌:這個是要簽吧?
謝烺:我哥那麼厲害,讓他暗箱作一下,小case!
蘇彌:這樣好嗎?
謝烺:組隊而已,又不是做票當冠軍。我主要怕被分到不喜歡的藝人,萬一是你前任那種,sos我要抹脖子了!
蘇彌失笑:好吧。
沒想到的是,原來個個都對韓舟這麼有意見。
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都把人世故經營到哪裡去了。
蘇彌下午排練之前,舞臺一盞燈忽然壞掉,排練中止,只能等人來修。
坐在臺上,著燈半明半昧的詭譎氛圍。沒一會兒,余裡有了靜。
謝瀟言就是在這時來的,音樂廳的負責人特地領他上前,從狹長的甬道盡頭,往樂廳的側門款步而來。他穿一凜凜的黑襯,步子邁得大,進門檻便抬頭,一秒抓住蘇彌的視線。
蘇彌指一指觀眾席,是讓他坐著等的意思。
謝瀟言起初沒有,只是抬頭凝神看片刻,而後才邁步往座位走。
找到vip席位的最中間坐下,在紅椅之間,跳躍的燈之下,他一黑黑,氣派與貴氣參半。夫妻之間朝夕相的默契讓蘇彌看出,他此刻好像陷回到家中一般的心境,慵懶閑適,雲淡風輕。有著如釋重負又歲月靜好的平和,他什麼也沒做,只是在靜靜地看著。
胡思想之間,蘇彌手機又震了一下。
是樊嘉玉的消息:我拿到票啦,沒想到還難搶的。
蘇彌:不會是在黃牛那兒買的吧?你沒買到怎麼不跟我說。
樊嘉玉:不用啦,走後門不太好。期待你的表演哦。[可]
蘇彌微笑著打字:不會讓你失的。
接下來,就這麼百無聊賴等著燈複現的幾分鍾,蘇彌實在閑適,看著樊嘉玉的聊天框,又想起昨晚提到的三中相冊,鬼使神差,往回翻了翻聊天記錄,找到那個博客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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