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跟韓舟有什麼關系啊?他搞韓舟幹嘛?
xxy看起來就是興風作浪的那種人,封殺一個小歌手什麼的也做得出來吧。不襯他的意就弄死,有味兒了。
啊啊啊我不管我還是站謝,我是狗我沒原則!
謝跟gigi是假的吧?我怎麼那麼不信,他不是有老婆嗎?而且gigi風評也爛得要死,帥哥被仙人跳了吧?
有老婆怎了,看他這長相就很會玩啊,標準的花心浪子臉。長得帥又有錢的男人是不可能老實的。況且聯姻本來就是有目的的,他跟蘇彌就是塑料夫妻啊。
天啊不要,他倆好搭,我磕生磕死,球球不要be!
……
蘇彌繼續往下ʝƨɢℓℓ看,點開查看更多,但下一秒屏幕顯示:該評論已被刪除。
“……”
這事的前因後果,蘇彌昨天已經問過陳柏叢了。
有理由相信謝瀟言,本來風波不大,但蘇彌一看這些議論,又忽然覺得不太平,心裡猛然就敲起了鼓。
-
晚上,謝瀟言去樂團接。
他開了那輛鑲鑽的布加迪,是停在門口就拉風至極,吸睛不已。
開車的爺滿不在乎別人長長短短的視線,樂團門沒讓他進去,謝瀟言就逗留在門口平臺,了煙的功夫,蘇彌出來了。
坐上車,看看外面的晴空,問他:“現在吃飯會不會有點早。”
“會。”謝瀟言踩著油門往下坡,將手裡煙頭彈進路口的垃圾桶,他說,“飆車。”
蘇彌聞言一愕,按住安全帶的鎖扣:“什麼啊!你、你都沒跟我商量!”
他投過來一眼,狡黠得很:“有商有量的事怎麼能過癮?”
“——不行!謝瀟言你給我停車!我要去吃飯!喂!!”
車還沒開多快,的驚已經蓄勢待發了。等嚷嚷了半天,快沒力氣,聲音被他樂不可支的笑聲蓋過:“你要不要睜眼看一下。”
“……”
“這車速還沒我快。”
蘇彌慢慢將眼皮掀起,瞄一眼他吊兒郎當的笑意,耳畔是似是而非的葷話,蘇彌臉一紅,尷尬起來:“……幹嘛耍人,流氓。”
謝瀟言漫不經心地笑著看,他說:“好乖啊蘇彌。”
怎麼有人飆個車都嚇得半死不活?
“知道我乖就不要嚇我啊。”不滿地皺起眉,怎麼有人在大馬路上就敢這麼橫衝直撞的?
同時也納悶,突然之間深思考起來,這樣天壤相別的兩個人也能為人嗎?
如果早一些時候,蘇彌的回答當然是不。現在又背叛過去的自己,舉棋不定地覺得他們也可以投意合。
很喜歡他笑起來時頰邊的兩道小括弧,很好看,很。讓他的氣質有一種在正派和妖邪之間搖擺的浮浪。
大概就像網上說的,他長了一張花心浪子臉。
每次都想用手去一,但蘇彌沒有這樣做過,而眼下正要出手去,他的笑意已然慢吞吞地收了回去,括弧便這麼匆匆地消失了。
車子開上一座寬敞的橋,夕滿滿地鋪在他們的上,雋永而溫暖。
謝瀟言忽然停下說:“就到這兒吧。”
蘇彌著前面的路,“還有一段呢。”
“太了,不走了。”
前方擁堵的車尾,刺眼的信號燈,是他停的原因。蘇彌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們停在略顯空曠的橋側空地。他問:“你還有什麼憾嗎?”
蘇彌不解:“哪方面啊。”
“任何方面。”
沉重的問題,讓預到什麼,沒有回答,忐忑地反問道:“你要跟我說什麼?”
略一沉默,他問:“你知道了吧?”
猜到是說哪一件事,蘇彌:“……嗯。”
謝瀟言打量平靜的神,“就不怕是真的?”
搖頭:“不會的,陳柏叢說你沒有。”
他笑了下,笑容有些酸,不是開心的意思,又問:“結婚快一年了,有沒有打算開啟人生新篇章?”
蘇彌怔了怔:“你什麼意思啊。”
謝瀟言:“我是覺得,最近有點,多一事不如一事,你說呢?”
“韓舟?你擔心使絆子?”
“我不擔心他對我怎麼樣,我是擔心他——”
“對我嗎?”
他沒吭聲。
只不過在猜測,也許換個份,才能更好地保護。
他怕到流言蜚語的間接傷害,也怕韓舟的怨氣波及到上。
人一有了肋,就不得不行事小心。
所謂腳的不怕穿鞋的。
等他謝瀟言也沒鞋穿的時候,他一定要讓那孫子跪下喊爹,還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那種。
這帳沒完。
他心裡盤算著,稍稍往後仰,腦袋枕在靠椅上,起眼皮看向遠方沉墜的火燒雲,他說:“何況快到期了,塑料婚姻,還差兩個月,堅不堅持也沒意義了,停在最合適的地方比較好。”
“……”
“離了婚,我就可以到尋花問柳了,我可以帶膽大的妹妹飆車。你呢,也不用被我的名聲所累,各自逍遙,不好麼?”
蘇彌坦言:“我不怕的。”
他說:“我怕。”
一陣冷風卷過遠林梢,倦鳥撲棱,氛圍僵持片刻,像是被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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