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是,我們一定好好學。」
幾個手助理激不已。
夏念安已經準備好了銀針,眸專註地看著手臺上的病人,準的下針。
一針、又一針。
每一次下針,都手法靈活地行針,行針之時,針尾微微,看上去彷彿銀針有了生命。
手助理們一個個看得眼睛都不敢眨。
他們對夏念安的份更加好奇了。
王遠忠代他們:「這是我妹妹,我妹妹天賦異稟,醫驚人,無奈沒有行醫資格。所以,你們嚴實點,免得我妹妹惹禍上。」
「是,老師放心,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助理們連聲保證。
其實王遠忠也不擔心他們說,助理們能瞞著安安的份自然是最好,要是不願意瞞,也沒關係,會醫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就是公開了份,可能就不那麼清靜了。
就像他,這不大半夜的還要趕過來手嘛。
又過了二十分鐘,治療徹底結束了。
王遠忠讓助理們把病人推出去。
家屬們在外面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了,早就等急了。
看到手室的燈滅了,門打開了,四姑的兩個兒子首當其衝沖了上來,立即問:「醫生,我媽怎麼樣?」
周文斌也一直守在手室門口的,他立即說:「王教授手很辛苦,先讓他去休息,讓助理告訴你們的況。」
王遠忠說道:「你們派一個人來我辦公室詳聊吧。」
這場手是自己的寶貝師妹拜託的,他還是當面說況好了。
「好的,謝謝!」四姑長子何世勛立即跟著王遠忠。
夏念安也去王遠忠辦公室白大褂。
裴晉廷跟爺爺說了一聲,和爺爺一起跟了過去。
「爸,我也去!」裴東梁說。
又被裴老懟了:「你去做什麼?是嫌王教授的辦公室不夠?」
裴東梁:「……」
夏慕晴默默地咬了咬牙。
原本看到夏念安不僅穿著白大褂,還跟在王遠忠的屁後面,也想要藉此進王遠忠的辦公室的。
夏念安與王遠忠又沒有一緣關係,就不相信,夏念安都能和王遠忠搞好關係,不能。
不說別的,是醫,就比夏念安強。
更何況,長得也比夏念安好看,品也比好。
比起素麵朝天,哪個男人不略施黛的?
看到裴東梁被懟了,提都不敢提,只能怨恨地看著夏念安的背影。
王遠忠的辦公室。
夏念安下了白大褂掛到了櫃里。
這邊兩個小櫃,一個是的,一個是大師兄的,到時候大師兄會統一安排人洗這些白大褂。
下白大褂夏念安就坐下了。
王遠忠給夏念安倒了杯白開水,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每次小師妹手完,他都會給倒水,有時候開水,有時候茶水,有時候葡萄糖水。
他還沒有遞給安安,就看到裴晉廷已經拿了一次的杯子給夏念安倒好水了。
王遠忠角就勾起來,默默道:這小子不錯,上道!
他就把手裏的白開水遞給老爺子了:「裴老先生,請喝水。」
「謝謝,謝謝!」裴老立即道謝。
哪怕是他們這樣的世家掌舵人,面對醫高明的醫生,也會不自地客氣。
一則因為王遠忠剛剛給他妹妹做了手,二來,誰不想拉攏一個名醫呢?
畢竟,人吃五穀雜糧,誰能不生病呢?
一旦生病,醫生的價值也就真正現出來了。
好的醫生,是真的有本事和閻王搶人的。
裴晉廷看大師兄給爺爺倒水了,他也給表舅倒了一杯。
何世勛接過水,客氣地詢問王遠忠:「王教授,我媽的況怎麼樣?」
王遠忠告訴何世勛,患者腦部出比較嚴重,接下來48小時的觀察很重要,如果再有出,可能需要二次手。
度過48小時的危險期以後,也要在醫院裏好好觀察,隨時調整后調理方案,醫院方面會安排專業的醫生跟蹤患者的況。
「謝謝王教授,謝謝,我媽這樣的況,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呢?或者說,醒過來的機會大嗎?」何世勛再問道。
他們父親去世得早,他們一直是母親教育,他們與母親的是極其深厚的。
母親今年還不到七十歲,竟然突然腦溢。
當時母親突然摔倒的時候,他們覺得世界都要崩塌了,立即想到了大舅舅有清心丹,他們是想要討一顆來給母親吃的。
大舅舅讓他們立即送醫院,他這邊聯繫人,同時把清心丹帶過來。
後來王遠忠趕到了,他說清心丹服用不了,因為病人昏迷不醒,本沒有吞咽功能。
其實王遠忠還想說,清心丹確實有延年益壽日常調理的功效,但是它不是仙丹,可沒有讓腦溢病人活蹦跳的能耐。不過手之後恢復了,是可以吃這玩意調理的。
「已經手了,醒過來的機會肯定大啊!」王遠忠說。
他和小師妹親自做的手,要是不能醒過來,不是打他的臉砸他的招牌麼?
「好,好,那就好。我媽,醒過來以後,能和正常人一樣嗎?」何世勛又問。
他想起來好多腦溢的病人手以後,有的不能說話,有的歪,有的癱瘓之類的。
「看后的恢復況,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會和從前一樣。」王遠忠說。
「謝謝,謝謝王教授。」何世勛聽到能和從前一樣,激壞了。
王遠忠提醒:「病房裏人不要多,環境不要嘈雜,哪怕病人沒有醒過來,也可能有意識,不要說病人不聽的話,不要刺激病人。」
「好的,好。」何世勛連連保證。
裴老看看王遠忠,又看看念安。
他記得他當時昏迷不醒是念安給他扎針。
說起來,念安的醫應該也是很厲害的。
他其實想要問問,如果念安給文芳扎針會不會好得快一點?他又不好開口。
夏念安看爺爺一臉擔憂又為難的神,主說道:「爺爺不用太擔心,四姑的手很功,後續也會安排扎針,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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