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羅在縣主府陪著皇帝舅舅說話時,燕王爺帶著自己的人也回到了京城。
孟二伯和三郎,八郎三人也跟隨燕王爺回了京,一京城,燕王爺回燕王府,而孟二伯三人則直接離燕王府的近衛軍回了伯爵府。
三人風一般回到家里,家里所有人見他們仨,心中那是說不出的高興和激。
柳氏一把抱住了八郎,臉上又是哭又是笑的,九郎,十郎也沖了過來,和阿娘,哥哥抱在一起了,中開心哇哇的大著“八哥,八哥……你終于回來了,我們都想你,你現在長得好高好壯啊!”
阿爹五斤聽到消息也匆匆走了過來,沒有手抱,不是沒有他的位置,而是他懷里抱著小十一呢。
八郎被阿娘和弟弟們抱著,眼眶也紅了,他已經比弟弟們和阿娘高出不了,一抬頭,便看見阿爹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而阿爹的懷里則抱著一個小不點兒,知道一定是弟弟小十一了。
“阿爹,讓我抱抱小十一。”
聽了八郎的話,九郎和十郎才松了手,柳氏也松開抱著兒子的手,了臉上高興的淚水。
“去換裳,洗了臉和手再來抱。”阿爹五斤嫌棄的看了眼一風塵的大兒子一眼。
“啊?啊……哦,我這就去換。”為了能早點抱到香香的小弟,八郎也不計較阿爹的嫌棄,立即轉頭看向柳氏,“阿娘,我的房間在哪里?”
“你們三兄弟安排在一個院子里住,讓九郎和十郎帶你去。”柳氏笑著道。
“誒,知道了。”
八郎應了聲,跟著兩個弟弟離開了。
九郎和十郎兩個蹦蹦跳跳走在前面,八郎跟在兩個弟弟后,打量著自家的新家。
伯爵府很大,軒榭樓亭,假山小橋流水,花草樹木……應有盡有。
看著自家這樣的新家,八郎不在心中嘆,原來貴族人家住的地方真的不一樣。
他家還是伯爵府,那些侯府,國公府,王府……就更不用說了,定是更華麗異常。
以前在軍中,不論是他,還是二伯,三哥,對于自家被封了爵位是沒什麼太大的覺,最多別人家一聽,高看你一眼,嘆一聲,原來你們是伯爵府的公子呀。
而當自己于這樣的環境里時,他才猛然發現,原來他是伯爵府的八公子,這份與別人真的大有不同。
就不說別的人家,就是與同村的其他人家比,已是天上和地下了。
伯爵府大,其中有一個小小的練武場,從前廳走到八郎兄弟三人住的院子,要從練武場的一邊通過。
兄弟三人走過時,好武的八郎被練武場上的一幕吸引住了。
此時,練武場上有兩個人在,一個黑黑巾蒙面的男子,另外一個是個小丫頭,年紀不大,長得還很瘦弱。
龍一在南疆時,雖然是龍衛,但經常出現在大家面前,所以八郎一眼就認出了他。
孩子他不認識,但是此時看著瘦弱的孩子卻舉起了一個大大的石鼎,驚訝得張大了,那石鼎可不小,估計自己也得費一些力氣才能舉起它。
看輕輕松松的托起石鼎,中還在和龍一說著話,紅紅的小叭叭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九郎,我家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娃?”覺自己手的也想舉鼎證明自己力氣大的八郎立即好奇的問包打聽弟弟九郎。
“哦,啊,我聽阿姐說是三哥他同袍的妹妹,姓阮,阮小燕,我們都燕子,是阿姐從阮家村接回來的。”
“哥是阮大桂?”八郎當然知道為了國家長眠于海底的小貓,他和三哥是好朋友。
“恩,應該是這個名字,說是還有個綽號小貓。”九郎點點頭。
八郎沉默了一下,眼神投向正笑得如花的燕子,“還不知道他哥的事吧?”
“八哥,哥怎麼了?”九郎一臉疑。
“阿姐沒有告訴你們?算了,既然阿姐沒說,你們也別問,你倆在這等我一會兒,我進去看看。”八郎說完往練武場走去。
八郎走向二人時,燕子舉著石鼎已經堅持了好一會兒了。
“可以了,放下!”龍一滿意的點點頭。
“啊呀,好熱!”燕子扔下石鼎,了頭上汗,嘀咕了句。
八郎走到二人邊,眼神在燕子舉的那個石鼎上掃了一眼,然后眼神劃過落在旁邊一個比這個還大的石鼎上,走了過去,松了松腰帶,又晃了晃,晃了晃胳膊熱了一下,然后蹲下彎腰,把那個石鼎輕輕松松舉了起來,還看了燕子一眼。
燕子:“……”哪兒來的憨憨?他想干什麼?打擊嗎?和比力氣大小嗎?
龍一:???
八公子想要干什麼?
舉了好一會兒,八郎再輕輕松松的把石鼎扔回地上,此時的他,依然臉不紅,氣不,也沒流一滴汗。
然后八郎再看了燕子一眼,走開了。
“馬夫大哥,他誰啊?這麼囂張?他瞧不起人?”八郎雖然沒說話,但燕子卻從他的眼神里妙懂了他要表達的意思,他在嘲笑是只菜鳥。
燕子一面朝八郎的背影揮舞著拳頭,一面問龍一。
馬夫大哥?
走得正生風的八郎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左腳踩右腳摔了狗吃屎,毀了他在燕子眼里的形象。
“他是八公子!”龍一簡短的回了燕子,眼神卻在四尋找龍二,八公子他們回來了,龍二肯定也回來了。
八郎逃似的跑了,龍二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對著龍一哈哈大笑,“馬夫大哥,你什麼時候了人家的師父了?!”
龍一:“……”看你是活著回來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了。
八公子?
阿蘿姐姐的八弟不是說在南疆嗎?
那他是不是知道大哥的消息?
本來被八郎氣得想追上去打人的燕子一聽,立即在腦子里就活開了,得找個機會問問八公子大哥他的況。
不過……
燕子嘆了口氣,還是不要問了,阿娘說了,讓跟著阿蘿姐姐好好的學武,什麼也別想,到京城后要謹言慎行,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說的不要說。
罷了,還是等阿蘿姐姐大婚后再問,阿蘿姐姐能說的話定會告訴的,這時候就不要影響的心了。
三郎回到家,一樣也被家里人圍了起來,不僅是孟大伯幾個,就是阿爺和阿也是對他噓寒問暖。
畢竟他過重傷,差點兒丟了一條小命,這好不容易等到他回家了,那是有許許多多的話要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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