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你說的那個該死的人,可是你的親生兒!”劉子強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來的,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是什麼時候變這個樣子的,他很想問一問,曾經的那個賢妻良母的鄭月到底去了哪裡,爲什麼現在的,變得如此的偏激,如此的不可理喻?
“我呸,纔不是我的親生兒!哪有這樣的親生兒?要不是因爲,你會跟我吵架?會把我的銀卡凍結了?就是我們一家子的禍害!失蹤了這麼久,怎麼就沒有死在外頭,偏偏還要回來攪得我們一家犬不寧的?”鄭月一臉不屑的看著劉子強,憤恨的語氣令得劉子強生生打了個寒!
鄭月這是把自己生命中,所有的不幸,都全部歸加於劉紫凝的上了,至於劉紫凝曾經對的好,則完全忽視了個乾乾淨淨,而且,現在甚至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話很有道理,你看,劉紫凝不回來的時候,這個家就很幸福,很溫暖。
可是一回來,就立馬攪得家裡各種不順,本來是表妹的蔣心悅居然覬覦自己的丈夫,本來一直相安無事的三妹,居然因爲那個死丫頭而陷了莫名其妙的危機當中,本來高高興興的買著東西呢,結果卻被凍結了卡,這樣的日子不是犬不寧又是什麼?
而這一次,還不就是因爲劉紫凝嗎?全部都是因爲!要是不出現,心悅怎麼敢覬覦自己的丈夫,三妹一家子人又怎麼可能被人抓到G市來,如果不是,劉子強又怎麼可能氣得跟自家姐妹分生了,而且還愣是把自己的銀行卡全部都給凍結了,害得在三妹一家人面前失了面子,現在他又因爲那個死丫頭跟自己吵架,要不是因爲那個死丫頭,這一切全都不會發生!
劉子強被鄭月這一番話氣得肝兒疼,有些抖的手指著道:“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那可是你的親生兒!是爲著我們這個家付出了所有的兒,你,你作爲的親生媽媽,怎麼能這樣說自己的兒?外人不知道尚且罷了,可你,你真的不知道爲這個家所付出的一切?”
“除了吃喝玩樂懶之外,付出了什麼?我怎麼沒看到?這個家裡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兩個人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跟有什麼關係?就是你,你慣著,要不然哪兒有那個能力搞個什麼雙湖島出來?對了,說到雙湖島,你得趁回來了,讓把那島轉到小旭的名下來。”對於劉子強的話,鄭月顯然並不以爲然,可不覺得那個死丫頭對這個家付出了些什麼。
嗯,除了帶回來一些華而不實的玩意兒外,或許真的忘了,這個兒爲了保護這個媽媽,親自設計了一系列的首飾什麼的送給,呃,其實這也怪劉紫凝,自己弄出來的那些首飾,若是不認真看仔細了,還真會覺得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兒,除了巧,再無特別之。
但實際上,那些首飾卻全部都是劉紫凝從空間裡挑細選出來的既不怎麼打眼,又異常珍貴的材料練制而的,而且,那些首飾除了好看之外,還可以讓人百毒不浸來著,很可惜,鄭月並沒有配帶那些東西,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常常戴的。
不過後來麼,因爲有蔣心悅帶著經常逛那些鑽石珠寶什麼的,久而久之,也就越看自己戴的那些首飾越不順眼了,一個個兒的全部都換了下來,換了鑽石珠寶之類的看著奢華無比的首飾,也因此,才讓蔣心悅有機可趁。
倘若一直戴著柳如煙給做的首飾,哪怕只戴一樣,也不會被人施以偏激蠱,那偏激蠱也就沒有可能影響到的思維,比如劉子強,他可是連洗澡都沒有摘下戴在手上的戒指的,所以說,這麼多年以來,他本就不任何人,包括蔣心悅的影響。
“好好好,很好!”劉子強簡直就被鄭月說出來的話經氣樂了,他轉眼狠狠的瞪著鄭玉兒,聲音冰得可以凍死人的道:“鄭玉兒,看到我們夫妻吵這樣,你滿意了?你以爲你就能達到你的目標了?我告訴你,你休想!”他說完,直接就朝外頭喊道:“保安,把這一家四口請出我公司,以後,我不想再在公司裡看到他們。”
劉子強現在顯然被氣得不輕,但,鄭月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妻子,他不好發作,而鄭玉兒一家子卻在那邊幸災樂禍,這,就讓劉子強不樂意了,鄭玉兒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以前並不在意,但自從那天說了那些話之後,他便再也不待見了,今天還鼓鄭月來公司找自己的麻煩,呵呵…
看起來,顯然是沒有把自己說的話放在眼裡,所以當保安們進來的時候,他忽又加了一句:“對了,這幾位手裡拎著的東西,都是因爲他們忽悠了我太太,你們派個人去把這些東西都給我退了,另外,再派兩個人去我家守著,若是再見到這四個人,不用客氣,全部丟出去!”
鄭玉兒看到火忽然就燒到了自己上,不由得驚了一聲:“姐,你看姐夫,他他他,他居然這樣對我,嗚嗚,我就知道是我命苦,是我窮,所以才被你們這麼看不起,我早就說過不要這些東西,姐夫不會同意買給我們的,姐,你現在可看到了,姐夫真的因爲那個丫頭對我們做得這般絕!”
“劉子強,你敢!”鄭月之前便被劉子強的一席話給震住了,現在再聽鄭玉兒這麼一哭訴,怒氣頓時鋪天蓋地而來,手裡的包直接就朝著是子強仍了過去,這還不算,甚至直接擋在了鄭玉兒幾人的面前,對著聞訊而來的保安怒目而視。
眼看著劉子強就要被那隻包砸個正著,一隻手卻出現在劉子強的面前,輕輕一握,便抓住了那隻包,然後那手的主人便雙手把包遞到了鄭月面前,那是一個西方面孔,他有著一雙天藍深邃的眼,英的鼻子,略有些的脣,除了皮過於蒼白了些之外,一切,都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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