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崇訓詫異的問道:“我有優勢”
“對,你有優勢,你從小在京城長大,你爹原來是殿帥,是先帝的義社十兄弟,你自打上戰場以來一直都跟著我,與燕王殿下的關系匪淺,這些都是你的優勢。”
韓崇訓撇道:“這算哪門子優勢,說到底就是我比他們有后臺有背景唄。”
“當然不是,我問你,曹彬與潘兩人,誰打仗的本事高一些”
韓崇訓想了想道:“應該是潘吧。”
“那現在誰是樞使”
“這”
“若要比悍勇二字,咱大宋拎出來的將領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比我強,為什麼我統帥了”
韓崇訓撓了撓頭,似有所悟,卻一時想不明白。
孫悅道:“說到底,戰爭永遠都是政治的延續,沒有哪一仗打起來的真正原因是為了單純的殺人或者搶地盤,君王在想些什麼百在想些什麼朝廷和百姓需要的到底是什麼這些問題永遠是一個統帥所必須想在前面,甚至想在勝負前面的,潘、崔彥進、當今、包括你爹,真要把隊伍拉起來打一仗我敢說每一個都能痛揍我和曹彬,但這些人在我看來,都只可為將,而不可為帥。”
“你也沒看史書,漢唐時邊關名將數不勝數,可有幾個到了中樞,真的就了不世功業史書上總有人說邊將鄙,真的是單純的歧視麼所謂馮唐易老,李廣難封,說實話他們就活該難封,邊疆之猛將,腦子里永遠都繞不過去打打殺殺四字,久而久之就算日后居了高位,思維習慣也都已經養了,殊不知善戰者無赫赫之功,說實話這次遠征我腦子里想的就不是一城一地之得失,而是整個宋遼三十年甚至一百年之大局,這些東西,你努力努力,早晚有一天也會想得明白,而楊延昭李繼隆,說實話已經很難了。”
“對政局的悉,對民生的悉,對朝廷運轉規則的悉,才是你一個高門子弟天然的優勢,是別人一輩子也趕不上你的地方,你若放棄了你的優勢一門心思的去效仿他們二人,豈不是揚短避長”
“不說別的,就我現在給你的這個任務,我如果讓楊延昭干,他能干出我想要的結果麼可是這天下人心,難道不比一城一地的得失要重要得多麼訓哥兒,你是帥才,別拿自己當將才來用,他們愿意先士卒是他們的事兒,你不要模糊了自己的定位,去大材小用。”
韓崇訓聞言醍醐灌頂一般地點了點頭:“我懂了。”
“懂了就去干活吧,耶律休哥舍了大部隊往我這撲,看得我都有點不明白了,鬼知道這老狐貍又要耍什麼花招。”
“是。末將領命。”
然后,韓崇訓高高興興的就走了。
真特麼好哄,要是楊李二人也能如此該省多心啊。
之后的兩天孫悅也沒閑著,全部時間都用來統計戰功的多寡了,為將者,最忌的就是賞罰不公,尤其是新軍改革日益推進的前提下。
兩天里韓崇訓干的可以說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將訴苦大
會的神貫徹到了極致,沒白費了孫悅的一番苦勸,那些俘虜沒幾天的功夫就嗷嗷著要殺遼狗了,甚至于比宋軍的神勁都要足,好些接了民族主義教育的降兵甚至還跑回了家鄉,又重新拉出一支鄉勇來。
兩天里韓匡嗣派人打了幾仗,結果發現手底下這幫漢兵一旦被俘虜,把服翻面一穿,就特麼了敵人,而且打的特棒,一邊打還一邊著地道的幽燕口音勸說以前的袍澤棄暗投明,再打下去他就得擔心陣前起義了。
終于,這苦日子過了兩天之后耶律休哥帶著契丹人的大軍算是來了,要不然他都想干脆投降了算了,他們韓家和孫家可是有淵源的,聽說他兒子現在雖然沒個一半職,但尋常州府縣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的。
孫悅始終想不明白耶律休哥這麼做到底是圖啥,怎麼就跟一條瘋狗似的咬著自己就不放了呢,算算時間,這時候的趙義應該已經率兵到了瓦橋關下了吧。
不記得和他有什麼私仇啊。
不過此時的孫悅對上他一點也不虛,一來楊業父子和李繼隆都在自己的賬下聽用,這都是原本歷史上小勝過耶律休哥的人,二來他這麼一調,戰略目標就已經基本上完了,估著此時他那五十萬遼騎,尤其是那些湊數的牧民,正被趙義屠殺呢,只要他能保證自己不全軍覆沒,這波就算是賺了。
本以為耶律休哥一定會爭分奪秒的抓時間搶攻,可是誰曾想他居然在城下安營扎寨了,而且就沒有制作攻城械。這讓孫悅等人全都是面面相覷,完全不清他的脈了。
李繼隆道:“莫非這又是疑兵之計又特麼是用雜牌故布疑陣”
“說不好,按理來說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可這城下的耶律休哥著實是詭異了一點。”
“要不您讓我去試試”
孫悅想了想道:“也行,這樣,我給你三百騎,別忘遠走,就在墻下面溜達溜達與他們手,試試就回來,千萬比往深里沖,安全第一。”
“行。”
李繼隆就帶著三百銳上了,還是那個蜀錦的披風,丈八的長矛,沖在騎兵最前面特別顯眼。
另一邊,耶律休哥,“叔父,此人就是李繼隆,他果然出來了。”
“看清楚了麼,哈哈哈,果然不出所料,看起來這次他好像只帶了幾百個騎兵啊,這孫悅為了鏟除異己,簡直都已經不要臉了。”
“未必,您看他,只在墻一帶溜達,始終在城上強弩救援的程之,怕是來試探的吧。”
“呵呵,不用管他,按照原計劃進行,讓將士們退。”
于是,李繼隆他們異常順利的就沖了小二里,一路上所向披靡,騎兵見了他基本就沒幾個敢跟他手的,看著架勢他就是再往前沖個三五十里,一直把敵軍給沖退了問題也不大。
不過城墻上觀戰的孫悅到底還是關心他的安危,連忙鳴金收兵了。
李繼隆回了城第一句話就是:“孫帥,全是草包,這肯定不是耶律休哥,他又在忽悠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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