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在幻象之外,可是足足有幾百億的資產,還有自己的銀行,三十萬對周鼎來說,和一塊錢本沒什麼區別。
而且這里可是幻象,在幻象里面賺的錢,又不可能帶回到現實里面,只能用來理幻象當中的事,如果以后再遇到阻礙周鼎修煉的況,這三十萬就能幫他搞定了。
“我就說,你為什麼剛才修車的時候,那麼大方,原來你是知道,你這草藥能賣這麼多錢呢。”何素雅說道。
周鼎點頭道:“那當然了,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花那麼多錢去修車呢?”
“先回去看看吧,看看修好了沒有。”
兩人重新回到修車行,此時老板正好將最后一個螺擰上。
“你們回來的正好,看看怎麼樣,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老舊的零件,全都給換掉了!”
周鼎仔細查看了一遍,果然,大部分車里面的零件都被換新的了,雖然車殼子還十分的破舊,但是跑起來的覺,肯定和之前的不一樣。
“外殼什麼的,要不要換掉?我剛才檢查倉庫的時候發現我正好有一輛車和你這個是同一個型號的,已經不用了,可以把外殼還給你。”
“這麼多都換了,我看不如把殼子也換一遍吧。”何素雅地說道。
誰知道周鼎卻搖了搖頭:‘不行,殼子不能換,從里到外全都換了一遍,還能是我之前的那輛車嗎?’
此話一出,何素雅和車行老板都愣了愣,沒想到搞了半天,竟然還搞出來了一個哲學問題。
“好好好,你說不換就不換了吧,一共是六千塊,怎麼支付?”
聽到六千塊這個數字,何素雅只覺自己全上下都僵住了,如果換作是他的話,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掏這麼多錢的。
可是周鼎并沒有著急付錢,而是問道:“你能不能說說,這六千是花在什麼地方了?”
此話一出,車行老板直接愣住了,他沒想到剛才周鼎在修車的時候這麼爽快,付錢的時候竟然開始就接起來了。
“我給你換了那麼多的零件,當然是零件的費用,還有手工費了!”
“小兄弟,我之前可是和你說過了,修這輛車,需要很多錢,你也同意了,現在怎麼還開始扯皮了?”
周鼎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沒想扯皮,只是對這個價錢有點懷疑。”
“這樣吧,你給我一張收據,把所有的款項全都寫明白了,我就給你錢。”
聽聞此言,老板徹底傻眼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周鼎竟然還要收據。
其實他并不是拿不出收據來,而是因為這家伙確實是問心有愧,剛才周鼎說要修車說的如此爽快,再加上還是個年輕人,這修車行的老板直接把他當袁大頭了,想要狠狠的宰周鼎一筆。
其實這些東西加起來就只有一千多塊錢,畢竟這樣老式的托車,全新的車子也就是一千多,結果這家伙張口就是六千,周鼎這才會要收據。
“小子,你如果之前就信不過我,就不應該來我們這里修車,既然信得過我,為什麼還要什麼收據?”此時,修車行老板自己反而開始扯皮了。
周鼎本不理會他的狡辯,繼續說道:“我去超市買個菜,都能拿一張小票,怎麼到了你這里,花幾千塊錢,連一張收據都沒有?”
“還是說,你本不敢給我開收據?因為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本收不了這麼多錢?”
面對周鼎繼二連三的挑釁,修車行老板已經徹底忍不了了,瞬間出了他的真面目。
“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來砸場子還是干什麼的,老子干了這麼多年修車行,還是第一次有人問老子要收據的!”
“老子說是什麼價錢,就是什麼價錢,你現在在這里修了車,就得錢!”
話音剛落,修車行里面就又有兩個小伙計,拿著扳手走了出來,兩人全都是一臉橫死,看樣子就準備隨時開打了。
一旁的何素雅急忙躲到周鼎的后,而周鼎卻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我只是要一張收據,你們怎麼還著急了?”
“老子就是看你這樣猖狂的家伙不順眼,現在趕快錢,不然老子弄死你!”
“你們……你們別威脅我們,我們可是消費者,你們要是不合理收費,我們現在就報警!”
見的,何素雅竟然站出來幫著周鼎說話了,雖然沒出過村子,但是畢竟也是個標準的高中生,還是個學霸,利用法律武保護自己這件事,還是知道的。
可是誰知道,聽說何素雅要報警之后,面前幾人竟然全都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
“報警?你聽到了沒有,這個丫頭竟然要報警?”
“哈哈哈,我告訴你好了,在這個鐵托鎮,就算是警查,見到了咱們也得客客氣氣的,老子可是跟著鐵頭幫混的,誰敢我?”
鐵頭幫?聽到這三個字,周鼎直接笑出了聲來。
不用說,這個忒頭幫的老大,肯定就是鐵頭了,那家伙昨天剛剛跟野豬打了一下午的架,現在竟然還能站出來幫人出頭嗎?
說得也是真巧,就在這個時候,趕集的人群突然之間一陣,隨即所有人紛紛讓路,幾個小混混從人群當中走了出來。
這幾人每個人上都是紋龍畫的,一看就是經常打架的主。
見到幾人走來,這修車行老板急忙滿臉帶笑的迎了上去。
“呦,這不是白爺嗎?您怎麼有時間來了!”
被做白爺的家伙,是領頭的,看上去也是二十多歲,和周鼎差不多大的樣子。
只不過,他全上下都是刀疤,上還有一條問得非常難看的如同皮皮蝦一樣的龍,都已經掉了,讓人覺十分的別扭。
這個做白爺的家伙,是鐵頭的手下白,以前留了一頭白的頭發,所以猜得到這個綽號。
“識相的,老子今天是來收保護費的,這個月的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