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周鼎這個財神爺竟然要搬走了,瞬間周平和周桂芬就慌了,打死他們都沒想到,只是出去串了個親戚,竟然就把家里的財神爺給串走了。
“周鼎啊,剛才都是老叔我說得不對,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啊!”周平急忙道歉。
“是啊是啊,都是你老叔不對,周鼎,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這一次吧。”
周鼎和這兩個人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對于這兩人的脾氣秉,他心里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這兩人之所以現在這麼客氣,完全都是因為,周鼎現在能賺錢了,不但能賺錢,他現在手里還有鐵駝山的地契,放跑了他,就等于是放走了半個鐵駝山啊!
這要是放在周鼎還上學的時候,可完全不是這個樣子,自從周鼎上了高中,周平和周桂芬就沒有盡到過監護人的義務。
在周鼎大學的時候,不但一分錢學費都沒有給,而且從來都不聯系周鼎,有一次周鼎放寒假回家,這兩人甚至都沒有讓周鼎進家門。
他們這樣的人,周鼎見到他們,沒直接和他們撕破臉皮,已經算是給他們面子了,現在這兩人竟然還想恬不知恥的把周鼎留下來,就是癡人說夢。
“在這里跟我廢話,房子我已經找好了,趕快給我搬東西!”
“周鼎啊,我們到底是怎麼招惹你了,你跟我們說明白,我們肯定改正啊!”周平繼續說道。
周鼎懶得繼續和這兩人廢話,他直接進屋,將收拾好的行李,全都拎了出來。
看著周鼎大包小包的行李,周平和周桂芬徹底慌了,看來周鼎可不是在開玩笑呢。
“哎喲周鼎啊,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你叔叔嬸子吧,你怎麼這麼不講面呢?”
“是啊是啊周鼎,再怎麼說,你小的時候,也是我們倆一手把你扶持長大的,現在我們都老了,再怎麼說,你也不能把我們倆扔下不顧吧。”
周鼎冷笑一聲,嘲諷道:“是你們把我養大的?你們除了給我一張床之外,還給過我什麼?”
“我小的時候吃的都是你們吃剩下的糠咽菜,每天還要被你們打罵,高中的大學的學費都是我自己出去打工賺的,和你們有一錢的關系?”
“你們兩個在這里裝什麼父母的樣子,更別提什麼你們養育我,你們本不配!”
此時何躍民和何素雅已經推著板車來到了周鼎家門口,按照商量,他們是來幫著周鼎搬家的。
“小周啊,東西收拾好了嗎,房子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能搬進去!”
何躍民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可是當他看到面前的周平和周桂芬的時候,臉上的表僵住了。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回來的?”何躍民的語氣十分的冷漠,好像正在和兩個不認識的人說話一樣。
周平和周桂芬兩個勢利眼,雖然在村子里其他人看來就是膽小如鼠的墻頭草,但是在何躍民這樣沒有地位的村民面前,他們就又威風起來了。
因為是鄰居的關系,有的時候村子里發什麼福利,他們都會直接冒名頂替,把何躍民他們家的東西都給領了。
因為他們知道,何躍民帶病在床,本不可能出門,他家里就只有何素雅照顧他,更不可能找他們的麻煩,可以說,周平和周桂芬兩人,已經把欺怕這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也難怪何躍民見到他們,滿臉都是懊惱和生氣,可以說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
“哎喲,何大哥你怎麼來了,真是稀客稀客啊!”
“老周,快點給何大哥搬凳子看茶,還愣著干什麼呢!”
而這一次,周平和周桂芬對何躍民的態度,可以說是突然之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直接從之前的冷眼相待,變了現在的無比諂。
和村里其他的村民一樣,他們也聽說了,何躍民現在已經大病初愈,再加上周鼎這段時間一直往何躍民家里跑,雖然他們不知道何躍民的病是周鼎治好的,但也早就已經知道了,何躍民和周鼎的關系,絕對不一般。
現在只要能把周鼎留下來,讓他們傾家產他們都愿意,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何躍民能讓他們,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于是乎,周平和周桂芬直接拿出了他們的那首絕活,阿諛奉承,想讓何躍民替他們說兩句好話,讓周鼎留下來。
可是都沒等他們去泡茶,何躍民就冷哼一聲:“用不著了,我今天是來幫著周鼎搬家的,沒工夫在你們這里喝茶!”
何躍民之前雖然一直都臥病在床,但是他心里可是門清,他們家的補都被什麼人給拿走了。
他本就不待見周平和周桂芬兩人,現在這兩人又恬不知恥的跑來,可以說是已經讓他厭惡到了極點了。
“老何大哥,你說你這是什麼話,您今天都來了,怎麼能就讓您這麼走了,您再怎麼說,也得休息休息吧。”
“用不著休息,你們真想幫我,就把周鼎的東西都搬到車上去!”
周鼎和何躍民都不待見他們,此時周平和周桂芬也是徹底急了,只見周桂芬直接展現他的潑婦本,一屁坐在地上,開始瘋狂掃打滾起來。
“不行,今天誰都不能走,周鼎你要是現在搬走,我就不活了!”
看著周桂芬那稽的樣子,周鼎非但沒有一點同,角甚至還出一冷笑。
“好,那你最好別活了,現在就去死吧。”說著,周鼎又將一箱行李搬到了板車上。
此時周鼎的行李已經差不多全都搬出去了,見到撒潑耍都沒有效果,周桂芬也是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媳婦兒,你還有什麼辦法沒有,周鼎現在就要走了啊!”周平驚慌失措的問道。
“你他麻的問我,你才是一家之主,你是老爺們還是我是老爺們!”周桂芬扯著嗓子怒吼道。
不得不說,他們倆現在這樣子確實是周桂芬更像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