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拿過羅思手上的文件,把裏面的容一張一張拿了出來。
所有人都看著安暖的舉,全神貫注的看著,那一刻莫名還帶著一期待。
期待能夠出什麼大瓜出來!
「我手上這份是昌董事和朱興志的兒朱雯雯的開房記錄,記錄上顯示,昌董事第一次和朱雯雯上床是在兩年前的3月18日,地點是在青城嶺山會所。從那次之後這兩年期間,昌董事至一周會有2次和朱雯雯在這個地方進行開房。而最近一次開房記錄,就在昨天。」
「你在這裏口噴人!你隨便找個開房記錄就說是我的,你是不是太想當然了!」昌德越還在為自己辯解。
就是在垂死掙扎。
安暖也沒有氣,看了一眼昌德越,看著他不停作死。
繼續說道,「這裏這一份,是昌董事給朱雯雯的消費記錄。從記錄上看,這些年昌董事在朱雯雯上花了不錢,加上送的名牌包,明牌珠寶,零花錢以及跑車等,加起來也有200多萬。也就是說昌董事一年就在朱雯雯上花了100萬。」
「你當我的錢是刮來的,一年100萬?!我在安氏的年薪一年也不過300來萬,我拿了將近一半去養一個人,簡直可笑至極!再說了,我的所有工資都是上給我夫人的,你可以打電話問,我的工資卡都在那裏!」昌德越說得一臉諷刺了。
「昌董事的工資確實不算多,但是每年安氏集團的分紅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如果沒有記錯,昌董事每個月都會從分紅中支一部分出去,我猜想,支的錢大概都給了朱雯雯了吧!」
「信口雌黃!」昌德越義憤填膺,「你為了誣陷我,倒是無所不用其極!我不過就是站在基層員工的立場上,給員工打抱不平,卻沒想到遭到你這麼報復,安暖,你到底是來上班的,還是來搞得我們安氏不得安寧的!」
「昌董事,裝得越厲害,打臉的時候就會越痛。」安暖提醒。
「你在這裏威脅我,你在這裏說些有的無的,我告訴你安暖,你再這樣不知好歹的說一通,我真的不客氣了!」昌德越臉部猙獰,生氣中帶著一不易被人察覺的慌張。
其實在昌德越的心裏自然是清楚安暖知道了他包養朱雯雯的事,當然他絕對不可能承認了,承認了,他的老臉還往哪裏擱,前段時間才在一次商業採訪中表達了他對妻子的,對家庭的付出,要是現在出他的醜聞,他以後還怎麼見人!
他惡氣沖沖的樣子,對著安暖說道,「我現在沒工夫和你說這些!既然朱興志沒有生命危險了,我不想再浪費時間。」
說著,轉就走。
「這是昌董事和朱雯雯上床的照片!」安暖的聲音,一字一度在他後響起。
昌德越猛地回頭。
回頭那一刻。
就看到安暖拿著一張A4大小的彩打印圖片,當著所有人的面,展示了出來。
因為紙張夠大,所以一眼就能夠看清楚,晦不堪的畫面!
昌德越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下來的臉,一下就變了。
變得慌無比。
他上前就要去搶過安暖手上的照片。
胡峰直接擋在了昌德越的面前。
「狗東西,讓開!」昌德越怒吼。
胡峰一不。
「狗東西!」
「到底誰才是狗東西……」安暖臉一冷,「昌董事,你還沒有點數嗎?!」
「你!」昌德越被諷刺得難堪,他沖著安暖吼道,「給我撕了,馬上給我撕了!」
「敢做就要敢當。」
「合的,你的照片就是合的!」昌德越漲紅著臉,此刻毫無修養的大吵大鬧,醜態百出。
「昌董事是想我把視頻放出來是嗎?」安暖眉頭一揚。
昌德越猛地一怔。
他抑著憤怒,恨不得殺了安暖。
「需要嗎?」對於昌德越的失控,安暖的冷靜就形了鮮明的對比。
此刻昌德越被一點一點撕破,讓在場的所有人也由最開始的懷疑態度,到現在的絕對信任,信任安暖說的所有。
而真的發現了昌德越如此不堪的惡劣行為,所有人也都不由得出了鄙夷厭惡的表。
甚至還有人在竊竊私語,「真是沒想到昌董事居然也養小三,養得還是可以當自己兒的人。」
「前幾天我才看到了昌董事和他夫人上了一個財經節目,節目上昌董事盡顯好男人模樣,我當時覺得自己很榮幸,可以和昌董事在一個公司上班。」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朱興志居然為了自己的事業,讓自己兒去陪睡,真是顛覆了我的三觀。」
聲音越來越多。
全部都傳了昌德越的耳朵里,讓他的緒一再的失控。
「閉,你們給我閉!」昌德越瘋了一般的大著。
奈何胡峰一直桎梏著他,讓他什麼都做不了。
「我讓你們閉!你TM的給我放手,放手!」昌德越不管不顧的對著所有人大發脾氣,又對著胡峰大吵大鬧。
原本的商場英,現在瞬間就了猥瑣又噁心的中年失意男人。
天臺上。
都是昌德越極盡瘋狂的聲音。
朱興志倒難得的安靜!
當然,流尿已經丟人丟盡,此刻還被人說他為了金錢利益賣兒,他此刻也沒底氣說話。
過了不知道多久。
昌德越吼夠了。
他突然承認了,「是,我就是包養了朱雯雯,那又怎麼樣?!我犯法了?北文國那條法律上寫了,不能包養小三的!你能把我怎麼樣?你還能讓你爸把我開除了不是?!」
「包養小三這件事,確實只存在道德譴責,我爸也不能因為你的私生活不檢點,就唐突的開除你。不過為了公司名譽,就算開除你,也能說得過去。」安暖角笑了一下,「當然,我相信我爸也不會這麼做,畢竟昌董事在公司這麼多年,也為公司做了很多貢獻,退一萬步講,就算不看你的面子,也得看你父親你爺爺的面子。當年安氏企業,也多得你們昌家的鼎力相助,才能夠有今天。」
「知道就好!」昌德越冷諷。
就是一瞬間,又顯得那般的不可一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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