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
胡峰放開安暖。
安暖驚嚇到都要說不出話了,「余濤被人綁架了,被誰綁架了,為什麼要綁架余濤?」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職責是保護好你。」胡峰無於衷。
安暖咬牙就想要衝過去。
胡峰還未手攔住。
秦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面前,「跟我走。」
「秦江,余濤被人綁走了。」安暖又快又急的說道,「我們應該去幫他。」
「不應該,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阿淮。」
「秦江。」安暖有些冒火。
秦江本沒有給安暖說話的機會,讓胡峰桎梏著,直接回到了轎車上,然後取下了醫用口罩。
「秦江,你不覺得事很蹊蹺嗎?余濤為什麼會被綁架?!這麼名目張大的被人綁走了。」安暖看著秦江,是真的無法理解秦江的無於衷。
「沒什麼好蹊蹺的,余濤知道的事太多了,就會被滅口。」
「你說什麼?!」安暖整個人都要了。
在秦江口中,殺個人就是這麼簡單的事嗎?!
「胡峰,先去旁邊待一會兒,現在醫院看守得很嚴,我們晚點過來。」秦江吩咐胡峰。
胡峰就照做。
安暖真的忍不了了,「這個時候能不能去救余濤,或者報警?」
「安暖,你是不是還沒看明白?!這麼大的毒梟組織能夠在這種地方藏這麼久,你真的以為是藏得好嗎?」秦江帶著些不耐煩的口吻解釋。
安暖一下就怔住了。
所以秦江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秦江給予了肯定回答。
安暖直直的看著秦江。
難怪秦江不報警,找葉景淮全部靠自己。
之前一直以為是因為秦江怕警察的都驚太大會驚了對方,原來只是因為……
「現在你要離開也沒辦法了。」秦辭說道,「目前沒辦法送你回去,我需要幫手,所以胡峰得留下,而胡峰留下,也就沒有人送你回去了,我也不可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回去,所以你暫時還是只能跟著我們一起。」
「我沒說要走,但是我現在想要你去救余濤。」
「救了容易打草驚蛇。」秦江就是一臉冷漠,就好像一條人命在他面前,完全不足一提,「我們今晚要是抓不到傑森離開這裏,明天就會被當地引起懷疑,下場就會和余濤一樣。」
「秦江,我不知道你們到底什麼生長環境,但我真的做不到見死不救,而且這個人還是葉景淮邊的人,如若葉景淮知道余濤因為他死了,他也會不好過。」安暖勸說。
秦江笑了一下。
就是帶著一嘲笑。
他說,「雖然不想抹黑了阿淮,但你真的把阿淮想得太善良了。」
「如果你們不去救余濤,我就馬上報警,我說到做到。」
「安暖!」秦江臉都變了,「帶你來不是讓你來拖後的。」
「當我不知道好歹也好,我真的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別人去死,除非這個人是顧言晟。」
對而言,那些害之人,該死就該死,不會有半點憐憫。
但是對一些無辜的人,做不到無於衷。
如若真的可以無於衷,那麼又和嗤之以鼻的顧言晟又有什麼區別。
重活一世。
也沒想過要泯滅人而活。
秦江和安暖對峙了一會兒。
秦江也能夠看出來安暖的堅決。
他咬牙,「去藍河。」
胡峰連忙聽從安排。
不知道藍河是什麼地方。
但覺得,秦江對這裏,比想像的還要悉。
轎車按照秦江的指示,到了一片有些荒蕪的地方。
秦江說,「你們在車上等我。」
「秦江,你去哪裏?」安暖有些驚嚇。
就是覺得秦江好像在做很危險的事。
「幫你把人撈起來唄!」秦江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安暖就這麼看著秦江的背影,瞬間在暗黑的天空下消失。
安暖有些張。
無法掩飾的張。
剛剛或許衝了。
想救余濤,也沒想過讓秦江去以作險。
要是秦江有什麼……
估計只有以死謝罪。
安暖和胡峰在車上等了半個小時。
仿若一分鐘,都是煎熬。
然後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黑暗裏。
安暖屏住呼吸。
終於看清楚了,是全的秦江,他上還背著,余濤。
余濤被秦江直接扔到了後座,然後迅速回到副駕駛室沖著胡峰吩咐道,「趕離開。」
胡峰連忙開車就走。
安暖此刻把關注力放在了全都在不停抖的余濤上。
看著他整個人好像被突然空了一般,還於恐怖之中反應不過來。
「他怎麼了?」安暖問。
秦江一邊用車上的巾拭著自己頭髮,一邊說道,「被人綁著石頭扔進了河裏,差點死了,所以現在是驚嚇過度。」
「你怎麼知道他會被扔到河裏?」
「慣用手段。」秦江說得很淡漠。
「……」他們到底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分明不像是,初來乍到。
而是早有預謀?!
「還有十分鐘,我們要去醫院繼續剛剛的行,至於他,我會把他扔下,你就算不理解,我也不可能再帶著他。」
「好。」安暖一口答應。
秦江似乎怔住了。
他沒想到安暖會這麼灑。
「不眼睜睜看著他死就夠了,救葉景淮要。」
有道德底線。
但不盲目。
轉頭對著余濤說道,「余濤,現在我們把你救了上來,那邊認為你已經死了所以暫時不會追殺你,你現在想辦法回到青城去,回去之後暫時也不要報警,一切等我們安排。」
余濤到此刻,似乎才開始有了一點反應。
他抬頭看著安暖。
安暖說,「靠你自己了!」
余濤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胡峰在半路停了車,余濤打開車門離開。
離開那一刻都還在發抖。
大概沒想到,真的會遭遇這些,簡直無法想像的恐怖事件!
放下了余濤。
轎車沒有多耽擱一秒的,又到了醫院。
秦江重新換上醫生的服準備離開那一刻。
「秦江,我幫你。」
秦江皺眉。
「相信我,我幫你!」安暖很堅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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