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青輕咳了一聲,在封魔葫上進行了二重封,這才回答:「滿了!」
葉一凝眨了眨眼睛,「滿了?」
這麼快就滿了?
看著變化不是很明顯的封魔柱,心裏略有些失。
要只能吸這麼一點點魔邪之氣,那得要多個封魔葫啊!
「等把這裏面的魔氣凈化掉,封魔葫還可以繼續使用的。」封青解釋了一句。
葉一凝點點頭,好奇地問道:「那凈化掉這些魔氣要多久?」
「七七四十九天吧!很快的!」
封青說得很隨意,真不覺得時間上有什麼問題。
葉一凝卻覺得心裏拔涼拔涼的。
到底是期待值太高了,失落就越大。
回到小樓后,立即上了樓。
決定還是自己發圖強的好。
回了葯靈仙居,一邊戴著聽書,一邊繪製葯靈符。
本來以為今天聽書里可能換故事了,但令意外的是,這次講的還是那個馭。
聽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又困了。
想了想,乾脆用上了一縷智慧之。
有了智慧之的籠罩,的神力頓時達到了頂峰,聽書不困了,繪製葯靈符的效率也更高了。
葯園的葯植消耗了近半后,去溫泉池泡了個澡。
突然,聽書里傳來了「凝固」二字,水裏的葉一凝突然就不會了。
覺自己全的都在這一刻凝固住了,那種覺,比死還難。
等能大口氣時,聽書里傳來說書老人激昂揚的聲音。
「馭一招凝固,霎那間凍結了妖的和神識,再飛躍而去,手中的殘劍劃過妖的嚨……」
葉一凝覺,馭那一劍,割的好像是自己。
嚨好痛啊!
等手去自己的頸部時才發現,自己的依然細膩,半點傷痕也沒有。
剛剛的一切,只是聽書產生的幻覺。
就在想起去換服的時候,聽書里突然又傳來了一聲喝斥。
「分裂!」
葉一凝突然就跌回了溫泉池裏,臉都白了。
故事裏,馭將襲自己的妖四了。
葉一凝摘下聽書,緩了緩神。
這個馭,整個一暴力!
聽到現在,沒見馴服一頭靈、聖,不是在暴擊異的路上,就是在殺妖和魔的路上。
神力消耗過大,喝了一杯靈桂茶,去廚房吃了點東西,這才躺在起居室繼續聽書。
聽了一陣,葉一凝突然又被馭用的殺招給嚇了一跳。
一招「埋葬」,害得躺床上的直接被床上的被子卷了起來,差點悶死。
不等抱怨,聽書老人卻突然來了一句,「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葉一凝氣得要命,可聽書里這會兒只剩下了安人心的音樂聲。
靈桂像是知道主人委屈了,趕長了枝桿過來,輕輕點按著的肩和頭,按消氣!
葉一凝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穩定心神,去了書房,學習葯靈符書。
今天可是個認真又努力的孩子!
此時,並不知道,君九寂回了一趟房間,因為沒看到,便又出去了。
半個時辰后。
杏林城上空出現了一道又一道劫雷。
它們無地劈著聳立在一山坡上的封魔柱。
君九寂和白祁等人則站在不遠看著,守著。
而君慕時和七康王等人站得更遠些,獃獃地看著,大氣也不敢。
等劫雷劈完,君九寂已經消耗了三張引雷符。
而封魔柱上也已經恢復了部分亮。
羅熾和封青聯手,在杏林城四周佈下了一個簡單的焰陣,將芒引至了杏林城。
一時間,杏林城的百姓們全都歡呼了起來!
甚至,有不人都衝出來給寂王和羅熾他們磕頭謝恩。
君九寂平靜地走到了七康王邊,「你好好重建杏林城吧!一會兒我讓人幫你把東西送過來。」
七康王張了張,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知道了!」
君慕時這會兒倒是羨慕的,適時問道:「小九,我的北幽城是不是也要放一塊封魔柱才行?」
君九寂微微點頭,「下次白祁他們搬運封魔柱時,就放在北幽城。」
「太好了!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儘管說。」君慕時趕表態。
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想做的。
君九寂也沒跟他客氣,沉聲道:「留意易房,儘可能買到引雷符。不然封魔柱搬過去也是白搭。」
君慕時有點小尷尬,但他也明白,小九的話沒說錯。
「我知道了。我儘力!」
只是,他覺得,自己就算儘力了,也不一定能易得到那引雷符。
君九寂沒再理他,轉便回寒落城了。
七康王也跟了回去,吩咐季書嫿整理東西,前往杏林城。
季書嫿在知道要回杏林城后,心裏像是堵了一口氣。
明明對寒落城不屑一顧,可突然走,卻異常的難。
就好像,是被人掃地出門了。
東西整理好的時候,韓效帶著人和馬車過來幫忙了。
一旁聚來了很多百姓圍觀。
有人慨道:「杏林城的百姓也是有福了,我看到那邊也有了!」
「可不是,現在這日子才越過越有盼頭了。第一場大雪來的時候,我都以為過不下去了……」
「這還是因為我們寒落城有寂王和寂王妃啊……」
「就是,就是!寂王和寂王妃給我們建房子不說,還讓人給我們送來了炭和火盆,還有嶄新的棉被,這已經是我們過得最好的日子了……」
季書嫿聽到這些議論聲,臉都扭曲了。
七康王也是一臉尷尬。
就這樣的日子,百姓就是最好的日子了?
天知道他心裏的落差有多大。
只是,這樣話他卻不能說出口。
帶著複雜的心,他帶著自己的王妃和行李,以及量的下人,離開了寒落城。
可到了杏林城,看到那冷冰冰又毫無煙火氣息的府衙時,七康王的心瞬間涼了大半。
等看到住的地方還著風時,他再次鬱悶了。
他開始覺到寒落城的好了!
而季書嫿的眼淚也是掉了一次又一次,悔不當初!
「王爺,要不,我們再回寒落城住幾天吧!等這邊安置好了,再過來。」季書嫿委屈地撲進了七康王懷裏。
七康王本就心不好,被這一哭就更煩了。
他也是要面子的,當然不會同意季書嫿的提議。
他沉著臉推開季書嫿,了人過來修膳住。
季書嫿不了這份委屈,再次伏在破舊的床上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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