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又如何,還不是咱們要是纔是,才嫁進七王府一天就被七王爺給遣到別院去,這七王妃的份只是途增笑料罷了。”四叔公冷哼一聲,這批徐家七王爺容冰業已收下,憑們的份,哪一個都能高過徐暖朝許久。
他倒要瞧瞧那丫頭能囂張到幾時,別以爲頂著徐家嫡的名頭就能一直呼風喚雨,眼下被人在底下還不自知。
他們的言語,毫不避諱,聲音亦不曾小半分,全讓徐藍聽得真切,斂了斂目,果真這羣人只是來瞧熱鬧的,想瞧小姐出醜的模樣嗎,那怕是要讓他們失了。
未,也未曾爲小姐辯駁半句,他們也只是贏在口頭上,領著衆人到了文善廳,廳前,司徒壽如門神一般立著,徐藍早就發現,徐家這幫人對司徒壽還是有所忌諱的,畢竟司徒大隊長的名聲在皇城已經頗爲響亮,他幾次出手,皆被人傳得沸沸揚揚的,城中給他一個封號,稱爲大司徒,意爲大俠司徒。
司徒壽是武者出手,拳腳功夫不在話下,後又帶著一幫侍衛隊,他還認識江湖上的三教九流,這種人說好對付是他的出不高,說不好對付是他的出太低,認識的人太雜七雜八,不以正道行事,若是不想惹上麻煩,就該避著些。
他們早就知道徐暖朝立了個侍衛隊,找來孃的兒子司徒壽當隊長,卻也是到最近才知道,徐家的這支侍衛隊連府也要敬上三分。
衆人依次放了文善廳,依照輩份長糼或坐或站,暖朝依舊坐在首座,這家,仍是來當,徐紅領著丫環上茶,送點心,才退下。
“真是難得,幾位叔公,叔伯,嬸孃,兄長,姐妹都來了——,”這一長串的,若不知,當真要以爲是徐家主宅發生了大事,讓整個徐家的人都出了,這些人,在家族中向來都是自以爲位高者,能說得上話的,“不知是爲迎暖朝三朝回門,抑或是爲了其他的事。”素手緩緩放下手中白玉般的瓷杯,雙手輕疊,眉順眼,語氣輕淡,半分無憂,半分無愁,更不曾有半棄婦之容。
“當然是爲了來瞧你的,”徐二嬸孃笑著應和著,丈夫徐二叔之前可是在暖朝這兒討了不的排頭吃,“暖朝兒今兒個三朝回門,是以七王妃的份回來的,雖然不見七王爺——,”微微一頓,似是諒的再道,“當然,七王爺是國之棟樑,肩上揹負的責任太重,事兒也太多,無法陪他的王妃一同回府過門也是理之中的事,咱們啊,得挑個好日子,上七王府去拜會纔是,如此纔不會失了徐家的禮。”
“二嬸孃真是客氣,”笑得真是開懷呢,只怕,這些人昨日就已經上七王府去請過安了吧,“聽說四堂妹,五堂妹,十一堂妹和十六堂妹已經全住進七王府去了,大家當真有心,爲七王爺想得如此周道,也爲暖朝省了不的心,暖朝打小就慣養,茶來手,飯來張口,倒真的不曾服侍過別人,七王爺還得有勞幾位堂妹好好的侍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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