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若累得倒頭就睡。
醒來,看到韓旸廷已經不在家了。
這段時間,公司有幾個老員工退休了,國外有些業務時政所限,有些要停產,有些要轉型,韓旸廷忙著主持大局。
所以他時不時就要出差。
白書若睡到半夜,正睡得沉的時候,小凰又醒了。
無奈地張開眼睛,并嘟囔道:“小子,我懷疑你是來報仇的咧。”
說歸說,但還是不得不起來。
外間有保姆,聽到哭聲,也進來跟著一塊弄娃。
娃鬧,無非就是尿了或了,保姆幫忙換了尿不,喂就得由自己來了。
韓旸廷原本建議喂,可白書若不同意,育兒書上都說母好,而且喂母可以增加母子之間的。再說,以前小都是喝母喝到一歲的,兒子怎麼也要喂到七個月吧。
喂很消磨時間,小子吃一下,吐一下,玩一下,白書若實在困得不行了,索躺床上側著,讓他自己吸,吸累了他自己就會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覺有人過來替自己蓋被子,以為是保姆,沒在意。
結果,被子又掀開,有人在給按。
是家里的通師來了?
怎麼還吸上了?
小凰還沒有醒嗎?
白書若猛然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棱角分明的臉。
“你回來了?”一邊說一邊把他推開。
卻被他摟得更了,他的聲音低低的,很溫:“想你了。”
“洗澡了沒有?”
“你說呢?”
“我要睡覺。”
“一會兒再睡,我想你了。”他又湊上來。
“不要,好困。”白書若撒。
“不用你,你躺著就好。”
白書若只好讓他弄,但自己也不知不覺到了高峰,等安靜下來后,正要睡下,小凰又醒了。
韓旸廷起來抱兒子,“小凰,幾天沒見爸爸了,有沒有想爸爸呀?”
“哇哇……”原本只是哭的小凰,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人不是媽媽,哭得更兇了。
白書若不得不起來,接過兒子,用巾了部,又把兒子塞到下面。
然后蓬頭垢面地道:“好累啊,伺候完小的伺候大的,伺候完大的,又要伺候小的,我都牛了。”
韓旸廷亦心痛地看著白書若:“若若,你辛苦了。”
然后去給白書若端了一杯水過來,讓白書若喝了,又親了親的臉。
之后,把他出國買回來的禮拆開,放到邊。
是一款限量版的巾。
“孩子大一點就好了。”白書若不是非常這禮,但是有總比沒有好。
而且覺得韓旸廷起碼是心的,除了工作,其余時間都是在陪和孩子。
總算把小凰喂飽了,韓旸廷拿了一個小球在逗兒子,小凰很用,這會兒也不鬧了,笑得咯咯咯的。
小凰很聰明,玩了一會兒了,大概知道了面前這個人是自己的爸爸,便跟爸爸抱了。
白書若這時才有時間收拾一下自己。
以前不太喜歡使喚家里的保姆,但現在實在太累了,除了刷牙和洗臉上廁所換服,弄頭發什麼的都給了保姆。
當然,也只是綁綁頭發而已,化妝就免了,總覺得化妝品里面的化學質太多,又是天天抱孩子的人,萬一過給孩子了不好。
清湯掛面一樣的白書若和韓旸廷下去吃早餐。
小也在吃東西。
見了爸爸,去擁抱了一下,然后再由葉彩月和韓東北帶著出門。
白書若一邊吃一邊想,以前帶小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孟澤只是偶爾輔助一下,但也把小帶大了。
現在到了小凰,需要一家人幫忙才行。
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韓旸廷見白書若似乎憔悴了一些,他不由地道:“若若,要不你找個時間出門玩一玩,小凰由我來照顧就好了。”
白書若頓時搖頭:“不好吧,小凰了怎麼辦?”
“你好在家,我來喂就可以了。”
白書若是水多到三個寶寶都能吃的那種,有時候在冰箱里,要是小凰吃不完了就倒掉。
道:“可我還是不放心。”
“約兩個朋友,吃吃玩玩,放松一下心,我可以的。”韓旸廷抱著小凰,又跟小凰道:“是不是啊兒子?”
小凰又咯咯地笑,一邊笑一邊流口水。
“咦,你怎麼還流口水了?”
白書若道:“人家快要長牙了唄。”
小凰快6個月了。
有些寶寶5個月就長牙了,慢的到了九個月也要長了。
白書若道:“可是,我去找誰玩呀?”
韓旸廷不笑了笑:“只要你喊一聲,不愁沒有人陪你玩。”
白書若自從回到城堡后,除了娜娜,還有不圈子里面的貴婦和小姐一直親近,希能融這個圈子。
而且圈子里各種聚會很多,去得多了,總能到兩三個心的朋友。
比如住在前面別墅區的王太太,那是一個留學海歸,算特別厲害。
還有陳太太,旅游,刺激,8個孕肚還敢去海上玩板,把公公婆婆嚇得不輕,可也拿沒有辦法。
幾個人還有一個小群。
白書若打開群聊,恰好看到他們討論周末要去郊游。
白書若難得地了一句:我也去。
一來,小群的幾個太太就沸騰了。
【我還以為若若要忘了我們呢】
【若若是該出來玩一玩了,天天憋在家里,要憋出憂郁癥來了。】
【若若家那麼大,怎麼會憂郁?】
白書若笑了笑:老公回來了,他讓我出去走走。
【喲,又來秀恩了。】
【哎馬,怪不得。】
【要說疼老婆,整個北市韓旸廷敢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吧。】
白書若笑了笑。
……
趁著韓旸廷在家,白書若睡了一個很踏實的整覺。
其實家里的保姆和也會逗孩子,但是保姆帶娃的時候,總是不太睡得踏實。
又不敢指使婆婆,怕婆婆帶久了有意見,所以還是老公在家里好,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
周末,了兩袋在家,再化了妝,總算可以地出門了。
“老公,要是小凰有什麼事,你就打電話喊我回來。”白書若依然有一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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