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青空郡主和清靈公主有錯在先,可是關水牢會落下病呀。
風芷汐只是在水裡呆了一會就高燒不退,青空郡主與清靈公主可是被皇上的人按進水裡,現在又被關進水牢。
只怕們現在也不了了。
皇后作爲一宮之主,出了這種事又能不過來瞧瞧。
見到貴妃跪在天元殿前,皇后心裡是得意的。
但看到鎮國公與南宮夜,又高興不起來了。
“鎮國公,先起來吧,皇上現在不見你,跪在這裡也沒辦法。”
南宮夜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心裡有無名怒火。
“母后,兒臣想知道母后爲何要將汐兒留在宮中!若不是因爲母后,汐兒又豈會高燒不退,生死未卜?”
“放肆,你還在指責母后的不是了?你現在跪在這裡是爲青空郡主求還是爲了見裡面那個丫頭一面?”
“兒臣……自是爲了見汐兒。”
當著鎮國公的面,南宮夜也懶得去掩飾什麼。
他本來就是爲風芷汐而來,又何必要遮掩什麼?
鎮國公不滿地冷哼道:“夜王殿下,可別忘了青空纔是皇上指給殿下的側妃!”
“本王自然知道!只是今日做了這等害人的事,本王會向父皇請命另爲本王指婚!”
鎮國公冷笑道:“夜王殿下,皇上將所有太醫都召來天元殿爲這罪魁禍首醫治,青空卻被關在滴水牢不許任何人探視。夜王殿下卻在這裡說要退婚?老臣只有青空一個孫,夜王殿下竟要如此辱於!”
南宮夜倒是不想和鎮國公說青空郡主的事。
他本來就不喜歡青空郡主,以前他心裡沒有喜歡的人,就沒有拒絕這門親事。
現在他心裡有人了,青空竟然害他心裡的人,他又豈會娶青空爲妻?
“鎮國公真的只有一個孫嗎?莫非還要本王提醒鎮國公?”
鎮國公反問道:“夜王殿下這是何意?難不還是老臣欺君不?”
南宮夜低低地笑道:“本王在一個子左前看到方形紅胎記,不知鎮國公可曾見過。”
短短的數個字,卻是使得鎮國公虎軀一震!
縱是活了這麼多年,也不曾這麼急切過!
“你是在哪兒見到的?是不是青城?是不是青城?”
青城,青空,本是雙生花。
十幾年前,一次戰役,們的父母雙雙死在戰場,年的青城不知所蹤。
這事,一直是鎮國公心頭之痛。
鎮國公自然是知道南宮夜口中的子指的不是青空。
不是青空,那麼,必是青城無疑。
南宮夜面無表,目卻是銳利似刀。
“鎮國公想起還有個孫了?不是本王冤枉你欺君了?”
皇后冷冷地睨了鎮國公一眼。
欺君之罪呀!
當年青空郡主說喜歡南宮夜,鎮國公拉下老臉說自己只有這麼一個孫,求皇上全。
貴妃是鎮國公的兒,素來與皇后爲敵,皇后自是不喜青空郡主嫁給自己的兒子。
眼下,倒不失爲一個好機會。
鎮國公祈求道:“夜王殿下,看來老臣的兒子兒媳都戰死沙場,懇請殿下告訴老臣青城所在何,讓老臣對得死起去的兒子。”
南宮夜指了指天元殿。“鎮國公只想著你的青空孫,卻不管別人的死活。忘了說,您口中的罪魁禍首就是您的孫青城!亦是本王的心頭之!”
皇后聽後微微皺眉,“胡說!風芷汐與青空郡主若是雙生,怎麼相貌會相差那麼遠?”
“母后,兒臣第一次見到時也心存疑慮,那時候與青空郡主長得一模一樣。如若你們不信,可讓清免與若免來作證。”
“以前長得一樣,那現在爲何變了個模樣?”
“與安陵玄錦的側妃起了衝~**~突,毀了對方的臉,也大打擊,之後又大病一場。安陵玄錦將送去山間找鬼醫楚歌爲醫治,鬼醫楚歌爲換了臉。”
皇后頓時沉默了。
鎮國公卻是急著想見見另一個孫。
“老臣要見,立刻要見到。”
鎮國公突然起衝向天元殿,卻被侍衛攔下,“鎮國公,皇上有旨,誰若敢踏進天元殿一步,格殺無論!”
皇后聽後,如花似玉的臉一會紅一會青。
“兒,你父皇的反常,你可有解釋?”
南宮夜又豈會想得通皇上爲何這麼厚待風芷汐?
“很好很好,在這個世界沒有過去。”
皇后冷笑道:“是啊,沒有過去。沒有過去能讓皇上準許住天元殿偏殿!能讓皇上爲了將清靈公主與青空郡主浸於水中!兒,你可是心的?”
南宮夜也沒料到皇上會對風芷汐這般好,也只能等見到風芷汐才能問個明白。
“母后……真的很好,兒臣希能安好!”
“豈會不安好?你父皇親口說,若有半點差池要整個太醫院爲陪葬!要貴妃宮裡上下,鎮國公府中上下,爲陪葬……兒,你說,豈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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