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阮棠讓季南烽先回家把飯做上,去一趟菜市場。
季南烽剛想住阮棠別去了,為了買蔥特意跑一趟真的大可不必。可沒等他開口,阮棠已經騎上了自行車走了。
阮棠上了菜市場直奔蔬菜攤,買了一大捆小蔥,又挑了些菠菜。
還未到海鮮攤,就聽到售貨員又在吆喝著大減價。
明天就是周日休息,阮棠打算多買一些魚帶回給季加菜。
剛到攤子上,阮棠就被售貨員給認了出來,畢竟一次買十斤海鮮的還是數。
“要不要再來十斤?金主任家的姑娘剛買了十斤蝦,今天的蝦又大又新鮮。”
阮棠早聽說金主任家夥食好,這才幾天,就又買了十斤蝦。
“看來他們家是真喜歡吃海鮮啊。”
售貨員點頭,“一個星期總要來個一二回,每次都沒買。估計頓頓不了一道魚。”
按捺下八卦的心思,阮棠也挑了兩斤海帶幹,又選了4斤海魚,剩下的全選了蝦。
至於攤今天就沒開業,因為吸蟲病,全縣的豬幾乎都遭了殃,外頭的豬已經供應不上了。
阮棠一聽這話,又折返回去買了十斤蝦,送了一斤。
今年豬怕是都要缺,吃不上豬,不人可能會選擇魚蝦上飯桌,這勢必會導致魚蝦價格上漲。就算是不漲,這等便宜應該沒了。
阮棠撿了便宜,一直回到家也是咧著。
這回買的魚,理起來極快。等季南烽將蝦都曬上後,阮棠也已經忙好了。
就在樓梯口,阮棠遇上了季榮,他與金主任走在一起。
阮棠招呼道:“季榮,吃了嗎?要是沒吃,就一起上家吃啊。”
金主任笑著回道:“阮師傅可別跟我搶人,我可好不容易請到季榮上我家吃飯……”
阮棠與金主任說笑了幾句,讓季榮吃完飯來家一趟,他三哥正找他有事。
季榮應了,上了四樓後就隨著金主任進了他家。
阮棠回了家就與季南烽說起了此事,季南烽聽後道:“季榮這事回家別跟堂伯他們說。”m.x33xs.com
阮棠不解,堂伯他們家就兩個兒子,還能將小兒子送去贅?
“鄉下對長子長孫特別重視,當初季榮招工進了機械廠,堂伯夫妻倆就提出了讓季榮將工作讓給他哥,說是季榮有本事等下次招工也能進。”
“如果金主任能給季榮他哥安排工作,我怕堂伯兩口子願意直接將季榮打包送到金家。”
阮棠聽得咂舌,看堂伯母平時利落的一個人,完全看不出來竟然這般偏心。
“我要是有兩個兒子,我指定不偏心。”
阮棠想了想補充道:“我就算要偏心,也偏心有本事又孝順我的那個。”
總而言之,做兒子必須得卷起來了,卷著才,還要卷著孝順。
季南烽輕嗤想得。
可一會兒他就笑不出來了,阮棠將綠油油的菠菜端到他跟前,還將加熱的紅燒排骨裏的一把蔥夾到了他的碗裏。
“今天的菜,是不是也很應春天的景?”
兩人拌著吃完了飯,剛收拾好,季榮就來了。
季榮一進門,就朝著季南烽撲去:“三哥,救我。我不想做上門婿。”
季南烽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腳。“好好說話。”
阮棠一看季榮沒被金主任家的糖炮彈所迷,鬆了一口氣之餘也有心思八卦。“我聽說金家買了十斤蝦招呼你,你都沒心?”
季榮苦哈哈地搖頭,“別提了,一桌子的水煮菜,我真的吃不慣。我要是贅上他們家,一個月就能瘦十斤。”
“這事我也耳聞,聽說是關醫生在飲食上特別講究,輕油輕鹽控糖,能活99。”
季榮敬謝不敏,“我隻想大魚大活到六十就夠了。下次,我一定要跟金主任說清楚。”
季榮很想跟金主任說清楚他對上門婿沒興趣,但是偏偏金主任不開口提這茬,就以領導要求他做這做那,他也不好拒絕。
季榮待了一小會兒就要走,剛到門口就折返了回來。
“三嫂,我求你快點兒跟我三哥和好吧。”
“每天早上,我三哥就上宿舍門口來堵我和胡大誌,我們兩人的臉被揍得青了又腫,腫了又青,真的太慘了。”
阮棠一臉莫名,“你是不是弄錯了?”
季榮見阮棠還不信,詛咒發誓自己沒說謊。“自從那晚聯誼會後……”
季榮還沒說完,就被季南烽一腳踢出了門,順便送他一個眼神,讓他們明天等好了。
阮棠狐疑地打量著季南烽,季南烽故作莫名其妙地甩了甩胳膊,“我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喔,不打自招了。
所以,那晚不是錯覺,季南烽真的去了聯誼會。
甚至是看到了與胡大誌、季榮跳舞。
所以,季南烽醋了。偏偏還裝出了雲淡風輕的模樣,天天晨跑後給帶早飯。
可真是難為他了。
“咳,時間不早了,睡吧。”他還要早起收拾人。
季南烽難得的先上了床,讓阮棠關燈。
阮棠慧黠一笑,關上了燈。
窗外,溫的月灑進屋裏,勾勒著阮棠的人影。
阮棠下外套後,又下了子……直到不著半縷。
阮棠微微地彎下子,“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邀請季先生跳一支舞?”
季南烽豁得張開了眼睛,視線如鉤子地盯著阮棠。
月下,阮棠的曲線被勾勒得淋漓盡致,他的結了一下,又一下。
大手掀開被子,一把將阮棠擁懷中。
他微啞的聲音在阮棠的耳邊響起,“榮幸之至。”
兩手握的一瞬,季南烽輕輕一扯,就將阮棠拉了懷裏,兩地在一起,迎著月擺舞。
舞步隨意,卻跳得人心口發燙。
春風拂過,阮棠冷得往季南烽的懷裏。
“冷?”
季南烽托著阮棠的,一把將人抱上了桌,“老子不喜歡這種資本主義調,老子喜歡真槍實戰地幹!”
一聲驚呼響起。
就被季南烽的大掌堵住了。
“夜,還沒深,輕一點。”
阮棠驚地咬著,攀著季南烽的腰……
這個舞曲明顯激烈了許多。
第二天一早,胡大誌和季榮子狗狗祟祟地下樓,探頭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季南烽。
看來,季科長被媳婦拿住了。
阮棠是被一雙大手醒的。
季南烽知道自己昨晚要得狠了,不顧阮棠的一次一次的求饒,愣是抱著阮棠在新家都做了個遍,憋了這些天,功地將五角錢的門票錢給用掉了。
阮棠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季南烽,“幾點了?我們還要回家呢。”
“還早。再躺會兒?”
阮棠掙紮著要起來,一周未回去,季和季小弟一定在盼著他們回去。
趁著季南烽去收拾要帶回去的東西,阮棠想進空間取一點靈泉水,要不然這一路上顛回去,怕是要散架了。
誰想,意識剛進空間。
昨天還隻有半杯左右的靈泉水,今天竟然滿出了小坑,足足有五杯之多。
做了什麽才讓靈泉水變得那麽多。
回去的路上,阮棠也一直在想,思來想去,好像就是昨晚翻來覆去忙了一宿。
如果這是真的,阮棠簡直不敢想。隻要,扛得住季南烽的造,就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靈泉水……
阮棠決定,找個機會再驗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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