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遲早會生疑
這天楚青越一早就來到了秦家,先打聽了阮還沒起,這才拉著秦宴來了臺球室。
秦宴這人,幹什麼都有令人眼紅的天賦,就說臺球吧,當時學的時候也就看了那麼幾眼,上手就來了個高桿中桿低桿桿桿都準,就連他家這臺球場都是憑這臺球首秀贏來的。
那冤大頭什麼來著?
哦,駱青澤!
駱家那位錢多人傻的大爺嘛,整個海城傳遍了的。
當時那人還就不服秦宴這位圈子裡公認的天才,非得上趕著來丟人,這不,秦宴一出手就贏了他價值千萬的臺球場,駱青澤那時候也是個孩子,駱家雖然有錢,卻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當時被親爹罰著了好幾個月的足呢。
秦宴不記得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舊事,更不記得駱青澤那號人。
他手指夾著煙,口中緩緩吐出一個煙圈。
他隻覺得,今天楚青越一大早就過來叭叭叭的,煩。
“有事兒?”
秦宴看著時間,屋裡那人應該快起床了,他手裡把煙掐滅。
楚青越看著秦宴涼颼颼的眼神,脖子一梗。
不是,好歹阮阮妹妹的事兒也是他搞定的,秦宴這過河拆橋的就這麼不待見他?
真是忘恩負義!
“有事兒!”
他雙手環,氣呼呼的,“過幾天駱青澤的生日宴會,帶阮阮一起去。”
“不行。”秦宴想都沒想。
楚家小小姐年時失蹤,這是整個海城世家圈子裡眾所周知的事,都這麼多年沒找到了,阮忽然出現還號稱是楚家小小姐,必然會引起不小的風波,到時候那麼多視線集中在上……
秦宴皺眉。
他想想就煩。
所以絕對不行。
楚青越:“……”
“秦宴。”楚青越眼神開始認真了,他看著秦宴是真的打好了把阮阮妹妹囚在這秦家一輩子的譜,“阮阮不是傻子,你這樣隔絕和外界的聯系,遲早會生疑的,與其讓把所有疑都埋在心底,不如從一開始就讓去應該去的地方。”
他說完,語重心長歎了口氣,“我告訴過,走丟了一段時間,不會懷疑的。”
聽到這,秦宴撚著手指,若有所思,只是眉間仍然蹙的狠。
半晌後,他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楚青越松了一口氣,剛想趕離這祖宗遠點兒,祖宗就又發話了:“先帶回趟楚家。”
楚青越兩眼發亮:“真的可以?”
其實沒有什麼好顧忌的,畢竟楚家現在也就剩個楚老夫人。
也就是他的。
“神智不清,不記得父親做過的一切,隻記得我們這些子孫們的好。”
真的是個很善良的老人。
只是當年小叔叔的死,和爺爺的死給帶來的衝擊太大,再加上本來就欠佳,從病床上醒來後,便有些神智不清了。
所以現在的楚家,老弱病殘倒是齊全,本就沒有可還手之力。
秦宴在乎的不是這個。
他只是……
想到這,他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沒有煙,就只能緩緩地磨著牙。
他只是不想讓阮暴在任何人的視線裡,最好這整個世界的人都不要記得的存在,隻屬於秦宴。
隻屬於他。
秦宴覺得,他一定是恨極了那個曾經把他丟棄在火裡的,所以現在才會這麼想折磨。
他要折磨一輩子。
談完事,楚青越下樓的時候,阮已經在吃早餐了,這幾天楚青辭和秦稚也經常過來陪著阮,所以秦宴一下樓,就看到了阮正把夾好的三明治遞給楚青辭的作。
“謝謝姐姐。”楚青辭笑出淺淺的酒窩,把三明治遞到邊。
他開口,咬不到。
抬眼一看,是一隻修長好看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然後順其自然地拿走了他手裡的三明治,接著,他頭上就響起一陣涼颼颼的聲音:“你自己沒手?”
楚青辭:“……”
阮:“……”
秦稚:“……”這特麼真的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親哥哥?
正在下樓梯的楚青越差點兒就摔下去。
明明是兩個人一起往下走的,他秦宴是飛過去的嘛?
楚青辭看著秦宴手裡那個,自己親姐姐夾的,有又有菜,營養均衡的三明治咽了口口水,隨後很慫:“我有手。”
他自己夾了個,還給秦稚夾了個。
都是雙倍的。
秦稚吃完家阿辭給的三明治,覺小肚腩上的游泳圈又長了一圈。
嗝!
不行,這長的不是,是幸福!
……
沒幾天,阮就被秦宴通知可以回楚家了。
笑的眉眼彎了起來,向秦宴說了聲“謝謝。”
秦宴果不其然沒理。
可是阮看到果斷轉的某人,耳紅了呢。
回楚家的那天是秦宴送回來的,是個記憶殘缺的人,本不記得小時候的楚家是什麼樣子。
站在磅礴的別墅面前,阮一瞬間晃了神。
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機。
像是被植了特定記憶的機,被植了什麼記憶,就只能記得什麼,至於其他的,一想就會難。
沒有歸宿,在看到自己家的時候,也沒有一歸宿。
可阮還是笑著,任由秦宴牽著自己走了進去,他手裡拎著昂貴的補品,知道,這是給的。
也就只知道這些,因為青越哥說小時候在那場大火之後就走丟了,是最近才找回來的,這也是丟失了中間那段記憶的原因。
“姐姐。”
楚青辭抬手在阮面前晃了晃,阮回神,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秦宴已經坐到別去了,而現在站在旁的是楚青辭,那個瘦弱的男孩子握著的手,笑容晃眼:“姐姐,我也好久沒能回家了,好想。”
“好久沒回家?”阮驚訝,“為什麼?”
為什麼。
楚青辭沒表出心裡的無奈,只是淺淺一笑:“沒什麼,姐姐就當我說話。”
阮紅微抿。
所以是不能說的理由,對嗎?
或者說,不能在這裡說的理由。
幾乎是下意識地,看了秦宴一眼。
秦宴也在看。
晚安晚安!
(本章完)
她不記得自己是誰,只知道她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但是她知道他很討厭她,因爲他眼中的厭惡那麼明顯,所以她乖乖地躲著他,即便同在一個屋檐下,也儘量不讓他看見自己.一場車禍,他撿回一隻小白兔,他最討厭弱者,對於小白兔一樣的她當然同樣討厭,但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意料,這隻小白兔居然…好像…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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