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們爲何還未回家?”漣漪剛問完,就發現自己問了句廢話。兩人要麼是加班,要麼是陪著沉睡的,而且此時看來,其答案是後者。自責,看來是睡多了,腦子竟然不好用。
“正準備走。”李玉堂說話了,解了的尷尬。
“剛剛您突然昏倒在桌上,正好下與左侍郎都在,便將您送到了休息室,您現在還好吧。”葉軒道,永遠是帶著禮貌笑呵呵的,十分從容淡定,好像當時意圖不軌之人不是他一般。
李玉堂袖下的拳頭狠狠了一下。
“原來如此,謝謝你們二位了,謝謝左侍郎、謝謝右侍郎。”漣漪真心,在最需要幫助時,有人能出手相助。
“不用。”李玉堂道,又轉頭對葉軒說,“右侍郎,剛剛您說晚上喝一杯,還去嗎?”
葉軒微微一挑眉——這小子,生怕他再纏上漣漪郡主,竟用這種方法將他支開。“自然是去,你我二人一向好,別說喝上一杯,就是一醉方休也不爲過。”
李玉堂面無表地點了下頭,而後對蘇漣漪道,“馬車已安排再商部之外,那我們便先走了。”每一次對蘇漣漪說話,他的口吻都忍不住了下來。
冰雪聰明的蘇漣漪自然能看出兩人略微蹊蹺的氣氛,一人邀請飲酒、一人說一向好——拜託,好不好,不是上說的好麼,這兩人平日裡從來不多說一句廢話和客套話,哪有半好的跡象?
人們都說人間的友誼很微妙,就看來,這男人之間的關係也是讓人捉不。“好,我隨後就離開,二位喝好,再見。”沒心思管這兩人的關係,告了別後,就轉回了辦公室,收拾東西離開。
看著蘇漣漪消失在門口,葉軒揚起了一抹笑,“左侍郎,我們去哪喝酒?地點你定?”心中等著被李玉堂拒絕,以他對李玉堂的瞭解,這孤傲冷漠的人定然不稀罕和他喝酒。
“聚賢樓。”出人意料,李玉堂竟說了一個酒樓名字。
葉軒一挑眉,這好像是在——下戰書?“好,就聚賢樓,我們不醉不歸?”
“恩,不醉不歸。”李玉堂不屑地撇了他一眼,淡淡道。
於是,兩人真的去了聚賢樓,於是,都千杯不醉的兩人喝了聚賢樓半個酒窖的酒,於是,第二日兩人雙雙曠工令蘇漣漪大跌眼鏡,這是後話。
……
蘇漣漪到家後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因下午的一覺睡了一臭汗,而云飛峋回來時,不若往常那般沐浴更纔回來,上穿的還是早晨出門時的服,但面卻有些不好,彷彿有心事一般。
“飛峋,你怎麼了?”漣漪一邊用帕子拭自己溼漉漉的長髮,一邊問。
傍晚,和夏風吹過,帶著草木植的馨香。
小院,擺設整潔有序,帶著溫馨家的味道。
窈窕子卸下妝容,以返璞歸真的面對等待分別一日的夫君,半溼的烏髮披散肩頭,引人容。
“沒什麼,也許這一天疲憊了。”飛峋笑笑,打起了神,“今天晚膳是什麼?”
漣漪一聳肩,“我也不知道,我與你一樣,都人管束,生殺大權都在廚子那裡。”開著玩笑。
心中卻懷疑——按照飛峋的說法,越是參與練士兵,越是要沐浴後回家,同理,沒沐浴便代表著這一日比較清閒。
但今日飛峋明明沒有沐浴,爲何卻一臉疲憊,那疲憊不是裝出的,而是從眼神中無法掩飾,飛峋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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