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即為妖,袁丁零母親重病,被白越趕出簡家,是人生低谷才對,突然心好,肯定有問題。
林怡道:“咱們要去看看嘛?”
“去。”白越先說了一句,又道:“不對,我不能去。”
袁丁零認識,去的話就太明顯了,怕稍微不留神就打草驚蛇,那就不好了。
于是白越的目看向了朔。
這不是有個壯丁正在眼前嗎,此時不抓,更待何時。
朔皺了眉。
“你怎麼天天的就想使喚我?”朔道:“你手下沒人嗎?”
我堂堂寧王,去給你盯梢,合適嗎?
白越破罐子破摔一攤手:“那你看我手下有人嗎?”
無無職的,我手下有什麼人?
“不是。”朔道:“你手下是沒人,簡禹手下沒人嗎?”
為啥要霍霍我。
白越理直氣壯:“袁丁零在簡家轉了這麼久,簡禹手下的人我怕他會認識。就現在幾個盯梢的我都覺得不安全,萬一被發現了,那多尷尬。”
這是真的,白府雖然有人,可是白府的人都不是過專業訓練的,端茶倒水還行,盯梢是真不會。
朔嘆口氣:“吧,我去給你辦。”
白越滿意了,這還差不多。
我的茶豈是白喝的,每一口都是要干活兒的。
肖面無表在一旁站著,此時知道自己來活兒了。
別看王爺每次對白越的吩咐都唉聲嘆氣的,但干起來認認真真,從不工減料,每次都是給最信得過的自己,哎~
果然,朔接著道:“肖,你安排幾個人,把簡禹的人替換出來。”
肖:“是,屬下明白。”
屬下什麼都明白。
白越放心了,有朔的人盯著,袁丁零的一舉一,都逃不過的眼睛。
讓簡禹專心忙公事吧,家里的事來搞定。
白越滋滋地想,我可真是個賢助啊,簡禹啊簡禹,有我是你的福氣。
很快,肖的人就進了客棧,客棧風平浪靜,沒有任何變化。
白越這一天睡得晚,第二天也起的晚。
雖然昨天曉馨跟說,夫人一般早上起來,就要理一些事,宅子各的管事都會來匯報事……
白越聽到這里立刻擺手。
“去告訴們早上不用來了,一律改到午飯……不是,改到午睡后吧。”
以前我上班的時候,早上開會也就罷了。現在我做老板了,還早上開會,這不是開會,是開玩笑吧,老板難道連睡懶覺的資格都沒有嗎?
那當老板的意義是什麼?
曉馨一點質疑都沒有,立刻就去了。
白越可能會為京城第一個睡到自然醒的大家族兒媳婦,不過不要,以前簡夫人也從不要早起請安什麼的,現在管家了,自然更可以隨心所。
但白越第二天,還是被醒了。
睜眼一看這才幾點,頓時火冒三丈。
“什麼事兒不能下午說?”白越閉著眼睛吩咐佩琪:“不是什麼大事就把人趕走,別給他們養一早往我這跑的習慣……”
“不是,不是。”佩琪道:“不是府里的人,是肖大人的人來,說袁丁零那邊有況。”
白越一下子睜開眼睛。
“袁丁零怎麼了?”
佩琪道:“肖大人的人說,昨天跟袁丁零有說有笑的那個丫頭,昨天回去后,今天沒去客棧上工。他們覺得有些奇怪,就問了那丫頭住在何,然后去看了一下,結果那姑娘晚上就沒回家,今早也沒見蹤影。”
白越一下子坐了起來。
一邊穿服一邊道:“袁丁零不應該有這個膽子吧,看他也不像是個花花公子啊,娘生病了還有心小姑娘?”
佩琪不敢搭話,誰知道呢?
白越很快洗漱好了,吩咐肖的人進來。
肖的人白越也是見過的,二話不說進主題。
主題就是剛才佩琪說的那些。
“昨日袁丁零有說有笑的那個丫頭香翠,家就住在城里,昨日晚飯后正常收工。”
“但是今日一直沒有來客棧,小的派人去一查,才知香翠一夜未歸,家人還以為是客棧這邊忙呢,因為之前有過客棧忙缺人手,所以徹夜不回的況,所以家里人也未多想。”
白越道:“袁丁零昨天晚上有沒有離開客棧?”
那人搖頭:“不曾,昨夜小的和兄弟們班盯著,沒見他出門。飯菜都是送到屋里的,除了和香翠說笑了一會兒,并沒有其他奇怪的事。”
白越想了想:“他昨日在客棧里,也不是只接了香翠一個,和其他人呢,他是只和香翠說笑,還是對其他人一下子都好言好語了。”
“只對香翠一人。”
要說沒鬼,鬼都不信。
“先找人吧。”白越道:“讓香翠家里人去報,讓府派人找吧。”
一個姑娘徹夜未歸,也算是個案子了,這案子雖然到不了大理寺,府也是可以理的。
那人應著,離開。
白越起轉了兩步,見廚房送了早飯來,就坐下吃飯。
“袁丁零這事,還是奇怪啊。”白越道:“林怡,吃完飯你陪我去客棧看看。”
林怡應著,但是道:“可是去了,肯定會被他看見的。”
看見就看見唄,還怕他不?
白越啃一口脆的生煎包皮。
如果那丫頭真的就這麼失蹤了,找不到了,袁丁零哪怕昨天沒被看見出客棧,都是嫌疑人。
就在白越啃著生煎包想著這事的時候,又有人來了。
這次是肖。
肖上門,這事怕是嚴重了。
白越站了起來。
“怎麼了?”
肖快步過來,嚴肅道:“白小姐,失蹤的丫頭香翠找到了,已經死了。”
“死了?”白越一驚:“在什麼地方?”
“三生橋的角落里。”肖道:“王爺已經過去了,讓小的來請白小姐也趕過去。”
死一個人,這事按理是給順天府的,到不了六扇門。但香翠這個時候死了,怎麼看袁丁零都有嫌疑,朔就直接接手了,免得再接麻煩。
白越帶著林怡,匆忙跟著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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