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這東西,對大部分人來說,必須是印象深刻的,或者是刻意去記得,才會深深地刻在腦海中。
但是對白越來說。
只要有一個切點,或者找到了某一個片段。就會以那個為圓心,開始往四面八方擴散。
很快,白越便畫下了一個相對完整的花紋。
“車唯歡發髻上的簪子是這樣的。”白越道:“長度在四寸左右,一頭是花紋,裝飾,另一頭雖然不是特別尖銳,但只要有力氣,絕對可以刺進皮。”
白越拔下來自己頭上的一發簪。
發簪大部分是這樣的,一頭是裝飾,可能帶有寶石或者垂珠。另一頭因為要進發髻中,所以必須是尖細的,可以用來做兇。
以前也看過電視里有這樣的鏡頭,無論殺人,或者自殺,發簪都能勝任。
白越畫下的花紋,和在死者香翠服上兇手留下的花紋幾乎一模一樣。
朔將兩者放在一起對比了一下,吩咐道:“去客棧。”
他聽說了,車唯歡昏迷吐病的很重,不像是能半夜出來殺人的樣子。但是還有個兒子,袁丁零可是手腳完好,還會武功,他的力氣絕對可以將簪子作為兇。
而且,他一個英俊瀟灑的公子哥,若是溫小意的哄騙,也很容易將香翠這樣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騙來無人的地方。
一行人風風火火到了客棧。
如意客棧竟然沒什麼人,安安靜靜,空的。
京城里的客棧,正常來說一年四季都是旺季,一年四季都有不客人,怎麼會這麼冷清。而且明明昨天還有不人。
肖進去一問,掌柜的道:“是這樣的,有位客人安靜,而且家里人病了,所以包下了客棧。”
呦呵,這財大氣的。
“那為什麼還有人呢?”
“因為店里本就住了不人,那位客人給了三倍房錢的賠償,有些人拿了錢就搬了。也有些不愿意搬的,也不能強求,所以就走了一些,剩下一些。”
比如肖派來盯梢的人,就是不愿意搬的。
他們開門后聽小二說了況,然后就把錢丟了出去。
“開什麼玩笑,大爺看起來是缺錢的樣子嗎?”
寧王府出來的人,雖然是個下人,也氣勢十足。
之前是簡府里簡老爺風流韻事惹來的家事,所以的盯著。現在死了人,出了命案,就變了公事,不必了。
朔帶著肖,大搖大擺的上了門。
白越大搖大擺地跟在后面。
肖敲開了袁丁零的門。
袁丁零為了照顧母親,和車唯歡住在一個房間,晚上也就在床邊打個地鋪,從小母子相依為命,確實是很深的。
他還以為是店小二來送水,打開了門愣了一下。
只見門口站著好些人,當中一個高大拔,氣宇軒昂,一貴氣。
袁丁零不認識朔,但是他看見了朔后面的白越,一時有些猜不朔的份。
畢竟朔的份太特別,太高,一般人不太會往皇親國戚上面猜。
堂堂王爺,還真的能被白越給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袁丁零總覺得是在吹牛的。
他畢竟還是不了解白越,白越不是不會吹牛,但在這件事上,還是很老實的。
門一開,白越道:“王爺,他就是袁丁零。”
大周只有一個王爺,就是寧王朔。
袁丁零一介平民,見了王爺,是要下跪的。
本來嘛,朔是特別平易近人,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的,更不喜歡別人對他跪來跪去的,但是這一刻肖福至心靈,到了白越的怨念。
肖道:“你就是袁丁零,這是寧王殿下,見到王爺,還不下跪行禮。”
白越怨念太重,朔就沒有出聲制止了。
袁丁零本來心就非常不好,這一下自然就心更不好,但是沒辦法,他雖然沒來過京城,但也知道規矩。你任由是誰,見了皇族也是要下跪的。
白越不跪,那是有本事,你沒有。
袁丁零只要下跪行禮。
“草民袁丁零,見過寧王殿下。”
朔面無表道:“起來吧。”
袁丁零站了起來。
看了看外面,朔不是自己來的,還帶了手下,在空的客棧走廊里站一排,殺氣重重。
袁丁零有些奇怪,這不應該是白越帶來找自己不痛快的吧,這麼大陣仗?
于是袁丁零道:“不知王爺前來,所為何事?”
朔進了屋,坐下。
什麼你的房間他的房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都是我家的房間。
白越也不見外,就在朔旁邊坐下。
是的,我們關系就是這麼好,呵,我豈是浪得虛名。
肖站在朔旁邊,面如常。
白越沒使喚王爺倒水,就已經很給面子了,雖然不太對勁,但是習慣就好。
袁丁零就不敢坐了,垂手站在一邊。
朔開門見山:“昨天在客棧,你可是與一名做香翠的丫頭相談甚歡?”
袁丁零似乎有些奇怪,朔這興師眾的前來,不是為白越找麻煩的?是問什麼丫頭?
“是。”袁丁零道。
“為何?”朔道:“可別說你看上香翠了。”
袁丁零面有一點僵,頓了頓道:“長相與我家鄉的一位小妹妹十分相似,因此多聊了幾句,僅此而已。”
“那你可知,昨天傍晚翠香被人殺害了。”
袁丁零的一下子繃直了,一臉驚愕:“你說什麼?”
看他的表,還真不像是裝的。
“你不知?”
“這……我確實不知。”袁丁零這才反應過來,朔確實不是來找麻煩的,朔是懷疑他是兇手,來抓人的。
朔道:“小白,你進去屋看看。”
白越起了。
“等一下。”袁丁零忙道:“王爺這是何意?”
朔一時沒有回答,袁丁零道:“屋沒有旁人,家母正在休息,不適……還請王爺高抬貴手,不要打擾。”
“放心吧,不打擾。”朔道:“小白進去看一眼,我的人不進去。”
袁丁零還是不愿意讓開:“到底要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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