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腦袋晃來晃去地想了想,小蜂又飛回池凌兒手心,悶悶地道:“主人,大豬頭傷了元氣,力也很弱。”
“很嚴重嗎?”池凌兒心裡一。
小蜂點了點小腦袋。
“怎麼會這樣,也沒見他上有傷啊。”池凌兒嘀咕著,擔憂地了眼皇甫擎天,轉頭又問小蜂:“,你有法子嗎?”
小蜂晃了晃小腦袋:“剛纔已經給大豬頭輸了些靈力,不過修爲太淺,無法治癒他。”
“那可怎麼辦?他這樣兒沒事吧?”池凌兒皺眉頭。
小蜂的語氣不太確定:“應該沒事吧,他並非被人打傷,只是元氣耗費太多才會這樣。”
爲什麼會消耗元氣?以他的武功修爲,無緣無故的應該不會輕易如此。
小蜂爲了皇甫擎天折損靈力,一時也沒了神繼續陪池凌兒說話,很快就躲進的眉心閉關去了。
池凌兒不放心,還是派人去將李大夫請了過來。李大夫清楚皇甫擎天的質,只要稍稍向他陳述皇甫擎天的況,他便能對癥下藥,正如池凌兒第一次救皇甫擎天一樣。
李大夫不敢進來房中,藥煎好後,只能將藥碗放在門口。
池凌兒起去端藥,奈何睡夢中的皇甫擎天還地攥著的手,使得費了好大力氣纔將他的大掌掰開。卻不等邁開步子他就醒了,兩隻眼睛直溜溜地凝視著。
“你醒了?正好藥煎好了,起來吃藥吧。”池凌兒暖聲說道,隨後三步並著兩步往門口去。端了藥碗,來到榻前,舀了一小勺試了試藥溫,嗯,還是有些燙。
看到邊用勺子攪拌著碗中的藥,一邊還將那張傾城絕麗的臉蛋兒湊近藥碗,嘟起去吹藥。
他會心一笑。
“我不怕燙。”他輕聲說道,心裡則想著:一看端著藥碗巍巍的況,便已猜到手中的湯碗溫度極高。原本就是個懼熱的人,此刻握著手中的藥碗,還不更加難?
池凌兒擰眉向他:“你試都沒試這藥的溫度,就迫不及待地要喝下去?別怪我沒提醒您,這藥若燙下去,你整個人都該廢了。”
皇甫擎天的眼中漾出一抹淺笑。
雖然裡嘟囔著,池凌兒還是吹了一會兒,待藥溫合適,纔將藥碗遞給他。
他躺在榻上,一點兒要坐起來的意思都沒有,還賴皮地朝池凌兒勾魂一笑:“凌兒餵我。”
池凌兒皺了皺一雙秀眉:“我見你好像沒什麼大礙了。”
的確,他說話較之前要正常多了。興許是的功勞吧,池凌兒心想。
皇甫擎天搖搖頭,生病的人總是多了些小孩兒心。他一臉落寞:“我使不上勁兒。”
池凌兒一臉不信邪,他思維清晰,眼神詭詐。
見遲疑,他滿口懇求的語氣:“扶我起來。”
要吃藥嘛,總得扶起來才行。
池凌兒將他扶起來,拿了枕給他靠背,而後再端起藥碗湊到他前。
往常子一有不適,他就只能獨自關在屋,再艱難也是自己照顧自己。若是病嚴重,他還必須前往別院冰池休養,在那裡更是形隻影單。
原以爲他早已習慣了孤獨,卻不料,到頭來才發現自己其實也向往有一個親近的伴。
其實當下的狀況,他清楚,自己的並無大礙。若是往常,這對他來說只是不值一提的小病痛,好好兒地睡一覺,隨隨便便就能解決的問題。
然而,有在旁,他實在忍不住想要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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