闐城裏最近熱鬧多,一來是靖妃的生辰,二來南冥王府出了位頂尖的藥師,三來賭坊開賭南冥王府的藥師是個騙子九目焰打不過白虎。
這一樁又一樁的事,攪得闐城興不已。
因為靖妃生辰,坤元大陸的各大世家齊齊抵達闐城恭賀,因此闐城大街上隨便走走,都能遇到個名聲在外的公子姐。
木阮這人在闐城頗有名聲,溫文儒雅的人卻整日帶著一群招貓逗狗的人瞎逛遊。
這日剛從賭坊出來,迎頭就遇上一人,“喲,這不是霍大姐嗎?”
霍雲容今日帶著程九瑤來賭坊下賭注,沒想到就遇上了木阮,隻覺得既然你真是晦氣,怎麽遇上他,“讓開。”
木阮偏不讓,閑閑的擋著路,手中那把折扇搖來晃去添了幾分雅致,“兩年不見,大姐的脾氣還是這麽的火,相請不如偶遇,今日既然遇到了,我做東給大姐接風如何?”
“滾!”霍雲容一把拂開木阮的折扇,轉頭看著程九瑤,“別搭理他,這廝瞧著像個人,骨子裏頭比墨還黑。”
木阮這才看到被霍雲容擋在後的人,一月白的衫,金縷腰帶束著纖纖細腰,烏黑的墨發上簪著一支雲紋木簪,白玉般的上雙眉修長如畫,眸如星子,直的鼻梁下櫻染朱,明明是毫不起眼的裝束,尤其是站在一華麗的霍雲容邊,但是偏偏那骨子裏頭出來的凜冽氣勢,讓木阮覺得有點怵頭。
程九瑤看了木阮一眼,俊眉修眼,長玉立,嬉笑的眉眼間,靜靜地去,那一雙眸子浮與表麵的笑意下,卻是黝黑不見底的深潭。
對著他輕輕頷首,然後跟在霍雲容後麵徑直往裏走去。
“這個瞧著眼生啊,能讓霍大姐這麽護著?”
“不過長得好看,瞧瞧那張臉的能掐出水來。”
“木,咱們也去瞧瞧?瞅著霍大姐這是來下注的?這樣的好事怎麽能錯過啊。”
木阮聽著邊一群人七八舌的吵著,當即一笑,“行,咱們再去瞧個樂子,霍大姐會什麽賭,別輸了才好。”
一群人簇擁著木阮又走回去,這邊霍雲容帶著程九瑤已經買了九目焰贏,賭坊的掌櫃樂得眼睛都瞇起來,將賭票寫好雙手恭敬地遞過來。
程九瑤隨意的放進荷包裏,袖籠裏的紙躍躍試的在口袋邊沿試探著,但是沒敢跑出來。
“瞧著您這裏買金大姐贏的人多啊,這不應該才是,不是南冥王府的九目焰已經是九階妖了嗎?怎麽一個九階的還打不過七階的?”程九瑤瞟一眼賭局的賭票問道。
“這位姐有所不知,這不是南冥王府的妖並不是九階,不過是騙人的。咱們闐城還沒出過大藥師能幫著妖晉到九階,所以大家懷疑也是有的,何況金府的大姐那頭白虎可是不人見過,比他高半階的妖都能撕碎呢。“掌櫃的笑瞇瞇的解釋,心裏有點可惜,押到南冥王府那邊,這不是輸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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