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目焰帶路，他們很快就到了地底的，果然就看到了一抹人影躺在地上。

隻是……

程九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七尺雄壯男兒，現在了個豆丁大的孩子。

要不是五上約能看出歸辭淵的影子，九幽又覺到了九闕的氣息，真是不敢相信這是歸辭淵。

歸辭淵還在昏睡中，瞧著氣尚可，程九瑤蹲坐在他邊看了好一會兒，就問九幽，“現在怎麽辦？”

“你等等，我問一下。”

程九瑤知道他要跟九闕對話，就仔細打量著歸辭淵，變了的人臉上帶著點嘟嘟的萌，長長的睫覆蓋住了眼睛，瞧著沒有外傷，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傷。

程九瑤想著就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誰知道手剛搭上去，就被一隻手掌被捉住了。

歸辭淵猛地睜開眼睛，沒想到就看到了程九瑤，一時愣住了。

隨即又想起自己現在的窘況，歸辭淵又又囧，努力維持著自己的高冷人設，板著臉看著程九瑤，卻不肯開口先話。

程九瑤可沒時間去思考歸辭淵此時複雜的心，就直接問道：“我就想看看你傷沒有，沒有別的意思，你沒事吧？怎麽變這樣了？”

歸辭淵：……

就不能不問這個問題嗎？

一刀進心口裏！

“……沒有大事。”歸辭淵咬咬牙，最後還是回了一句。

“那你什麽時候能恢複？”程九瑤聽著這一口音，心都要一灘水，不由琢磨著總不能一直保持孩子的狀態吧，肯定有什麽法子恢複。

歸辭淵臉烏黑烏黑的，不肯開口話了。

程九瑤看著他的臉覺得不大好，萌噠噠的臉上就算是黑著臉，也讓人覺得太可了，好想手一。

程九瑤握手，歸辭淵那狗脾氣可不能上手，忍住！

“那你現在有什麽打算？”程九瑤簡單的了下眼下的形勢，“你跟我一起去玄神大陸嗎？”

他現在就是個孩子的模樣，留下來怕是有危險，程九瑤忍不住皺起眉頭。

“……去。”歸辭淵磨磨牙，他必須去，隻有去了玄神大陸找到歸海一族他才能恢複原樣。

“那就先走吧，靈船不等人，時間快來不及了。”程九瑤也來不及跟歸辭淵算賬，其他的事等上了船再。

坐著九目焰一路往回趕，跟石寬匯合之後，石寬驚愕的看著版的南冥王，不知道自己應該保持什麽表好。

瞧著南冥王臉烏黑烏黑的像塊黑炭，他立刻轉開目。

太好笑了。

歸辭淵冷著臉憋氣，程九瑤可沒心安他，問石寬，“臨湘怎麽？”

“不想走，是個凡人不能修煉，去了玄神大陸也無用，在這裏還有父母兄弟。”石寬輕聲道，“屬下給留了些銀錢跟星石，您放心就是。”

程九瑤點頭，臨湘是個聰明的人，知道自己終究要什麽。

帶著歸辭淵上靈船，又了一份船資，九目焰收進空間裏，等回了自己的房間，程九瑤這才放鬆下來，看著歸辭淵琢磨著從哪裏開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