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衍宗已經沒有關係，為衍宗的弟子，能夠順利宗門，不知道歸辭淵付出了什麽代價。

程九瑤看著慕凰對的態度，也知道衍宗一定是很滿意，至對離宗門沒有毫的不滿。

“那你們在歸海族這邊準備待到什麽時候，拍賣會之後就會離開嗎？”程九瑤請了慕凰去茶寮喝茶，兩人坐下後問道。

“應該還會待一段時間。”慕凰看著程九瑤遲疑一下，但是轉瞬輕輕一笑，又道：“聽聞歸海族跟離域最近往來十分的頻繁跟親，各大門派跟家族都很關注這件事。”

程九瑤想了想就明白了不管是歸海族還是離域，在別人眼中都是十分神的地域，這兩家一旦聯手，必然會引起外頭人的懷疑跟恐慌。

也沒想到慕凰會跟這些，畢竟已經不是衍宗的弟子了。

“多謝你告知我這個消息，這對我來重要。”

“你跟我不用客氣，我知道跟你這些，不會對衍宗造什麽不利。”慕凰歎氣，“你在這邊還好嗎？”

“好。”程九瑤道。

“看出來了，你比以前開心很多。”是整個人都洋溢著愉悅的氣息，以前並不是這樣的，雖然看上去好相，但是卻跟人有距離。

程九瑤聞言就樂了，“是嗎？這麽明顯的嗎？”

“是。”慕凰點頭，“這樣也好，好的。”到這裏一頓，看著程九瑤，眉眼之間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沉重。

程九瑤看他這樣子，沒忍住問了一句，“你這是有心事？關於我的？那你直，不用有顧忌。”

“你還是這麽聰明，那我就直，我聽離域跟歸海族要聯姻，是歸辭淵，你知道嗎？”

“果然因為這件事，我隻是很好奇，你怎麽知道的？我也是才知道沒多久。”程九瑤想著難怪剛見麵的時候，慕凰看自己的眼神就怪怪的，原來是這樣。

“雖然離域跟歸海族略有些神，但是也並不是其他家族跟門派就無能，衍宗也有些自己的渠道，你打算怎麽辦？歸辭淵什麽態度？”慕凰認真的看著程九瑤，當初他放下是因為歸辭淵的態度，跟程九瑤的心意。

但是要是歸辭淵負了……

“當然不會啊，歸辭淵不會聯姻。歸海族有這樣的打算也好，還是離域那邊有人看上他也好，都不會得逞的。”程九瑤當然相信歸辭淵，這人是把責任跟承諾刻進骨的人，而且就算是不為這些，倆人相這麽久，就算是有點自的，也不覺得歸辭淵會背棄。

慕凰鬆口氣，也有點淡淡的失落，“那就好，我還有別的事，就先別過，有事你就去這裏找我。”

程九瑤接過慕凰遞過來的玉片，鄭重收起來，“好，如果你有事也要來找我。慕凰，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兩肋刀的那種。”

慕凰低聲笑了，“行，兩肋刀。”

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