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琳果然沒有耽誤時間,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去了。
徐鳴和衛長修自然不肯,現在外面這麼卓士又不像冷颯那麼彪悍,萬一出點什麼事怎麼辦?只是兩人都無法說服卓琳,衛長修只得親自帶著人陪同卓琳出門了。
卓琳思索了一下倒也沒有拒絕,一行人出門直接上了衛長修的車離開了傅公館門前守衛森嚴的大街。
坐在車上衛長修才忍不住問道,「姨母,到底有什麼事您非要現在出門。」
卓琳淡淡一笑道:「很重要的事。」
衛長修之前一直在跟徐鳴一起忙碌著,自然不知道卓琳的事,傅揚城雖然年紀小卻也不會隨便說跟人說別人的私。
卓士…貌似有個兒子的事,應該算是私吧?
卓琳靠著座椅靠背,垂眸低聲道,「我得去找你表弟。」
「啊?」衛長修愣了愣,嫌棄地皺眉道,「盛家那兩個?您找他們幹嘛?您不是不喜歡他們麼?」他母親是盛家大小姐,那兩個當然是衛當家的表弟。
卓琳沉默了一下,道:「不是他們。」
衛當家畢竟是聰明人,他也不覺得按卓琳跟盛家的關係這個時候會親自跑出去找盛家的兒子,那麼就只有……
「姨、姨母?!你是說…我還有一個表弟?」雖然早些年卓琳和龍嘯的關係傳得風風雨雨,但衛長修知道這兩個人本沒有什麼曖昧關係。這麼多年唯一跟卓琳有關係的也就是傅政了,所以…他那個未蒙面的表弟很大可能是姨母和傅督軍的兒子?!是傅城的親弟…不對,親哥哥?
衛當家只覺得頭痛裂,他本無法想像傅城有個親哥哥會是什麼況。
傅城那個脾氣能別人哥哥嗎?看看傅家那幾個是什麼待遇就知道了。萬一這倆關係不好,他要站誰那邊?
一向優雅矜持的衛當家表過於富,卓琳瞥了他一眼,「你在想什麼?」
衛長修立刻搖頭否認,「我什麼都沒想。所以…是姨母當年和表、表弟走失了嗎?」
卓琳搖搖頭道,「不是,當年…我以為那孩子一生下來就沒了,但是今天有人告訴我他還活著。」
「任南硯和張佐?」衛長修立刻敏銳地察覺到,沉聲道,「會不會是陷阱?」
卓琳道,「陷阱自然是陷阱。」衛長修皺眉道,「既然如此,您……」
卓琳淡淡微笑道,「無論是真是假,我總歸是得要一個答案的,你不用陪我一起去。待會兒到了附近放我下去就行了。」
衛長修不贊同地道,「不行,停車。」
前面開車的司機是衛長修的心腹,即便聽到如此震驚的消息也沒有毫表示,穩穩地將車停在了路邊。
卓琳有些無奈地輕嘆了口氣,「長修。」
衛長修沉聲道,「姨母,表弟的消息很重要我知道,但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如果你自己落了任南硯的陷阱,就算知道了表弟的消息又有什麼用?」
卓琳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道,「都是過了而立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急躁。」
「……」衛當家無語,現在是他急躁嗎?現在不是卓士急躁了嗎?
卓琳道,「你放心,我心裏有數。就算這是個陷阱,你說…任南硯現在這個時候找我做什麼?說到底。我也只是個雲州剛上任沒多久的州長而已,北四省缺一個州長還是整個安夏缺一個州長?」
衛長修一怔,也有些遲疑,「任南硯想用您威脅龍督軍和傅督軍?」
衛長修當然知道任南硯不可能是因為自己,他雖然號稱安夏首富,但真到了危急的時候還是只有手裏有兵的人才說了算。
卓琳笑道,「龍嘯和傅政都是一方巨擘,為了一個人半途而廢,還是一個跟他們其實沒多大關係的人,你覺得可能麼?」
「……」說起來好像有點道理,一個隔了不知道多代的表哥,一個前夫,這個關係真做了什麼才奇怪吧?
衛長修蹙眉道,「那您的意思是?」
卓琳淡淡道,「既然任南硯非得在這個時候分出空閑來關照我,想必是很有信心覺得真的能有大用了。當年的資料有問題,現在時間又太了查不到太多東西,我得在任南硯死之前親自見他一面。」
衛長修有些無言以對,這不是還要去冒險麼?
卓琳笑道,「我當然也會做一些準備再去見他,放心吧,我還不想死呢。」然後卓琳報了一個地址,顯然不是去見任南硯的。
司機回頭看了一眼衛長修,見他點頭才重新啟車子朝著卓琳所說的方向而去。
車子一路開向了城東民居的方向,現在是深夜路上空的一個人也沒有。市中心響了一整天的火也暫時停了,整個城市黑漆漆的宛如行駛在一個鬼城之中。
「前面有人。」坐在副駕駛位的保鏢突然沉聲道,前面不遠路邊的燈柱下站著一個人。今晚就連路燈都沒有,如果不仔細看幾乎要將那黑影直接忽略過去了。
等到車子漸漸開近才看清楚那是一個穿著長的男人,男人頭頂還帶著一頂帽子黑夜中完全看不清楚他的相貌。
車子在他跟前緩緩停下,男人似乎毫不覺得驚訝走過車窗前躬,「卓士。」
卓琳點點頭,道:「久等了,我要的東西找到了嗎?」
男人並沒有答話,直接從長風底下取出一個薄薄地文件袋給卓琳,「都在這裏面。」
「多謝。」卓琳點頭道。
男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頭轉離開,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衛長修並沒有說話,看到卓琳打開文件袋他不知從哪兒出一個手電筒打開給照明。
裏面的東西很,只有一張照片和一個地址。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看起來還不到十歲的男孩兒。這家人臉上都帶著笑容,看起來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
衛長修問道,「這是……」
卓琳微笑道,「任南硯的主治醫生。」
衛長修神微變有些驚訝地看著卓琳,「我們現在要去見他?這上面是他現在的地址?這個地方…現在可不容易進去。」
卓琳將手中的文件給衛長修,道,「你先送我去任南硯那邊,然後將這個給傅大和阿鉞。你告訴他們,自己也記住,無論從任南硯那邊聽到什麼消息,在這個人到手之前都不要回應,我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記住,是無論什麼消息。」
衛長修覺得卓琳這一番叮囑有些奇怪,有些不安,「姨母,你……」
卓琳道:「記住我的話,人到手之後告訴張靜之,他知道該怎麼辦。」
「您確定不會有危險?」衛長修確認道。
卓琳道,「你們記住我的話就不會有危險,記住了,無論任南硯說什麼都不要回應他。必要時候…一直到明天上午十點之前,切斷通訊也可以。」
衛長修深吸了一口,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您自己千萬小心。」
卓琳微笑道,「擔心什麼,我還得找到你表弟呢,這個時候死了多不劃算。」
衛長修深深地著道,「您記得這一點就最好了。」
衛長修並沒有將卓琳送到任南硯門口,那附近本就是重兵圍困的地方,距離那邊還有一段不短的路的時候卓琳就下了車。也不著急,更不害怕凌晨街道上的黑暗,安步當車慢悠悠地朝著前方走去。
衛長修坐在這裏看著離去的背影,抬手看了一眼手錶。
凌晨三點了。
「我們走。」衛長修沉聲道。
「你遲到了一個多小時!」任南硯盯著跟在守衛後漫步走進來的卓琳冷聲道。
卓琳並不在意,掃了一眼大廳里的人淡笑道,「任老這麼早就起床了,我原本擔心打擾您休息,打算天亮了再過來呢。」
任南硯臉越發沉,地盯著道,「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
卓琳慢條斯理地道,「那盛老夫人死了嗎?」
「……」大廳里一片寂靜,當然沒有!所以,任南硯真的是開玩笑的。
雖然讓卓琳的態度弄得很不高興,但任南硯似乎想起了什麼很快又平復了心。打量著卓琳道:「難道這些年沒有人教過卓士,什麼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既然來了,難道覺得自己還能走出去麼?」
卓琳平靜地道,「我能不能走出去回頭再說,任老費盡心思我來不是為了跟我扯皮子的吧?」
說完這些卓琳才看向大廳里另外三個人,張佐,張弼,段玉麟,微微點頭道,「學長,段部長,張二先生,早上好。」
段玉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稍稍朝卓琳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倒是張弼十分坦然,對卓琳點頭笑道,「早上好,就是有些太早了。」雖然沒有明說他們其實都差不多一夜沒睡,但在場的人顯然都明白他的意思,一時間氣氛有些莫名古怪。
倒是張弼依然神態自若,「卓學妹辛苦了,不如還是坐下說話吧。」卓琳說了聲謝,就走到段玉麟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任南硯並沒有什麼發揮待客之道的意思了,只是冷冷地盯著卓琳。卓琳也不著急,任由他打量著。
張弼笑道,「任老,看來你和卓士有事要私下聊,既然如此我和段兄就不打擾,先告辭了。段兄兩天沒回家,總也得回去休整一番吧。」
任南硯抬眼看了兩人一眼,才點頭道,「我讓人送兩位回去。」
張弼並不為難,隨意地道,「那就麻煩任老了。」段玉麟顯然不想多說話,也跟著站起來跟張弼一起離開了。
張弼並沒有上張佐,甚至都沒有怎麼看他就跟段玉麟一前一後走了出去,大廳里只剩下卓琳三人。
卓琳平靜地道,「現在沒有外人了,任老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任南硯道,「卓士現在最關心的是什麼問題?」
卓琳思索了一下,道:「任老什麼時候駕鶴?」
「……」任南硯輕哼了一聲,「看來卓士確實不著急,還能跟我開玩笑。」
卓琳心中暗道,我可沒有開玩笑。
面上卻淡定地道,「任老想必也不想跟我花費時間聊天,所以…你到底想要什麼條件,可以直說了。我的時間很多,您卻未必。」
任南硯笑道,「都說卓琳聰慧過人,我看也未必。」
「哦?」
「我們沒有什麼條件,卓士來了,就已經達所有的條件了。」任南硯笑道,眼中甚至難得的出了幾分淡淡的得意,雖然他顯得十分克制卻依然無法藏。
卓琳點頭道,「所以,任老真正目的其實就只是抓我而已?」
任南硯道:「不錯。若不是你有傅家和龍家護著,原本不必這麼麻煩。」
卓琳垂眸問道,「你之前告訴我的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張佐硯毫不猶豫地開口笑道,「當然是假的,若不這麼說,你怎麼會來?難道卓士真的相信了你那位母親會心慈手留那孩子一條命?」張佐盯著卓琳的臉,眼底滿是惡意,似乎看到卓琳痛苦他就會到滿意和興一般。
一把袖珍的式手槍從卓琳袖底落,卓琳完全沒有去看門口警惕的守衛,抬手將槍頂在了自己的額邊,平靜地問道,「真的,還是假的?」
張佐一愣,旋即大怒,「盛卓琳,你這個瘋人!」
突然地怒火攻心讓他接下來又是一陣猛烈的嗆咳,咳得他只能彎腰扶著桌面。
再抬頭就看到卓琳平靜地目正居高臨下地著他,張佐眼神怨毒地盯著,「卓琳,你一輩子都別想找到你跟傅政的野種!」
旁觀的任南硯並沒有張佐這麼激,反倒是笑著道,「卓士何必這麼著急,我們自然不會騙你。你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去見盛老太太,可以告訴你當年的事始末。」
卓琳淡淡道,「但是,也不知道孩子到底在哪兒。」否則任南硯不會這麼輕易讓見盛老夫人,甚至盛老太太如果知道,這些年不可能忍住不來找要好。
任南硯笑道,「卓士是聰明人,如果這次我們贏了,到時候你自然會跟令郎相認,任某說到做到。」和相認也算是相認,不知道到時候卓士還能不能維持現在的平靜沉穩?
「我要先見盛老夫人。」卓琳道。
任南硯抬手道,「請。」
人已經在他手裏,他並不在意卓琳做什麼,因為無論做什麼都已經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了。
卓琳說的沒錯,他們沒打算講什麼條件或者要挾做什麼,就只是想要將抓在手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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