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跟我說了這麼多,大概其也是不會留著我的命了吧。”趙珊瑚突然開口問道,趙珊瑚雖然不是一個很聰慧的人,但是這一點,趙珊瑚還是能想的到的。
這樣大的,宇文逸都能想都不想的就說了出來,看著樣子,是不打算讓活著了。
“珊瑚,你還是聰明的,真的聰明的,的確如此,不是孤不想饒你的命,而是皇貴妃想要你的命,皇貴妃是不會容許任何一個威脅到蕭紫語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宇文逸斬釘截鐵的說道。
“真好,能有皇貴妃這樣的婆母,真的很好,能這麼無條件的相信兒媳的人,只怕放眼這整個大宇朝,也就只有皇貴妃一人了吧。”趙珊瑚嘆著說道。
“這個孤不清楚,但是現在孤的家命前程也攥在皇貴妃手裡,你也知道父皇對皇貴妃是言聽計從的,如果這件事皇貴妃不是顧忌著蕭紫語的名聲,只怕孤的下場早就悽慘無比了,所以,孤不想殺你,但是你必死無疑。”宇文逸解釋道。
宇文逸想對趙珊瑚說清楚,因爲趙珊瑚畢竟給他生育了長子,雖然不是嫡出的,但也是第一個兒子,況且,如果不是因爲皇貴妃暗示過,他也不想把事做得這麼絕。
“恩,我明白,我與太子的安危比起來,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了,但是太子,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能相信我嗎?我真的沒有推過太子妃,也沒有害過太子妃肚子裡的孩子。”趙珊瑚在一次說道。
“說實話,孤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你既然知道自己馬上要死了,應該沒必要撒謊,可是月瑤也真的可能用自己的親生骨來算計你啊,更何況,這個孩子也是安立命的籌碼,如果沒有了孩子,自己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的。”宇文逸有些想不通的說道。
趙珊瑚想了想,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月瑤爲什麼會如此做了。”
“爲什麼?”
“太子,我就要死了,我不想揹著這個名聲去死,我懷疑,月瑤應該不是今天小產的,我還記得,從診出喜脈開始,就胎像不穩,而那個時候,你和的關係也很僵,每次見面都會吵架,還吵得不可開,甚至有一次,殿下還忍不住手打了,對嗎?”趙珊瑚問道。
“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不嫁,那次孤也是太生氣了,所以沒收住手,就推了一下,把推到在地上了。”宇文逸回想了一下,說道。
“那一次的陣仗也不小,我還記得殿下走了不久,太子妃就宣了太醫,而且去的還是王太醫,對不對?”趙珊瑚繼續問道。
“是,當時孤也回去了,只是那個時候,太醫已經看完了,說月瑤了胎氣,要靜養,並且還說以後再也不能刺激了,否則孩子就保不住了。”這件事,宇文逸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這就對了,我懷疑,可能那一次月瑤就已經小產了。”趙珊瑚猜測著說道。
“不可能吧,如果真的小產了,能有這麼大的膽子瞞著嗎?”宇文逸還是不相信月瑤能有這個膽子瞞著自己小產的事。
“太子,咱們都清楚,月瑤在東宮的地位到底如何,太子當時和月瑤的關係幾乎是形同陌路,相看兩生厭的狀態,如果不是爲了生育嫡子,只怕太子爺也不會踏月瑤的房門吧,這個孩子是月瑤在東宮站穩腳跟的唯一希,是絕對會因爲這個,而做出一些膽大包天的事的。”趙珊瑚直接說道。
“這也是你的猜測吧,畢竟月瑤這個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孤抱著進去的時候,看過的臉,還有端出來那一盆一盆的水,以及上流出來的,這些都不是作假的,這小產說是假的容易,可裡流出來那麼多的,這總是真的嗎?這個是裝不出來的。”宇文逸好歹也是一國太子,也是在皇宮裡呆了二十年的,自然也不是個傻子,如果是假小產,他雖然不是太醫,但是也能看出個八九不離十來了。
歷來這宮妃爭寵,什麼事做不出來,你陷害我,我陷害你,什麼樣的事沒有啊。
“這些,如果是醫超凡的太醫,只怕也是能有辦法做到的吧,我一直都搞不懂,月瑤如果是剛剛失去孩子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冷靜的就說原諒我,如果說一早就知道這孩子早就失去了,而且還不是因爲我沒得,那麼一切就說的通了。”趙珊瑚想到最後,思緒就更加的順暢了。
大概真的都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明知道怎麼都是一個死了,趙珊瑚的想法反而愈加的順暢起來了。
都臨死了,也不能揹負著這個名聲去死,就算是死,也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之後再死,不能讓月瑤撿了便宜。
“說白了,這還是你自己的猜測,沒有證據。”宇文逸毫不留的說道。
“誰說沒有證據了,殿下可以找另外的太醫給太子妃把脈,就知道太子妃到底有沒有小產了,這不就可以證明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了嗎?”趙珊瑚直接說道。
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反正這宮裡的太醫,也不只是王太醫一個人,難道別的太醫還不能給把脈了嗎?
“好,孤答應你。”宇文逸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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