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瑞不僅是遮掩著自己的臉,就連上穿的裳都是通黑,如果站在夜里,幾乎沒人能看見他。
由於做了偽裝,再加上中間有珠簾紗幔相隔,傅思瀅肆意打量過去,角的冷笑一點一點勾起。
呵,這畜生自己還知道不敢見人?
讓清伊將那些催的藥撒在寧瑞的上,寧瑞頂多是會接到些許。一點都忍不住,冒著丟人現眼的危險來這種地方,可見這廝骨子裏就是個齷齪貨!
嘖,今天一定他意足而歸。
寧瑞在中間的小室坐下后,謹慎地左右扭頭打量周圍形。傅思瀅轉頭看著他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明顯,自然會得到他的注意。
一察覺有人盯自己,寧瑞立刻渾繃、坐如針氈。
是不是有人認出他了!
不、不行,他得走……
就在寧瑞抬屁打算快快離開此地時,故作聲音沙啞的傅思瀅突然呵呵大笑著,主跟他搭話。
「這位兄弟怎麼一個人來這裏啊,這也太孤單了,要不要與我們哥幾個坐在一同樂?」
傅思瀅的話剛一說完,不僅是隔壁的寧瑞神張,就連同室的孫丹孫益和晴音也提心神。
寧瑞一個激靈,面對傅思瀅的相邀,他不敢出聲,只是急急對揮手搖頭,表示謝絕。
見之,傅思瀅真的很失:「哎,是我冒犯了、冒犯了。在下是第一次來這裏,很想找個悉的人帶在下一起熱鬧熱鬧。」
一聽傅思瀅並沒有認出他,而且也是第一次來這裏,寧瑞瞬間心安。
他的膽子大了一點點,也故意啞著嗓子給傅思瀅回話道:「在下也是第一次到這裏。」
「哦哦?」傅思瀅立刻表現出同是天涯尋芳客的驚喜和親近,「那你可真是好膽量,一個人就敢來。看我,我有點怯場,就了三個同伴來陪我。」
來這種地方,不能因為怯場就大張旗鼓地來吧?
寧瑞乾笑兩聲,掃了一眼與傅思瀅同桌而坐的另外三道模糊的影,沒有再言語。
這時,老鴇出現挨個聲細語地知會:「公子爺們,奴家手下的姑娘們要登臺表演了,您們看中了哪個,隨時就說呀!」
「好嘞!」
傅思瀅答應得十分響亮,聲音穿整間屋子:「放心吧,老鴇,小爺我是不會客氣的!我不僅要自己樂呵樂呵,還要讓我這幾個好友也跟著一起樂呵樂呵!小爺有的是銀子,就讓你們這兒的……呃,花魁?你們這兒是不是也花魁?你們的花魁娘子出來!」
老鴇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見了,直樂呵:「好好好好!」
傅思瀅的張揚連鄰旁屋子裏的客人都能吸引。人們很想看看是哪位中好手,這麼浪。
寧瑞攥擰著拳頭不住地瞥傅思瀅。他之前流連花樓時,行事跟傅思瀅一樣,喜同邀好友,甚至比傅思瀅還要張揚。可來小倌樓這種地方,他就只敢一個人地來,甚至連臉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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