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陡然盛氣凌人的模樣,與最開始怯怯拿出幾個銅板的害模樣實在是截然相反。
難得這丫頭有這樣犀利的表現,傅思瀅搖頭悶笑,心裡開心得不得了。
來一趟賭坊就贏兩千兩銀子,以後淺蘇就是心目中的財神爺。
沒想到會被淺蘇牙尖利的諷刺,對面姑娘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當即指責道:「你一定是使詐!」
淺蘇的臉變得也太快了,很像是扮豬吃老虎的壞人!
對面姑娘目兇狠的看向賭坊的小廝和莊家,氣勢暴漲:「說,你們是不是一夥的,故意來騙我的銀子?」
莊家和小廝冤枉啊!
「姑娘可不能含噴人。咱們袁氏賭坊經營數十年,從來沒有做過這種誆騙引的事兒,您可以在開封城裡隨便打聽,袁氏賭坊是最有信譽的!」
雖然是自家人,但傅思瀅仍要暗暗罵一句:睜眼說瞎話!
哪家賭坊不做誆騙引的事兒,信譽這個詞是賭坊能擁有的嗎?
對面姑娘完全不聽小廝的解釋,痛失千兩銀子,心頭都在滴啊。
「黑店!」對面姑娘出手指指向淺蘇,「你要是敢不把我的銀子還回來,今天我就砸了這裡!」
被砸店威脅,淺蘇立刻看向袁悉。
袁悉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又看向傅思瀅。
而傅思瀅多無呀,直接就笑著回道:「砸吧砸吧,反正我們贏了銀子就走,又不會在這裡住。」
說著,就示意淺蘇和袁悉離開。
「不準走!」
對面姑娘一個示意,後的護衛立刻推桌子踢凳子地朝傅思瀅等人靠近。
賭坊小廝苦不迭:「別砸別砸!我們和這幾位小姐公子真不是一夥兒的。姑娘您輸了銀子,也不能拿我們撒氣啊!」
對面姑娘的護衛很快圍上來,然而,吳此和孫丹都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吳此,莫說是對付三五個大漢,就是同時對付十個也不在話下。
眼看只吳此和孫丹二人就能對付得了對面姑娘的數名護衛,傅思瀅還有心思出聲叮囑:「注意點,別砸了賭坊的件!」
僅憑這一句話,就能贏得賭坊小廝們的激涕零。
幾句話的工夫,吳此和孫丹將阻攔之人全部撂倒。對面姑娘和自己的侍站在一旁,雙雙發抖,都是被氣得!
「你、你們……竟然敢打我的人!」
傅思瀅挑眉,這姑娘半天不自報家門,們哪知道能不能打啊。
冷漠地送去一個白眼,不再理會,抬步就走。
即將走出賭坊大門的時候,忽然,有一撥人率先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行人有男有,個個裝華貴、氣度不凡,而且俱是面煩躁不善。
突地,傅思瀅目一定。發現剛走進門的這群公子小姐後的護衛,上裝和倒在地上的這些護衛……一模一樣!
咦?難不……是那姑娘的援軍到了?
傅思瀅和淺蘇、袁悉互相看看后,同時背過,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加快腳步,企圖速速離去。
然而,下一息,就聽到後那姑娘一聲委屈地呼喚:「三哥!」
剛進門的一行人停下腳步,正巧擋在了門口,傅思瀅等人不得藉機逃跑。
為首的黑袍男子眉眼帶著幾分鷙狠厲:「七妹,你肆意外出,是不是太隨了?」
有個著淺綠羅紗的蒙面子,同樣口吻嚴肅地訓斥道:「奚水雲,你竟然會來這種地方,你知道我們找了你多久?」
「二姐,我知道錯了!」奚水雲立刻上前,先是認錯,扭頭就立刻指向傅思瀅等人,「我也不想來這裡的,只是被這家黑店的人纏住了!他們不困住我,騙了我的銀子,還把我的護衛都打死了!」
嗯?!
傅思瀅被驚得趕忙扭頭去看那群倒在地上的護衛。
喂,不要睜眼說瞎話好不好,哪個死了?!
還有,到底是誰纏住誰的,說清楚!還有你那銀子,是賭博輸的還是被騙的,能不能說實話?
這姑娘什麼奚水雲,喜胡說更合適吧?
聽到奚水雲的告狀,這群一看就是一家兄弟姐妹的一行人,齊刷刷將目轉向傅思瀅三人。
為首的奚姓男子不悅發問:「你們是何人,為何要刁難捨妹?」
淺蘇剛要說話辯解,就被傅思瀅按住胳膊止住。
七妹三哥二姐的,自家人都護短,們解釋得再清楚也不行的。
「這位公子問詢之前,是否得自報家門?」傅思瀅一點也不犯怵,目在這群奚家人上打量,「晉國人來到大昌的地方,還是收斂一點為好。」
晉國人?
傅思瀅點出這群人的份,立刻引得賭坊響起竊竊私語。
「是晉國人嗎,口音上聽不出來呀。」
「晉國人生攀比鬥狠,難怪一個丫頭刁難起人來也是死咬不放。」
有人悄悄說:「晉國人那麼多護衛,贏錢那兩個姑娘的護衛再厲害,也得吃力吧?咱們要不要趕報吶?」
「這位姑娘倒是好眼力,」鷙男子的目如鷹鷲般犀利,目似乎能穿過遮面看清傅思瀅的臉,「在下奚瑞否,晉國人,與家中兄弟姐妹前來大昌開封賞。一路上……不曾有過未經收斂之舉,相信舍妹也不敢有未經收斂之舉。」
聞言,傅思瀅眉尖微,不用多想便回道:「奚三公子若是能約束住令妹,就不會尋人許久,最後尋到此來吧?」
連自己妹妹的行蹤都管不住,就別說能管住妹妹不放肆行事的鬼話了。
被傅思瀅不假思索地反駁,奚瑞否雙眸一微,淡淡一聲冷笑:「姑娘說得對。不過,令妹再需要約束管教,也不需要外人的多事手,你說呢?」
對上奚瑞否泄出狠意的雙眼,傅思瀅疑發問:「誰替奚三公子管教令妹了?令妹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邊嗎?是挨打被揍,還是缺胳膊了?」
聽傅思瀅幾番狡辯,奚水雲憤怒大罵:「你們昌國人,就是卑鄙惡劣、可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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