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側妃說。」
安言皺著眉,對很是嫌棄。
「你別妨礙側妃和王爺,這正是側妃的大好時候。」安言說著還推了一把。
翠兒也不樂意了:「我說了有大事,我把卿九的醫書過來了,想給側妃。」
安言挑了挑眉:「你才過去一日,就過來了?」
「是啊,我厲害不行嗎?」
「那你給我吧,我去給側妃。」
安言朝出手。
翠兒收了收手,將醫書牢牢地抱在懷裏。
警惕地看著安言。
安言的心思多重,是知道的。
「我要親自給側妃,你若是不讓我進去,我就在這喊,讓王爺也聽到。」
「你!」
安言了手指,瞪了一眼,不甘心道:「你在這等著。」
說完,轉進了屋。
過了片刻,宋許意臉十分不好看地走了出來。
「把醫書給我。」宋許意朝出手,命令道。
「側妃,你答應過奴婢,把賣契給奴婢的。」
「就憑一本醫書,你就想把醫書拿回去?你忘了我之前代的事嗎?」
「側妃,奴婢自然記得,只希側妃不要食言。」
翠兒將手裏的醫書遞過去,宋許意立馬搶了過去,翻看看了幾眼。
「不錯,這本醫書到了手,卿九做的那些事,我也可以做到。」宋許意勾著,得意地笑。
「你可以走了。」安言對翠兒道,眼神里的嫌棄顯而易見。
翠兒著腦袋往芙蓉閣里看了一眼,然後才離開。
安言了眉心,道:「主子,奴婢覺得這個翠兒沒安什麼好心。」
「什麼心思不重要,王爺怎麼會看上這種人。」
「主子說得對。」
兩個人得意地進了芙蓉閣。
翠兒回去向卿九彙報。
卿九滿意地點了點頭:「把玉兒帶回去,一會兒自己就會醒過來,今天晚上我會給你製造機會。」
「謝王妃。」
翠兒欣喜若狂,攙扶著玉兒離開了裏屋。
為了讓顧寒修心甘願地來天香苑,卿九專門去了一趟芙蓉閣挖牆腳。
顧寒修走的時候,氣得宋許意直跺腳。
卿九也沒想到,顧寒修竟然那麼輕易地就跟走了。
不過,也省的費力了。
本來宋許意像個狗皮膏藥一樣想跟去,被顧寒修直接拒絕了。
回了天香苑的時候,時辰剛好到了傍晚。
卿九直接讓翠兒和玉兒去準備晚膳了。
顧寒修看上去很高興,一直盯著卿九看,目不轉睛。
卿九渾不自在。
「顧寒修,你是眼睛有什麼病嗎?一直看著我?」
顧寒修:……
「卿九,你能不能說幾句好話。」
「我說的是實話。」
卿九面不改。
顧寒修平復了心神:「今日怎麼想起主本王一起用膳?」
上這麼問,實際上顧寒修心裏想的是,卿九肯定是因為翠兒的事生氣吃醋了,現在知道主約他一起吃飯了。
還是個小人,這點心思,他很清楚。
「閑得發慌。」卿九隨口說了一句。
這讓顧寒修心裏更加確認卿九是在乎他,才主找他,心底更是一陣雀躍。
「那本王今日就陪你。」
卿九閉了閉眼,若不是有需要,真的不想面對顧寒修那張臉。
但是一想到,自己曾經可能和顧寒修有過之親,就覺得一陣惡寒和心疼。
正因為如此,才覺得要離顧暮舟遠一些,否則,會害了顧暮舟。
晚膳很快備好了。
翠兒換上了一件紫的,這是卿九允許的。
「你們兩個坐下一起吃吧,翠兒,你負責照顧王爺。」
「是。」
兩個人一左一右坐在顧寒修側,顧寒修頓不自在,微微皺了皺眉。
「照顧本王不是你這個王妃的責任嗎?」
「我沒空,我得吃飯。」
顧寒修:……
「王爺,您還是先用膳吧。」翠兒往顧寒修邊靠。
的材也不差,穿得服也有些骨,顧寒修眉心鎖:「離本王遠一些。」
翠兒只得往旁邊挪了挪,給顧寒修不停地夾菜。
顧寒修很不願,時不時地看向卿九,結果卻得到了卿九的白眼。
「看我幹什麼!吃飯!」
顧寒修:……
這一頓飯,顧寒修吃的很不開心。
飯後,卿九難得留他過夜。
顧寒修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今天讓本王留下來?」
「你可以留下來。」
「卿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求本王?」
卿九表示很無語。
「你不想待在,可以滾。」
「本王待。」
夜深了,卿九洗漱之後,換上另一睡走進了屋。
顧寒修還在洗澡,趁機將自己的服給了翠兒一套一模一樣的。
翠兒專門畫了妝,有些心機的妝容,看著像素,實則準備了許久。
顧寒修洗澡進屋后,只看到床榻上躺著一個人。
背對著自己,穿著的是卿九的裳。
屋的燭火已經被吹滅了,月忽明忽暗的。
他邁步走過去。
「卿九!」
床榻上的人沒靜,顧寒修以為睡著了,自顧自地躺在的側,出手去,緩緩地纏上的腰。
面前的人忽然轉過,一把抱住了顧寒修。
顧寒修整個人一僵,不可思議地看著懷裏的人。
「卿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他強著心底的火氣,啞著聲音道。
懷裏的人忽然開始服,白皙的肩膀頓時了出來。
顧寒修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翻將在下。
「這可是你主招惹本王的。」
話音剛落,顧寒修的作陡然一頓。
淡淡的月灑進來,顧寒修看到了的半邊臉,眸猛地一頓,一把將推下了床榻。
「你是誰!」
翠兒被推到地上,摔得屁疼。
「王爺……」
「你不是卿九,你是翠兒!」
翠兒爬起來往床邊靠:「王爺,求求您,疼疼奴婢吧,奴婢真的很喜歡王爺。」
顧寒修冷著臉,一雙眸子彷彿藏了鋒利的匕首。
「滾!你憑什麼覺得本王看得上你?」
「王爺……奴婢已經……已經這樣了,如果王爺趕走奴婢,奴婢以後怎麼去見人!」
翠兒捂著臉哭道。
「本王的話你沒聽明白嗎?」顧寒修的話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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