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危接過溫阮遞過來的茶水,一口飲盡。
他問,“阿阮為什麼會這麼說?”
溫阮道,“我之前看歷史,便瞧過許多厲害的文人、名將都是過勞死的!”
就拿清朝來說,連雍正這樣的帝王都能累死,又何況那些名將呢?
溫阮倒不是阻止郁危往上走,畢竟人往高走,水才往低流,但是也得一步一個腳印,太累可不是什麼好事。
“三哥……”溫阮又勸,“若是不行,這次鄉試就不要參加了!”
“就聽蒙先生的話,先去府學里再念幾年的書,等三年后再試!”
郁危想了想才回答,“阿阮,我想著趕去鄉試,其實也是權衡之下的做法!”
“唯有得了舉人功名,說話才有那麼一點份量,等站的越高,這說話的聲音才會越大!”
“為一個男人,縱使他再無能,也要做到兩件事。其一,便是守住腳下的土地。其二,便是保住枕邊子的命。”
溫阮顯然沒想到郁危會這麼說,這才想起了許長游和說,邊境戰不斷,尤其是西邊的安南國,這些年一直頻繁的擾大越的邊境。
之前,許長游認識的一個朋友還經常去安南國附近拿綢緞、茶葉、陶瓷換安南國的香料,可就在前一年,已經死在了去往安南國邊境的路上了。
許長游說,安南國如今的帝王乃是剛登基的瑪爾慎,是個驍勇善戰的人,故而他說這幾年西邊的生意怕是做不了了。
“一定要去參加鄉試嗎?”溫阮問。
郁危點頭,“要去試試的!”
若是安南國真的攻打進來,最先倒霉的是蜀州一帶,再往南方走,云溪縣也會淪陷,下河村更是逃不掉。安南國人兇狠無比,所到之燒殺搶掠,寸草不生。
明白郁危的擔憂。
也是因為想明白了,溫阮便不再阻止,說,“那就試試!”
男兒志在四方,的意中人必定不是個只知道在國難來的時候只知道躲藏的小人,相反,溫阮還覺得很自豪。
“阿阮信我?”
“信!”
“為什麼!”
“若是三哥想做,那就肯定能做到!”
“真的?”
“是,我相信三哥!我想當舉人娘子很久了,我貪心的很!”
郁危聞言抬起手,把溫阮攬懷里,他說,“阿阮,我也貪心的很,我希這天下太平再無戰,因為唯有這樣,我才能和你在太平盛世里白首偕老!”
“阿阮,我會照顧好自己,而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溫阮乖巧的依偎在郁危的懷里,認真的說,“三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
郁危親了親的額頭,像是怎麼吻都不夠一樣,一遍又一遍的,仔仔細細的品嘗著眼前的的瓣。
………
很快,郁危要去參加鄉試的消息,就在彭州府徹底的傳開了。
郁危作為寒門學子,又是云溪縣出來的小三元,還被九淵先生狠狠的夸贊過,故而他的一舉一,都會落讀書人的眼里。
彭晝私下找到郁危,勸了又勸,可惜他說破了皮,郁危也沒有改變心意。
無奈之下,彭晝找到了溫阮。
“弟妹呀!”彭晝厚著臉皮說,“你不如再勸勸他?”
“你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怎麼說的!這無疑是飛蛾撲火啊!”
溫阮忙著寫信給家里,和彭晝說,“彭大哥,外面的人怎麼說就怎麼說,這長在他們的上,難道我還能阻止他們說什麼不?”
“而且,我相公要去參加鄉試,我作為妻子自然是支持的!等他考上了,我就是舉人娘子,這有什麼不好的?”
“要知道這做舉人娘子,可比做秀才娘子威風多了!”
若是別人,還真的會相信溫阮這番話。
可彭晝私下沒聽竇氏夸贊溫阮,故而也知道溫阮肯定是故意這麼說的。
想要去參加鄉試,必定是郁危自己的主意,溫阮不在乎什麼舉人娘子!
“而且彭大哥……”溫阮放下手里的筆,對彭晝認真的道,“我相信我相公,他不是個急于求的人,他是有信心才會去參加鄉試!”
“故而你也相信他吧!”
彭晝心里大喊,我也想相信啊,可是這是去參加鄉試,有信心有個屁用啊!
所謂金舉人、銀進士,鄉試比會試的錄取率還低,因為舉人是有定額的,像今年彭州府來參加鄉試的秀才就足足有三千多人,可錄取的名額只有四十人。
從三千多人里挑選四十個人,取八十分之一,競爭可謂激烈。
“可是……”彭晝還是把這個道理講給溫阮聽了之后,才又說,“不如等三年后吧!”
溫阮嘆了一口氣,“彭大哥,難道三年后,就不是取八十分之一了嗎?”
“可他至能多讀一些書啊!”
“彭大哥,我知道你的好意,不過你不用再勸了,我很支持我相公,這個話題就不需要再講了!”
離九月越來越近,溫阮便直接重新在彭州府的小槐花巷里租了一個四合院,領著文老大夫、阿蓮、溫小琴直接搬了過去。
這下,彭晝更是又急又氣。
反而是竇氏開口說,“相公,我覺得你不該再多事了!”
“你的確是好心,可我瞧著郁公子未必不能中!你怕是不知道,這些日子他多用功……”
“我聽王嬤嬤說,就是阮妹妹也很能和郁公子說上話,郁公子大多時間都在看書,茶水都是阮妹妹送的!你也知道阮妹妹多忙,可你瞧瞧自從郁公子定下來要去參加鄉試后,阮妹妹出過門嗎?你整日去打擾郁公子,也不怪阮妹妹生氣要搬出去!”
彭晝很是無奈,“我是好心的!”
“你是好心,可有的時候好心卻能辦壞事!”竇氏皺眉,“阮妹妹和郁公子搬去小槐花巷的消息,不要走出去!”
“讓他們誤會阮妹妹和郁公子還在咱們府上吧,別讓人去打擾他們清靜!”
彭晝點頭,“我聽你的!”
竇氏笑,“你本就該聽我的,你啊……你可別小看郁公子!”
彭晝哭笑不得,他哪里敢小看郁危啊?那可是連九淵先生都贊不絕口的人!
而彼時,趙聽齋和蘇逸塵都知道了郁危要去參加鄉試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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