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從許清晝懷中掙出來,用手勾了勾自己的頭發順在而后,義正言辭的說:“別誤會,我這純屬是被你嚇的。”
許清晝好整以暇的垂眸看,漆黑的眼一瞬不瞬的鎖在臉上,“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虧心事才能被嚇這樣。”
江羨扯了扯角:“你打開門就看見你算不算?”
許清晝輕笑,非要故意曲解話里的意思,“哦,原來我是你的心事。”
江羨:“……”要冷靜。
一把推開他好讓出路,問:“你有事找我?”
“沒事不能找你?”許清晝一本正經反問。
他兩手抄進袋中,斜斜的倚靠在墻邊,就那樣著眼皮神懶懶的看著。
把的嫌棄和別扭都看進了眼里,男人卻仍舊勾著散漫的笑。
江羨并不打算跟他兜圈子:“有話直說。”
許清晝站直了,居高臨下的,“讓你下樓吃湯圓不行麼?”
江羨微怔:“不是餃子?”
許清晝挑了下眉梢,出骨子里的肆意,“元旦元旦,吃湯圓,才又大又圓,懂?”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說著他浪放肆的目上下掃了兩眼,明顯意有所指:“先天發育不良,那就只能靠后天補,多點脂肪豈不是更好更?”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是元旦節,又還是大清早,江羨真想罵他一句有病吧,最后只甩了他幾下眼刀子,轉下樓。
許清晝步伐緩緩不急不躁的跟在后,語氣欠欠的:“惱怒了?我說的也是事實,新的一年,討個好彩頭豈不是更好?”
江羨沉默不語,腳底下踩樓梯踩得噔噔作響。
許清晝不依不饒,“當然了,我也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其實你這樣也好,我一手掌握,剛剛合適。”
說著舉起自己的手掌在面前舞了舞,又握兩下。
江羨忍無可忍,他越來越過分,實在氣不過,回頭狠狠踩了他一腳。
平面底的拖鞋,的那點力氣對許清晝來說實際并不多,而且他閃得快,都沒到多,但他眉一擰,嘶了聲,“你謀殺親夫啊。”
江羨作勢往四周看了看,一臉茫然,“哪呢?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多了個老公?”
許清晝裝可憐的舉頓時停下,臉上的玩味都變得深意起來,他的看著,目灼灼。
江羨才不管,轉就走。
許清晝并肩走到旁,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我覺得,這聲老公比daddy好聽,以后你可以多給我聽,我喜歡。”
他慢條斯理補充:“床上床下都是。”
江羨頓時嗤笑出聲,抬頭瞥了他一眼,“我看不是湯圓又大又圓,是你的臉。”
許清晝的臉皮厚得無人能敵:“我就當你是在夸我,謝謝夸獎。”
江羨接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把口那郁氣給散出去。
行,說不過,那就閉好了。
早餐的確是吃湯圓,但也有餃子、年糕和魚粥這類,都是據個人口味選擇。
許清晝沒給選擇的機會,直接端了碗白白鼓鼓的湯圓放面前,下一抬:“吃。”
江羨懶得跟他爭,旁邊還有年糕都沒,下意識的避開了。
看見年糕就讓想到不久前的那個驚心魄的危險夜晚,雖然都有一段時間了,但仍然心有余悸。
“老先生他們呢?”
許清晝抬頭,眸不善,“們是指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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