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許清川又在餐廳待了十幾分鐘,而后他看了眼手機道:“人已經落地了,我們現在就可以過去。”
江羨沒意見,跟著站了起來。
許清川看著吃完的甜點,示意了下:“需要外帶一份嗎?”
江羨搖頭,“不用麻煩,要是想吃,下次再來就是了。”
許清川頷首:“也好,我帶你來,或者你拿我的卡消費,都是會員制的。”
江羨笑了笑,對此沒有回答,只說:“等我兩分鐘,我去趟洗手間補妝。”
抬腳去了洗手間。
路途躥出來一人,笑臉嘻嘻的看著:“羨姐羨姐,你還記得我嗎?”
江羨腳步一頓,能一聲羨姐的,大約也只有許清晝邊的狐朋狗友。
目淡淡往那人上一掃,覺得有幾分眼,該是以前見過的。
“有事嗎?”
男人的笑了兩聲,“沒事沒事,就是看見你了,想跟你打個招呼來著。”
只字不提拍并且轉發給其他人看甚至對品頭論足的事。
江羨跟他沒什麼好聊的,點了點頭又繼續走。
男人耐人尋味的看著的背影,突地一樂,拿出手機更了最新態:[他們終于要走了,前前后后吃飯可能吃了一個小時左右?]
[?真不錯,我前幾天還聽說那位裴小姐約了大爺逛街,十五分鐘不到就甩手走人給書了。]
[有一說一,好歹認識這麼多年,說青梅竹馬也不為過,更何況日久生,清晝這邊不行,江羨對他再有想法也不是不可能。]
江羨不知道因為自己,驚起了什麼樣的駭浪。
只知道當補完妝出來,看見堵在洗手間門外的許清晝時,險些以為自己眼花了。
“你怎麼在這里?”口而出。
“你能來,我就不能?”他口吻生的反問,許清晝細細咀嚼說的那幾個字,聽出了話里的不歡迎,危險的瞇了瞇眼。
他完全是誤會,江羨只是驚訝而已,這家餐廳又不是開的,怎麼會有歡迎不歡迎之說。
江羨敏銳覺察到他的不對勁,往旁邊稍稍靠了些,“沒說不能,你別過度揣測我話里的意思。”
許清晝見還躲,好不容易下去的火氣頓時又涌了上來,他大步上前,帶著威懾人的氣質,步步,把江羨抵在墻上。
低頭掃過的手,“是哪只。”
無厘頭的一問,讓江羨不著頭腦。
許清晝倏然抓起的左手,“是這只吧,有沒有好好洗一洗,洗干凈了嗎?”
他力氣大,江羨吃疼,“你莫名其妙的干什麼?”
許清晝著,連拖帶拽的把重新帶回來洗手間里,高大的形堵得無路可退,將困于盥洗池邊。
他握著的手去沖洗:“既然洗不干凈,那我就幫你,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江羨掙不了,呼吸略有些急促:“許清晝,我又怎麼惹你了,你要這麼對我。”
說著忽然驚呼一下,憤憤然:“你能不能輕點!我這是手又不是豬蹄,你用那麼大勁兒我干什麼?!”
許清晝面上不為所,仍然沉著臉,只是作放輕了些。
“知道疼了才有記,隨隨便便就讓人,你再讓許清川對你手腳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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