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人道主義,江羨還是給許清晝煮了醒酒湯。
端著熱騰騰的碗過去放在茶幾上,拍了拍他的肩,“起來把湯喝了再睡。”
許清晝著自己的額角,眉心蹙著。
想到之前半醉被他帶回桐水郡,他對的照顧也算是妥帖,這回就當是還給他了。
見他沒,江羨去拉他的手臂,想把人拽起來,結果反而被他一手帶下去,位置瞬間顛倒,江羨伏趴在了他的膛。
其他的想法到沒有,就是單純的嫌棄。
原因無它,許清晝醉酒后的上,真的是不太好聞,的手撐著他的口,“你放開我。”
他沒聽,甚至用有點青茬的下抵著的額頭蹭了蹭,有點眷的意味。
江羨:“……”
“別,讓我抱會兒。”他含糊,在逃離沒兩秒又給重重的按回去,還抱了些。
“你醒酒湯不打算喝了?”
“喝。”
江羨用手去擋他的下,不太舒服,磨得腦門兒疼,“那就先起來。”
“先抱。”
江羨被他的圈抱著,他的兩條長也搭上了的,纏著。
的力氣不足以掙開他,推也推不,就算他醉酒也不行,而頭腦不清醒的人向來更是沒什麼分寸,力氣也相對于平常更大。
江羨忍著難,心里琢磨著自己是該重新洗一次澡還是換睡比較好。
片刻后,“你抱夠了沒有?”
這都得有兩分鐘了吧。
許清晝:“沒有。”
江羨惱了,“許清晝,你別得寸進尺,鬧到現在你總該消停了吧,到底還想要怎樣?”
“我不想怎樣。”許清晝低頭埋在肩頸,汲取上好聞的氣息,“這樣就很好。”
他當然好,江羨可是一點都沒覺得。
可偏偏詭異的是,嫌棄他,覺得他上酒氣重又臭,他還不肯放人,但就很催眠,不多時的眼皮子就忍不住的往下墜,想睡了。
源源不斷的睡意涌上來,撐著眼皮,“再不喝湯就涼了,你不睡我還要睡。”
許清晝松了手,覺察到這點的江羨連忙爬起來。
趁著他喝醒酒湯的功夫,江羨去把柜里的被子抱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只要晚上不踢被子,就不會冷著你。”
許清晝看也沒看那被子,站起,晃了晃。
江羨提心吊膽的,下意識手去扶,半空又頓住收回來,“你要去哪兒?”
“洗個澡。”
江羨提醒:“我這里沒你的換洗。”
“我知道。”他也不介意。
江羨隨便他,反正沒服穿的人是他。
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說:“你小心點兒,別把我這里的東西倒了。”
他那搖搖晃晃站不穩的樣子,江羨也分不清他到底是演還是真醉,反正都讓江羨心里都不太放心,倒不是其他,只是房子里原有的東西被摔了就不行。
這話剛落下不到一秒,突地一聲“啪”。
炸碎聲轟響。
江羨定睛去看,差點兩眼一抹黑暈過去。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那是房東留下來的花瓶!
雖然沒用來花,但因為造型獨特又好看,就拿來當裝飾了,而且看過,材質非常好,顯然不便宜,現在好了,碎了一地。
“啪。”
又是一陣靜。
江羨怒不可遏,“許清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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