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并沒有跟許清川在咖啡廳多待,關于查理斯的事聊完以后就要離開。
許清川道:“這麼著急,不如一起吃個飯?”
江羨笑了笑說:“回家吃,我媽還在家里等我。”
“那行,走吧,我送你。”許清川也沒強留。
兩人剛起,不遠便傳來一道音。
“清川。”
江羨尋聲看去,見裴夕茴朝這邊走過來,臉上是得又的笑意。
“清川,好巧啊,你怎麼也在這里呀。”
直接忽略了旁邊的江羨,徑直走到他邊,挽上他的胳膊,親親熱熱的姿態靠著他。
“我還正想給你打電話約你出來吃飯呢,沒想到在這里就遇見了。”
話落才施施然看向江羨,眼里有輕蔑:“原來你也在,剛才都沒認出你來。”
江羨怎麼會沒看出宣示主權一樣的神態,懶得跟計較。
許清川淺淺一笑,語氣溫和:“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沒跟朋友一起嗎?”
裴夕茴眼珠子一轉,目落在江羨上,笑說:“本來約了知鳶的,但是我忘了今天要跟清晝去拍婚紗照,便一個人來了,正好上你,有你陪我就好了。”
江羨神如常,在說完后,抬眸看著許清川:“大哥,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許清川:“不麻煩……”
他一,裴夕茴抱得他很,接著他頓了頓,道:“也好,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江羨點了點頭,目不斜視的從他們前離開。
江羨打了輛車回去,剛坐上車,兜里的手機就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許清晝的消息。
[手表我現在就要戴,按照上面那個地址給我送過來,立刻,馬上。]
一句話都能到他的強勢。
江羨扯了扯角,許清晝之前發來的定位并不悉,現在看來,似乎是拍婚紗照的地方?
怎麼,難不還想借此給林知鳶長長臉,打出氣?
江羨當沒看見這條消息,直接關上手機,閉眼假寐。
另一邊林知鳶得知許清晝離開后,心里一慌,懷疑他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生氣了。
當即也顧不得什麼妝容跟婚紗照,連忙就追過去。
一邊給他打電話,沒接通,心急如焚,有些埋怨查理斯不懂規矩,又恨自己沖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眼見著離婚禮的時間越來越接近,如論如何都不允許有任何差錯的。
而江羨在車上昏昏睡了將近半個多小時,還是被司機醒的。
迷迷糊糊睜開眼,聽見司機說:“小姐,是不是你手機在震啊?響了好幾遍了。”
忙拿出手機,擔心是不是媽媽打過來的,一看,有許清晝的,還有幾通陌生號碼。
江羨擰了下眉,翻了翻通訊錄,心想許清晝在跟林知鳶拍婚紗照,給打電話做什麼,就為了一個手表催得這麼著急?
正猶豫著要不要回撥時,手機界面一跳,有點眼的陌生來電彈出來。
心里無端一,接聽了。
對面是一道年輕且公事公辦的聲:“您好,請問是江小姐嗎?”
“我是。”
“那您現在有空能來一趟市中心醫院嗎?您先生出了車禍正在醫院里。”
江羨原本還有點混沌的睡意頓時清醒,腦子一震,“誰?”
“您丈夫,許清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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