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們戰家家大業大,在南城隻手遮天,但我不怕你們,畢竟有理走遍天下。”
“現在你跟這個人渣,有拐賣婦前科的男人合夥害了我兒,還問我什麽意思?我還想問問你們呢,仗著姓戰,你們想怎麽樣?”
嗬,都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還敢這麽明目張膽的來找事?
戰景純不怕他。
“事到底怎樣,你心裏比我清楚。為一個律師,知法犯法作偽證,還扯些七八糟的來威脅我們?不就想要錢嗎?你缺錢缺到這份兒上了?拿自己兒做文章,臉都不要了?”
男人既然敢來,肯定就不怕,冷笑著跟說道。
“你還知道我是律師?那就對了。沒錯,我是一個律師,所以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兒傷害?今天,我勢必要為討回公道!”
“不管你們是什麽娛樂圈大紅人,還是商業大拿的兒,我不畏強權,就是要討個說法!”
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不畏強權,討個說法?
戰景純都被他氣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沒打算問我要錢?就為了搞臭戰家的名聲?行啊,戰家的律師也都不是吃素的。想鬧是吧,我奉陪到底!”
“好,你奉陪到底。既然這樣,別怪我事先沒通知你。”
男人森森道:“你小小年紀不學好,跟這樣的人渣混,你說你爸你媽知道了會怎麽樣?”
居然要告訴他爸媽?
戰景純氣得一個茶杯朝他上砸了過去。
“垃圾。你也配來跟我說話,配威脅我?給我滾!不是要用法律武保護自己嗎?那我們就法庭上見!你最好把證據做完點,不然,我讓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躲過了茶杯,但被濺了一水,繼續森森。
“瞧瞧,有個有錢的爹就是不一樣,說話真橫。行。你讓我死,我也不會饒了你們。咱就法庭上見。”
說完,他把散落一地的紙撿起來,得意洋洋的走了。
戰景純和彭飛對一眼,都無語到了極致。
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說不定等下父母就會派人來接回家。
大過年的,見這麽惡心的事,萬一真被他們知道了,肯定要挨罵,戰景純好煩。
彭飛知道自己又給他添麻煩了,忍不住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戰景純看他一臉自責,忍不住打斷。
“說廢話。跟你有什麽關係?早知道囡囡的爸爸是這種……也不對,就算提前知道爸爸是這種人,看孩子可憐我也不會不管的。這件事你做的沒錯,不要道歉。”
彭飛歎了口氣,問接下來該怎麽辦,戰景純說。
“他既然知道我們倆的份了,肯定要大做文章,萬一被他捅到網上去,網友不分青紅皂白……我先聯係個律師。”
可從來沒進過公司,沒跟法務打過道,乍一下也不知道聯係誰。
思來想去,最近跟二姐打的道比較多,還是找吧。
甜甜沒想到妹妹會遇到這種事,很快,和陳東一起過來了。
聽他們大致講了一遍,甜甜揪著戰景純去了房間,陳東和彭飛坐在樓下。
陳東問他:“你們怎麽回事?我讓你過來是跟道歉的,解開的心結的。你怎麽老闖禍?”
彭飛也不知道怎麽說好了。
他好像確實跟戰景純不適合,每次靠近都給他帶來災難。
道歉的話說多了也沒用,他隻問陳東:“好解決嗎?”
陳東說:“這種垃圾,知道你們倆的份了還故意做文章,擺明了就是想訛錢,我當然不會讓他得逞。可萬一他把事捅到我嶽父嶽母那裏……”
彭飛明白他的意思。
戰北爵已經買了機票讓他滾回老家去了,他不但沒滾,反而又跑來糾纏他兒,還惹了這樣的事。
他已經想好了自己的下場。
“我不怕他們知道,我會跪下給他們認錯,隨便置,隻要他們不責怪純純。”
“你說不責怪就不責怪了?唉,你們倆的事真越來越麻煩了,純純現在肯定在被二姐罵呢。”
雖然彭飛很不舍得純純挨罵,可他也管不了二姐的。
忐忑的在樓下等,好久好久倆人才麵不善的下來。
純純被甜甜好好罵了一通,說腦,拎不清,再這樣下去會毀了自己的後半生,講了一堆大道理。
純純聽得麻木。
不能說二姐說的沒道理,彭飛確實有不好的前科。
可也不能說說得都對。
他已經改很多了,努力很多了,囡囡的事確實不怪他。
四人都心事重重,打電話了律師過來。
沒曾想,律師是跟戰北爵和薑南方一起來的,隨行的還有一個人。
人打扮的莊重端莊,氣質極佳,見麵互相介紹一番才知道,是囡囡的母親。
狗男人,作夠快的,再來找彭飛和戰景純之前就把事捅到戰北爵那裏去了。
戰北爵和薑南方信任兒,第一時間聯係了集團的律師。
律師一番打聽,找到了囡囡的母親,現在幾人坐下,先暫且不提戰景純和彭飛的事,討論怎麽對付男人。
囡囡媽媽說:“他就是個人麵心,沒有人的東西。為了利益什麽都可以放棄,雖然我自己也是律師,當初跟他離婚也了層皮,還沒爭取到兒的養權。”
“這一年多,我一直在跟他拉扯,每天都在擔心兒的境,沒想到還是到了今天。對不起,讓你們跟著苦了。”
戰北爵淡淡說:“道歉的話就別多說了,直接說方案吧。”
“戰先生,不好意思,恐怕要用你的力量了。通知各方,封閉他的賬號,不讓他把事鬧到網上去。我這就準備文件去他的律師樓找他對峙,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們倆有施暴行為,他的控訴是不立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傷害到戰氏的利益。”
這還差不多。
戰北爵讓甜甜和陳東去理的事,然後又揮了揮手讓律師去忙去了。
屋子裏轉眼就剩了彭飛,戰景純,戰北爵和薑南方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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