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卻在這個時候,接了一句,「太后,曹醫可是醫院裏醫最好的醫,也是皇上最信任的,您可別珍珠魚目分不清啊。」
「哀家相信自己的眼睛,誰是珍珠,誰是魚目,一目了然。」
說著,還不忘記輕蔑地看了皇后一眼,「可別丟了西瓜抱了粒芝麻。」
太后之前是很喜歡曹醫,那也是因為他的醫確實是不錯,但是今天,他的表現實在是令太后寒心。
曹醫一臉悲傷,「皇後娘娘,您是有所不知,這個白如意藉著臣給寧嬤嬤扎針取得的效果,欺騙了太后,太后也是被蒙在鼓裏的,以為是的醫好。」
白如意知道,曹醫不可能給寧嬤嬤施針,在他的眼中,寧嬤嬤始終只是一個宮,不過是看著太后的面子,給看看病,但是在他認定寧嬤嬤必死的前提下,他是不會給寧嬤嬤做任何的施救措施的。
否則,也不會一再阻止白如意施救,而寧可看著寧嬤嬤死去。
白如意倒是想通了,寧嬤嬤的病很嚴重,就算是最後被白如意救活了,那也是需要每天診脈,而白如意不是宮裏面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幫寧嬤嬤檢查,那這個任務必定是會落在曹醫的頭上。
曹醫答應了跟白如意的賭局,一方面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醫,一方面也是形勢所。
後來,他清醒了過來,便一直想要攪黃這場賭局,死活不肯讓白如意施救。
皇后聽著曹醫這樣一說,立刻就變了臉,「白如意,你真是夠臭不要臉了!」
白如意見是皇后,因此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但還是不自地握住了拳頭。
皇后說完,只覺得一超強的冷流朝著席捲了過去,再一看,就見著白如意正握著拳頭,臉冰冷,酷得像冰山上的冰。
「你想做什麼?」皇后警惕地說了一句,卻是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白如意冷笑了一聲,「為皇后,應該母儀天下,臭不要臉幾個字,從你的里出來,真的像狗屎一樣臭!」
「放肆!白如意,你這個白癡白弱智,你有什麼資格教訓起本宮來了?」
皇後幾乎氣炸了,惡狠狠地咬牙切齒,「來人,將白如意拖下去杖斃!」
「誰敢!」太后終於發飆了,可不是因為白如意是寧嬤嬤的救星,才這樣說的,是真的看不慣皇后。
婆媳矛盾不僅僅是普通百姓家裏有的,就算是太后和皇后之間也是如此。
因此,只要皇后贊同的,就反對,只要皇后反對的,就贊同。
皇后見太后如此,心中憤恨不已,卻也不敢當眾跟太后撕破臉,只得盡量平息心,「太后,白如意居然敢辱罵教訓臣妾,您都不管嗎?」
「哀家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明明是皇后先不自重,為何又去怪罪不過是為自己辯解了幾句的白如意呢?」
「太后實在是有些偏心了,臣妾心寒,臣妾貴為一國之後,豈能容如此放肆!」
「唉,哀家倒是覺得眾生平等,你雖貴為一國之後,卻以惡毒之詞辱罵,唉,從明天開始,你還是好好地去讀讀佛經吧!上面有很多做人的道理。」
皇后被訓斥,差點肺都氣炸了,太后這是要在暗示做人有問題?
就不明白了,為何太後會偏向一個傻子!
看了看白如意,又看了看寧嬤嬤,就覺得白如意是在嘩眾取寵,搞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太后,別以為那小管子就能救得了寧嬤嬤,要相信曹醫的話才是正經的。」
太后冷冷地說:「這些都是慈寧宮的事,跟你沒有關係,你先回去吧,壽宴的事我來安排就好,回頭讓人告訴你一聲。」
皇后聽了后,心中頓時又冒起了火苗,太后這是什麼意思?
一邊要把趕出慈寧宮,一邊還想要繼續手原本是做主的事。
太后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皇后,氣得皇后甩了甩袖子,拍拍屁就跑了。
走到了門邊,又喊了一聲,「曹醫,既然有人不識好人心,那以後你就只給本宮診脈吧。」
曹醫連忙一溜小跑著,跟在了皇后的後,一起離開了慈寧宮。
太后看著他們離開,眼神中帶著幾分厭惡,但眼神落在了白如意上時,立刻就換了笑臉,還會非常自然的轉換。
白如意則是說:「太后,這裏給我,您去休息吧。」
太后笑了笑,「好好好,那就讓深兒多陪著你聊聊,我去佛堂,再念會經。」
鸞景深攙扶著太後起來,太後邊的宮珠兒便將太后的手臂接了過去,攙扶著太后離開。
寧嬤嬤說:「白姑娘,老有些困了,可以睡一下嗎?」
因為輸瓶里有鎮定劑,所以,寧嬤嬤才會想要睡覺。
「可以。」白如意微微一笑,「等輸完,我給你拔了就是。」
寧嬤嬤這才閉上了眼睛,昏昏沉沉地睡去。
等睡了后,白如意起朝著外面的花廳走去,外面守著的宮,立刻取來了點心和香茶,放在了桌上。
白如意倒是對廳掛著的一隻綠紅鸚鵡有了興趣,走到了它的跟前,逗著它玩。
那小傢伙倒是十分乖巧聽話,居然對著白如意了起來,「你好,你好,你真漂亮!」
白如意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很這樣開心地笑,因為格使然,彷彿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能讓開懷大笑,久而久之,就淡然了。
但現在,的格里融了原主殘留的格,才會讓有了正常人該有的喜怒哀樂。
鸞景深站在一邊看著,見笑得開心,角邊上也不由出了一笑容。
他發現,不管是冷冷的白如意,還是酷酷的白如意,又或是笑容燦爛的白如意,每一個都是那麼的明艷人,令人難以挪開目。
「如意,」鸞景深飽含深地喊了一聲,「如果你喜歡,本來可以送你一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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